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4-21 10:59:46 本章字數:12604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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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輛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和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葉氏的大門處。愛殘顎疈
鳳傾月認得,那是藍傲風和夜斯的車。
果然——
兩道車門同時被打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和一名身穿藍色便服的男子從車上下來,門口的記者登時轉了方向,閃光燈閃個不停。
“藍總,夜總,請問您們爲什麼會來葉氏?”
“是因爲聽說鳳雪凝小姐實際就是鳳傾月小姐,所以特地趕來的嗎?”
“請問你們追求鳳雪凝小姐,是因爲知道她就是鳳傾月小姐嗎?”
聽着那些記者的發問,鳳傾月微微蹙眉,這些記者怎麼這麼快收到消息?
而兩位當事人完全無視了那些記者的提問,舉步就向那個剛踏出電梯的女人走去,兩人渾身的氣場,逼得那些記者不得不讓開一條道路,使得他們輕易就走到了鳳傾月面前。
“曉月,你沒事吧?”鳳傾月的身份已經曝光,夜斯也不用再壓抑什麼,上來就焦急的問道。
藍傲風沒有說話,眸光上下打量着鳳傾月,確定她沒事之後,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你們看,那是不是季氏集團的季總?!”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剛停下的閃光燈再次狂閃。
“這是怎麼回事?”鳳傾月相信,眼前的兩人應該知道。
“曉月是不是收購了葉氏的股份?”
鳳傾月微微頷首,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
“那些股東離開葉氏之後,就直奔銀行將支票兌現了,這件事很快就被傳開,那些記者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鳳傾月大概已經猜到了,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眸光落在面前的兩人身上,“那你們呢?”
“我們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想要過來看看。”藍傲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容深了一些,精明的眸子將她身後的男子全部輕掃了一遍,嘴角沁上了一絲玩味,“這速度……”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是人都能猜到他要說什麼。
蕭羽飛嘴角抽搐了兩下,一轉眼,就對上藍傲風似笑非笑的眼神,面色微囧,卻沒有開口說話。
“去把那些記者打發了。”鳳傾月淡淡的開口,遞給季悅一個眼神,季悅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舉步向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走去。
“各位記者,請你們先離開,關於今天的事情,我們稍後會發布一篇新聞稿,向各位說明情況。”面對閃爍不停的燈光,季悅從容的開口。
“請問,季總爲什麼會和鳳小姐在一起,能透露一下你們的關係嗎?”
“還有,請問鳳小姐真的是鳳傾月小姐嗎?”
“鳳傾月小姐現在是葉氏的最大股東嗎?”
各種這樣的問題如暴雨般向季悅砸來,季悅面色不變,一直保持着得體的微笑,“首先,鳳小姐的確就是鳳傾月小姐,葉氏如今最大的股東。另外,季氏的真正持牌人,一直是鳳傾月小姐,而我,只是鳳小姐的屬下而已。”
“什麼?!”除了鳳雪凝居然是鳳傾月帶給記者們的打擊,鳳傾月纔是季氏真正的持牌人,顯然對他們造成的衝擊更大。
而之前一直堵在葉氏門口不肯離開的市民,其中不乏有‘鳳雪凝迷’,如今聽到季悅的說法,也被狠狠的震驚了一下。
鳳雪凝就是鳳傾月?!
“原來我們不是‘鳳雪凝迷’,是‘月粉’!”
“沒錯,我們以後就是‘月粉’!”
“鳳傾月,我們永遠支持你!”
望着門口瞬間爆發的熱潮,鳳傾月忍不住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月粉’這個久違的名字再次襲來,卻是從一個商業因子變成了真實的狂熱簇擁,命運當真是個有趣的東西。
“那請問季小姐,您之前爲什麼會狙擊炎氏的股市,這一切都是鳳小姐授意的嗎?”就在這時,又有記者開口問道。
“抱歉,這些都屬於商業機密,無可奉告。”季悅淡淡一笑,眼見又有記者要發問,微微擡手止住了他們的問話,笑着道:“各位記者朋友,新聞稿很快會發到你們的報社,如果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請暫時保留。主子剛接手葉氏,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請你們先離開。”
季悅的話說得十分得體,而且是絕對的官方語言,若是以前,那些記者免不了還要糾纏一番,但是……
眸光望向鳳傾月,所有記者都忍不住瑟了一下,儘管離得有些遠,他們還是能感覺到那個女人身上散發的不悅,如今,她已經不僅僅是炎氏的CEO這麼簡單了,三年前的鳳傾月代表着什麼,在場的人心裡非常清楚。
她是黑道上的神話,是一個手段狠辣又擁有野心的女人,一旦惹惱她,就不再是失去工作這樣的小問題了。
想到這裡,各位記者都非常有默契的收起了各自手中的採訪器材,全部坐上來時的採訪車離開了。
對於季悅的處理方式,鳳傾月感到非常滿意,畢竟她的手段一向很強勢,就需要一個手段看似溫和的手下,將她某些考慮不到的地方妥善處理,季悅顯然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伯父要和我們一起嗎?”見屬下已經將車開到了葉氏門口,那些狂熱的粉絲也被保安隔開一道通道,鳳傾月才轉眼望向夭守建。
“這倒不用,秦泰這小子在,老子還是回家養養花,種種草,過點逍遙自在的日子。”夭守建豪爽一笑,眸光在一羣男人間打了一個轉,復又道:“兒媳婦,明天帶着死小子回家看看,老子老了,含飴弄孫暫時沒指望,但見見兒子還是必要的!”
夭守建話裡不易察覺的落寂,讓鳳傾月眸光輕閃了一下,不由開口問:“夭夭很少回家?”
“何止是很少!”說到這個,夭守建差點沒跳起來,火爆脾氣瞬間爆發,指着夭寐暴吼道:“這個混蛋小子,除了三年前要進軍營回了一次家,這三年老子想見他一面都難!靠!”
鳳傾月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掃了夭寐一眼,很快就明白了什麼。
三年前,她是因爲見過夭守建之後,才選擇了低調行事,去澳大利亞也沒有帶太多的人,加上之後的失蹤,夭寐就將火氣牽扯到了夭守建身上。 wωw● Tтka n● C○
而夭守建這人雖然性情火爆剛烈,但畢竟只有夭寐這麼一個兒子,要說不疼他是騙人的,眼看着自己的兒子爲了一個女人這樣對他,心裡肯定也怨過,只是這種怨在日復一日的期待中,又漸漸消散了。
到底是經歷過風雨的人,想問題不會那麼狹隘,夭守建一直想要找個機會緩和關係,可是夭寐不肯給他這個機會,通過她來緩和,無疑是最好的,這也是他之前一直任由她在股東大會上胡鬧的原因。
說白了,齊國強或許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夭守建一直效忠的是國家,不是齊國強個人,但是爲了兒子,他還是願意放下面子,只想兒子回去看看他而已。
想到這裡,鳳傾月微微點了點頭,“好,我會帶夭夭回去的。”
夭守建聞言,面色也緩和了一些,走到鳳傾月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兒媳婦,老子還是很看好你的,只要你不會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老子絕對站在你這邊,你想在Z國橫着走,老子也絕對幫你掃平道路。”
這話,已經是夭守建的極限了。
至於他放下面子的話,是因爲真心欣賞鳳傾月,還是因爲夭寐這個兒子,大家心知肚明。
“老傢伙,你有完沒完!”一張妖魅的容顏有着不自然,接到鳳傾月遞來的眼色,貌似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本以爲夭守建會難過,誰知他一蹦三尺高,跳到夭寐面前,伸手就在他腦袋上狠拍了一下,“死小子,有你這麼和老子說話的?!”
夭守建雖然吼得很厲害,可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他話裡的喜意,以及察覺到他渾身瞬間散去的低迷。
“靠!小爺一向是這麼說話的!”夭寐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面上的不自然也隨着這句話消散。
“老子是你老子,你再敢這麼同老子說話,老子把你丟軍營去!”
“小爺已經進軍營,你那套落伍了。”
一老一少就這麼不顧場合的鬥起嘴來,看似硝煙瀰漫的現場,卻瀰漫着一股不易察覺的溫情。
菱脣微微勾起,鳳傾月也不催促,任由兩人在那裡大吵。
“好了死小子,老子懶得理你,記得有時間和兒媳婦回來看老子,老子走了!”大概是吵夠了,夭守建撂下這麼一句,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那生龍活虎的背影,讓人不自覺升起一股崇敬。
“夭夭,其實三年前不關伯父的事。”望着老人的背影,鳳傾月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我知道。”紅色的身影膩進鳳傾月懷裡,紅脣微微上揚,掛着一絲恬足,一絲決絕,“如果冤家可以丟下我,我也可以丟下全世界。”
這樣的感情別人或許無法理解,可是家裡的一羣男人卻是從心底升起一股認同,如果連她也不在了,他們的人生就失去意義,不用全世界丟棄他們,他們就已經丟棄了全世界。
“你啊。”一聲輕嘆,摟緊了懷裡無骨的嬌軀,轉眼掃向家裡那羣男人,鳳眸中漸漸溢出一絲柔情。
這羣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她有什麼權利怪他們?
他們爲了她可以放棄全世界,她爲他們顛了這個世界又何妨?
是人是魔無所謂,只要能保護他們,就算搭上全世界的性命,她也不會有一絲猶豫。
所有的一切都讓她來承擔,即使要遭受天譴,她也一定會爲這羣男人撐起一片天,只要還能看到他們深情無悔的目光,那就一切都值了。
八男一女之間流轉的情愫,讓西莫尼納悶兒的撓了撓頭,他承認自己很喜歡姐姐,可是好像和他們一比,他的喜歡又有些太膚淺了。他想要融入他們,可總感覺差了那麼一點點,究竟是差了什麼呢?
一雙如水晶的眸子眨了眨,粉脣中銜着食指,帶着幾分茫然,幾分深思。
夜斯,藍傲風和葉擎都靜靜的望着這一幕,誰也沒有上前打擾,這樣溫情的畫面,在吃人的家族之中是很難存在的。
即使是夜斯,也不得不承認,他羨慕那羣男人,能夠得到她的認同,能夠無所顧忌的展露自己的愛。
自小,他雖然擁有父母的愛,可是夜家並不只有他父親一個孩子,加上他父親當年堅持要娶母親,而使得夜家一直對他們母子有所成見。他是頂着所有人異樣的眼光長大的,可是他不在乎,因爲他在乎的只有他的父母而已。
直到父親去世,家裡的那些親戚無一不想將他們母子趕出夜家,好分得夜家的家產,那時的他剛成年,就不得不挑起暗夜的大梁,爲了母親臨老的生活,爲了父親的心血不至於落入別人之手,用幼小的肩膀挑起一切。
從那時起,他的人生裡就只剩下母親,以及暗夜集團。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的人生多了一樣追求?是在越南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之中?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當他發覺這個女人已經進駐他的心底時,他已經放不開了。
他也曾想過獨佔她,也曾想過用盡一切手段得到她,可是所有的想法都在她失蹤的三年間消失無蹤。只因,他看到了這羣男人的付出。
蕭羽飛是一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可以從一無所有奮鬥到讓三大家族都忌憚,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爲了她,甘願放棄一切的尊嚴,只爲守在她的身邊。
不止是蕭羽飛,她身邊的男人那個不是如此?
閻克和郭旭曾經也是Z國叱吒風雲的人物,雖然他們在地位上看似比蕭羽飛低,可是從來沒有人敢小看他們,炎幫擁有今日的地位,與他們同樣分割不開。
祁彬,一個堅持公理公義的熱血警察,爲了打擊犯罪,曾經悄悄潛入一個幫派的總部,只爲拿得證據,將那人定罪。可是,他最後偏偏選擇了一個與他一生追求相駁的女子,她是黑道的傳奇,是警局致力打擊的對象。
夭寐,標準的軍二代,在Z國擁有讓所有人都驚羨的背景身份,可以說,只要他願意,他將來在軍界的成就一定不會低。可他還是選擇了留在她身邊,那怕只是以扮柔弱的方式,他也心甘情願。
白若辰,自己名義上的舅舅,曾一度被自己定義爲深不可測的男人,即使到了現在,夜斯也不敢說百分百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看似淡然於世外,卻獨獨對她執着,不管她身邊有再多男人,也沒有一句怨言。
另外的幾人夜斯不認識,也不好妄作定論,但他知道,這羣男人也絕不是一些簡單的人,就連幕清幽,身上也一直散發着一股他無法理解的貴氣,他曾經調查過幕清幽的身份,如同她一樣,神秘。
這麼多男人,都心甘情願的守在她身邊,爲了錢,爲了權?顯然不是。
也正是因爲不是,才讓他更加欽佩,同時也止不住的羨慕。
藍傲風的表情沒有夜斯複雜,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容從來不曾從他臉上退去,那樣的笑容好似已經不是一個表情,而是他的面部天生帶笑,只是他眼中翻涌的情緒,卻複雜得讓人難以看懂。
葉擎嘴角的壞笑早已消散,目光望向一羣人,無喜無憂,只有堅定。只有他才知道,他三年前爲何會選上這個女人幫他,也只有他才知道,他爲何對她用情至深。
季悅跟着一羣人坐上來時的林肯,夜斯和藍傲風也上了自己的車,西莫尼因爲秦泰的堅持,只能上了那輛大紅旗,葉擎留在葉氏處理後續事宜,一場Z國商界的改朝換代,就此落下帷幕。
“姐姐,這不是你家!”到了炎氏大樓,西莫尼就不滿的撅着嘴,話雖如此,他的雙眼還是在四處打量,大大的眼中滿是好奇。
鳳傾月像是沒聽見他的話,目光望向跟來的夜斯和藍傲風,奇怪的問道:“藍氏和暗夜最近很閒?”
夜斯和藍傲風原本只是想送她回來就離開的,可是聽聞西莫尼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由藍傲風開口:“小月,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好歹是合作伙伴,有些案子上的問題,自然得和你詳細洽談。”
好吧,這個藉口很爛,藍傲風自己也知道,說完接收到夜斯鄙視的目光,也只能咬牙吞下。
尼瑪,你這麼厲害幹嘛不自己開口?!
“洽談案子,你們帶資料了嗎?”鳳傾月好笑的掃了一眼兩人空空如也的大手,這麼爛的理由虧藍傲風說得出口。
蕭羽飛更是毫不給面子的諷刺出聲:“藍傲風,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你也有厚顏的時候?”
“小飛,你這話就不對了。”夭寐從鳳傾月懷裡擡起頭,嬌笑着道:“藍總不是厚顏,而是沒皮,你沒看見他萬年不變的表情嗎?有皮的人怎麼會面癱?”
小飛?!蕭羽飛嘴角抽了抽,可是聽見夭寐的後一句話,差點爆笑出聲,上下打量着藍傲風,煞有介事的道:“別說,還真沒皮。”
“蕭羽飛,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知道,你這舌頭帶毒的。”藍傲風皮笑肉不笑的道,看向蕭羽飛和夭寐的眼神,就跟殺父仇人似的。
“我舌頭帶毒嗎?”蕭羽飛伸手指着自己,像是想到什麼,走到鳳傾月身邊,也不管這是在大堂,直接抱住她來了一個深吻。完事,邪笑着問道:“鳳兒,我的舌頭有毒嗎?”
藍傲風見狀,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陰險!
鳳傾月淡笑着和蕭羽飛對視,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順着他的話道:“要是有毒,我早該毒死了。”
“姐姐,西莫尼也要親親。”小正太不甘寂寞的湊上前,撅着粉嘟嘟的脣,湊到鳳傾月面前,還羞澀的閉上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索吻狀。
菱脣狠狠的抽搐了兩下,接收着四周堪比激光的怨夫掃射,菱脣抽搐得更加厲害,還來不及拒絕,一張紅脣就堵上了她的嘴,狠狠的翻攪着她的小舌,逼着她與他一起共舞。
半響,夭寐才雙頰酡紅的退開,瀲灩的眸子半眯,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格外的勾人。
“冤家,小爺的嘴甜嗎?”
這話一出,大堂瞬間漫天蓋地的都是酸味。
季悅儘量扮演着睜眼瞎的角色,對一切視而不見。
一羣保安背對着大堂,根本不敢回頭。
前臺小姐更是低垂着頭,只恨自己爲什麼不是瞎子!一次見到這麼多美男已經夠刺激了,這些美男還全是CEO的,而且還在大堂上演這樣激情的一幕,實在是太刺激眼球了。
“甜。”鳳傾月倒是毫不避諱,一手扣着夭寐的纖腰,俯身又在他脣上啜了一口,“夭夭的小嘴嘴甜。”
“姐姐。”緊閉的大眼緩緩睜開,粉脣扁了扁,挺直俊俏的鼻頭微微抽動了兩下,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爲他要哭時,他卻天真的開口:“沒事,姐姐不親我,我親你就是了。”
說完,就向鳳傾月湊去。
粉脣剛碰上鳳傾月的脣,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不可抗拒的拉力,然後他的身子就脫離地面,直直的朝後面飛去。
不用說,會做出這樣行爲的,除了白若辰,再沒有第二人了。
又是一條弧線之後,拋線物直直的撞進了阿貝爾懷裡,根本不需要阿貝爾伸手去接,明顯,白若辰丟人時還是顧忌了西莫尼的身份,沒有將他直接丟在地上。
“好痛!”挺直的鼻頭撞上了阿貝爾結實的胸膛,霧氣霎時就瀰漫的大眼,轉身狠狠的瞪着白若辰,“你欺負我!”
“早提醒過你了,離我們的女人遠一點。”閻克冷冷的開口,明顯站在白若辰那邊。
蕭羽飛和夭寐不同,本就是她的男人,她想怎麼親,他們都不會有意見,但是外人就別想了,在她表明態度收西莫尼之前,他就還是外人。
西莫尼也聽出了閻克話裡的意思,委屈的扁了扁嘴,卻是沒有反駁,只是一雙淚跡斑斑的鹿眼,固執的盯着鳳傾月,希望她開口幫自己。
鳳傾月只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出聲,她承認她是有些喜歡西莫尼的,可是這種喜歡更像是對弟弟的喜歡,不是其他的。
如果西莫尼和其他人對上,她會毫不猶豫的幫西莫尼,可若是和這羣男人對上,她一定是無條件的站在這羣男人身邊,就像是他們無條件的站在她身後一樣。
“行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淡淡的丟下這句話,鳳傾月徑自上了電梯。
季悅急忙跟上。
大堂裡一羣男人面面相覷,最後將視線停留在西莫尼身上。
“王子,你是不是應該離開了?”直到鳳傾月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夭寐才嬌笑着收回視線。
“我一定會讓你們接受我的!”
西莫尼是一個較真兒的人,更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儘管他還不能理解這羣男人的感情,可是他還是認定了鳳傾月。
如果要鳳傾月接受他,就一定得接受這羣男人,也得讓這羣男人接受他。
“阿貝爾,我們走吧。”擡眼看了看緊閉的電梯,西莫尼也帶着大部隊離開了。
“你們呢?”解決完一個,蕭羽飛又將視線落在另兩人身上。
“我說了,我還有合作案要和小月談。”藍傲風閒閒的剔了剔指甲,對蕭羽飛眼中的警告視而不見,要放棄早放棄了,一個眼神就想讓他打退堂鼓,門兒都沒有。
“藍傲風,你別以爲老子不敢拿你怎麼樣!”鳳傾月不在,蕭羽飛也不用在維持那表面的風度,他本就是黑道出生,更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
話落,身子向前一滑,就向藍傲風攻了上去,正因爲是好朋友,處理問題他纔會選擇比較直接的方式。
藍傲風微微側身,一把抓住蕭羽飛的手,臉上的笑意不變,“蕭羽飛,是不是打贏了可以?”
“呵呵,那就打贏我再說!”蕭羽飛低聲一笑,手腕翻轉,再次攻了上去。
“好,說話算話!”
藍傲風聞言,也放開了手腳,側身一滑,攻向蕭羽飛的背部。
誰知,蕭羽飛的身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腰部向後一揚,呈九十度,一把抓住藍傲風的手,猛地向前一帶,直直的將人丟了出去。
“三年沒交手了,武藝見漲啊。”藍傲風鬱悶的從地上爬起身,絲毫不見狼狽,反而動作優雅的脫去自己的藍色外套,隨手丟在了一旁,“再來!”
兩人再次交手在一起,誰都沒有使用內力,只是純粹的武藝較量。
夜斯見狀,手心也有些癢癢,眼見藍傲風再次被丟了出去,腳下一滑,接替了藍傲風的位置。
他的話不多,所以沒有出聲,但也不是偷襲,而是直接出現在蕭羽飛面前,和蕭羽飛正大光明的動起手來。
其餘的男人見狀,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一起上前,八對二,四對一,就連凌落也沒拿下。
一時間,炎氏大堂裡出現了驚人眼球的一幕,十個長相帥氣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拳腳相向。
剛開始一羣人還注重打鬥時的風度,直到夭寐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腳屁股,頓時炸毛了,也不管什麼打法,上前抱住藍傲風的頭髮就是一通亂扯。
家裡的男人眼角抽搐的看着發飆的夭寐,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打法還真***爽!
目光轉向夜斯,陰陰一笑,七個拳頭一齊向那張帥氣的酷臉招呼而去——
“啊!”
“該死的,你們耍詐!”
“對付搶我們女人的男人,不需要講仁義。”
大堂裡,慘叫聲一直不曾停歇,前臺小姐已經龜縮進了前臺裡,根本不敢站起身,太血腥,太暴力了!
誰都沒有看見,二樓處,一抹紫色的身影一直站在欄杆處,嘴角含笑的看着一羣男人打鬧。
大約十分鐘後,季悅的手機響起,垂眼瞄了一眼電話上的名字,按下了接聽鍵。
聽着電話那邊的消息,季悅的眉頭漸漸皺起,低聲吩咐了兩句,就急忙掛斷了電話。
“主子,不好了,葉萬洪在公司裡自殺了!”
“自殺?!”鳳傾月微微側過身,見季悅肯定的點了點頭,眸子倏地一沉,冷聲道:“你認爲葉萬洪像是會自殺的人?”
別人受了這樣的打擊或許會自殺,但是葉萬洪不會,況且,他還沒有全輸,他手中還有葉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那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捨得自殺?
“不像。”季悅想也不想就搖頭,“主子,葉萬洪是在我們離開之後自殺的,而且就死在會議室裡面,如今消息已經傳開了,你剛接手葉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我們很不利。”
“派人盯着股市,無論如何也要穩住局面。”英氣的眉頭狠狠擰起,該死的葉萬洪,死了也要給她丟下一堆麻煩。
再次掃了一眼大堂裡混亂的局面,轉身直接上了頂樓。
鳳傾月到了辦公室之後,就打開了電腦,一邊觀察着炎氏和葉氏如今的股市,一邊潛入葉氏的保安的系統,調取他們離開之後,會議室裡發生的監控視頻。
當見到他們離開之後,會議室裡一直只有葉萬洪,直到葉擎進入會議室,不知道跟葉萬洪說了什麼,然後轉身離開了。突然畫面突然一轉,就是葉萬洪橫躺在辦公桌上,滿身是血的畫面。
鳳傾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有人已經將那段視頻洗掉了。
是誰?!動作居然這麼快,他們剛離開,就動手了。
那人絕對不會是葉擎,他已經沒有必要這麼做了,而且視頻上顯示,他是最後一個見到葉萬洪的人,是理所當然的懷疑對象,如果葉擎真要做,絕對不會留下對自己如此不利的證據。
已經想到洗監控視頻了,還會留下自己的在場證據嗎?
就在這時,鳳傾月的手機響起——
“喂。”
“主子,不好了,葉公子被抓進了警局,說是他涉嫌殺害葉萬洪,將他扣留了起來。”
“我知道了。”鳳傾月淡淡的應了一聲,看到那段視頻時,她心裡就隱隱猜到了什麼,“派人去查葉潔,特別是她這幾天接觸的人,越詳細越好。”
“好。”鳳傾月這樣一說,季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主子應該是懷疑,這一切都是葉潔做的,只是單憑她一個世家小姐,絕對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她背後另有高人指點。
掛斷電話之後,鳳傾月緊盯着葉氏和炎氏的股價,毫不意外,儘管季悅已經儘快穩住局面,葉氏和炎氏的股價還是受到了波及,就連季氏也沒能倖免。
“葉潔,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腦子裡想起那日在飯店見到葉潔時,與她在一起的男人,鳳眸微微眯起,拿起手邊的電話,打給了蕭羽飛。
“全部上來。”
蕭羽飛什麼也沒問,再次狠狠的揍了藍傲風一拳,帶着一羣男人大搖大擺的上了電梯,只留下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坐在炎氏大堂的地上,異常狼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蕭羽飛就開口問道。
“葉萬洪死了,葉擎被抓了,炎氏,葉氏,季氏的股價同時下跌,我懷疑有人在針對我。”鳳傾月儘量意簡言駭的說清楚,見一羣男人面色也跟着凝重起來,又將視線轉向閻克,“克,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飯店時,葉潔身後的那個男人嗎?”
“嗯,難道那個男人有問題?”
“我懷疑葉萬洪是葉潔殺的,爲的,自然是葉氏的股份,可是就憑她一個人肯定辦不到,一定有人在她背後幫她,給她出主意。”
“你懷疑那個人就是那天我們在飯店見到的人?”蕭羽飛微微蹙眉,走到辦公桌後的一個櫃子前,拉開櫃子拿出一個素描本和一隻炭筆,很快在上面畫了起來。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一手?!”鳳傾月微微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一派認真的蕭羽飛,別說,這個男人拿着畫筆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幫派老大,反而像極了一個藝術家。
“是不是他?”蕭羽飛沒有回答,很快就按照記憶將那個男人畫了出來,見鳳傾月微微頷首,隨手丟給郭旭,“交給你了。”
“放心,最快一個小時,最慢一天。”郭旭瞄了一眼畫上的男人,拿着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纖長的手指在辦公室上如彈琴般輕輕敲擊着,初現英氣的眉宇擰着沉思,一羣男人誰也沒有說話,以防打斷她的思路。
半響,敲擊的手指停住,擡眼望向閻克,“克先去將葉擎保釋出來,以免他在裡面出了意外。”
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是還是得以防萬一,葉潔如果真的滅絕人性殺了葉萬洪,葉擎現在是她最大的阻力,她自然也不會放過。
“好。”閻克二話不說,轉身也離開了。
蕭羽飛隨手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遙控器,對着空白的牆面一按,牆面上居然出現了最新的新聞,辦公室裡也跟着響起全立體環繞的播報聲。
此刻,新聞正播報着葉萬洪自殺的消息,而嫌疑人就是葉擎,葉氏剛上任的CEO。
這條新聞,已經掩蓋了鳳傾月拿下葉氏的新聞,成爲了所有電視臺播報的重點。
甚至,有一條新聞裡還含沙射影的提及,鳳傾月用強勢的手段奪下葉氏,逼得葉萬洪心力交瘁,最終選擇自殺。
蕭羽飛微微皺眉,隨手掏出隨身的電話,擡眼瞄了一眼那個電視臺,跟着按出了一串號碼。
“限你一分鐘之內撤下新聞,否則,你的電視臺就等着關門!”說完,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舉步走到防彈玻璃前,垂眼向下望去,“事情越鬧越大,一定會影響到你,如今炎氏門口聚滿了記者,都想拿到這次新聞的最新消息,你要不要先避一避?”
“避?我爲什麼要避?”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脣,也起身走到防彈玻璃前,垂眼看着炎氏門口密密麻麻的記者,嘴角譏諷的勾起,“就憑這樣就想鬥垮我,未免也想得太過簡單了。”
她鳳傾月從來就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就算全世界都指着她的鼻子罵,對她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給我調一隊人過來,誰敢在炎氏門口鬧事,就直接扣下來,打了之後直接丟回屬於他的電視臺。再派兩隊人去葉氏和季氏,同樣的做法,如果誰敢趁機拖我下水,那就給我打,打到他說不出話來爲止!”
“這纔對嘛,這纔是我的冤家。”夭寐笑着上前,柔若無骨的依偎進鳳傾月懷裡,嬌媚的容顏透着一股子嗜血,出口的話依然是酥麻入骨,“敢打冤家的主意的人,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炎幫人不夠還有寐世,寐世人不夠還有軍隊,只要敢打冤家主意的人,小爺都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盯着夭寐看了幾秒,蕭羽飛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既然是鳳兒要想的,我就一定替你辦到!”
“月兒,那些人等你很久了。”一直不曾開口的白若辰,突然說道。
鳳傾月一愣,擡眼對上白若辰眼中的深意,很快明白過來。
那些人,正是白若辰曾經爲她集結的神秘力量,他們天賦異稟,可以隔空操作物體。當初白若辰爲了能夠更好的對抗男貞宗主,蒐羅了大批這樣的能人異士,又爲了隱藏實力,將他們分散在全球各個地方,方便隱藏的同時,也在全球建立了許多勢力。
的確到了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菱脣微微勾起,白皙纖長的手緩緩攤開,手心赫然出現了一塊玉,正是白若辰當初給她的傳信器。
玉手微微一用力,那塊白玉就化作了白色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之中。
與此同時,全球各個地方,一羣人從身上掏出一塊正散發着灼熱溫度的白玉,眼看着那塊玉漸漸變色,最後化作血紅,眼中都透出一絲狂喜。
------題外話------
這是一個2b作者的自述——
512地震那天,倫家正在洗澡,感覺房子在晃,還以爲是蒸汽的原因,所以產生幻覺了。最後選擇無視繼續洗澡,直到房子出現裂縫,我才突然反應過來,尼瑪,地震了!
昨天,倫家碼完字是凌晨7點左右,想着上班前能多睡一會兒,就躺牀上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房子又開始晃了,倫家睜開眼自語了一句“靠,最近果然睡眠不足,世界都開始晃了!”然後繼續睡覺。直到我放在牀頭櫃的杯子啪一下掉地上,我再次反應過來,艾瑪,餘震?!
綜上所述,我家媽咪好不容易打通我的電話時,大罵:別人神經是大條,你快趕上輪胎條了!
我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