白蘇淺咬着脣,對他冷言冷語裝作聽不見,仍然堅持,“我一個人可以照顧我的兒子。
“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江齊昊低咒一聲,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脣,大力地啃咬。
好像回到五年前掠奪的那夜,白依瀾平靜的神情有些了變化,拒絕的聲音被他封在喉裡。
痛吟聲,破碎的哭聲,若不是一旁有個四歲大的兒子爲證,會讓她產生錯覺,自己還停留在五年前,那時的她,像極了現在的無助,哀痛,悲憤。
數不清的佔有,持續一整夜,白蘇淺無助地呻吟,被他肆意玩弄,懲罰,佔有,以各種手段要求她曲服,無愛承歡。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寬敞的別墅也空蕩蕩,很安靜。
夜色降臨,廚房傳來聲響,熱呼呼的煙弱弱地在空中飄散,兩隻手抓着帕布,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步路一步路地走。去看看小說網?。
大碗裡的湯汁隨着動作輕輕地晃,客廳開着橙黃的燈。
靜無一人,走進開着門的房間,把大碗放在桌上,兩隻給碗燙得熱熱的大手去拍兒子的臉蛋,“小白,起來吃了面再睡……”
小白迷糊地用手揉眼睛,“媽媽,我不餓,我喝了好多水,很飽……”
白蘇淺心裡輕輕地疼,將四歲輕得比女孩子還瘦小的小白抱起來,讓他坐着靠在牆上,拿過桌上的麪碗,吹了吹湯,一口一口地餵給他吃,“小白乖,吃多多的,纔會長大。”
小白張着小嘴吃進了半勺子的面,睜着亮瑩瑩的眼睛,“媽媽,我會長得跟那個叔叔一樣高嗎?”
心裡聽到那名字除了牴觸就是寒顫,她還是給了小白一個肯定的點頭。
小白以後一定能長得高高帥帥。他們母子倆認識的人不多,她知道小白指的是誰,這半個月裡倆人都關在別墅裡,沒有一個人進來,小白唯一有印象,只有那天下飛機他兇勢洶洶地對着小白勒令她不準喊叫,否則當場一槍斃了小白。
小白不懂,聽聲音只當是叔叔是生氣,臉俯在她肩上,睜着兩隻眼睛看不到身後的東西,包括那隻揚在空中的黑色手槍。
瘦小的她護着小白,就像母雞保護自己的孩子,雖不堪一擊,可是意志堅定,她停止了求救的想法,跟小白一樣流露出茫然的眼睛,定定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