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璐坐在座位上想了一下,說道:“我對未來的人生規劃的很詳細,今年我十八歲了,二十歲參加高考,我的目標就是北京電影學院,然後大學四年,出來後我要走璇璇姐的路,至少我選擇的人生是我自己喜歡的。無論以後面對什麼樣的坎坷,我都不會放棄。”
凌天宇問道:“趙虎,你呢?小璐目標是北影,你的呢?”
趙虎十分爭氣的說道:“小璐就是我的目標,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不能去北京電影學院上課我也要去北京電影學院門口賣包子去。”
“虎子有志氣!”丁小豆大聲說道:“我支持你,以後我到北京餓了就去北影校門口找你要包子吃去。”
“滾他媽蛋!”趙虎罵道:“你去了幫老子賣包子還差不多。”
凌天宇問道:“陳文浩,你呢?”
陳文浩:“我想考大學吧,至於考上了要幹什麼我還挺迷茫的,我爸希望我以後當記者,都說當記者特別牛,都到哪別人都不敢惹,但是這是他的想法,我對自己的未來十分迷茫。”
凌天宇問道:“思雨你呢?”
倪思雨:“我的目標是幼師,我喜歡這個職業,每天可以小孩子在一切,活的多年輕,都被他們給感染了。”
凌天宇跳下講臺,說道:“無論你們未來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們,以後我可能不來學校了,維也納酒吧還開着,有空的話過去坐坐,永遠免單……”
“凌老師……”李小璐激動的問道:“你真的不在這裡當老師了麼?以後你都不來了麼?能告訴我們爲什麼麼?”
周圍四十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凌天宇,凌天宇發現這氣氛太壓抑了,說道:“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我本想悄悄的走了,可是我也很捨不得你們,來做個告別,好啦!別搞的這麼傷感。”
李小璐本來就在前排坐着,她不管不顧的離開位置,上前抱住凌天宇,哭着說道:“凌老師你真的要走了麼?”
凌天宇像一個大哥哥一樣拍拍李小璐的背,輕聲說道:“好啦小璐,不哭了。我答應你們,如果我能回來,我一定回來看你們好麼?”
這話一說,更像是一種訣別了,從來不懂得壓抑的高二二班今天的氣氛各位的沉悶。羅映雪拿出手機,將這名感人的一瞬間拍下來,林大強說道:“宇哥,你要走了我們也沒什麼送你的,一起照張相吧,以後想你的時候也能看一看。”
“不行!”趙虎眼淚巴叉的說道:“宇哥,不管你有什麼事,今天晚上咱們聚一下,好好的HI一下,否則我們今天絕對不讓你走出去這個門,我們說得出做得到。”
“對!絕對做得到。”丁小豆等人紛紛附和。
陳文浩跳上桌子,喊道:“還什麼晚上啊!現在就去了,我宣佈,高二二班集體翹課,誰願意在這上課誰就上,虎子選地方,走着。”
凌天宇是被強行拉去的,沒有好酒好菜,凌天宇卻第一次喝醉了,手機裡面留下一張張屬於最後的笑臉,凌天宇是真的沒打算在回來,這一次是訣別。
原本下午計劃離開的,又多拖了一天。凌晨四點鐘,凌天宇悄悄的起來,坐在牀頭抽了一根菸,穿戴好衣服,悄悄的來到葉秋靈房門外,輕輕推開了門,廖仙兒和葉秋靈兩個女孩子背對背很沒形象的在一張大大的牀上睡着。
凌天宇走到牀邊,彎腰在葉秋靈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深情的看了一眼廖仙兒,悄悄的轉身離開。
在關上門的瞬間,葉秋靈的眼睛滑落兩滴淚,廖仙兒睜開眼睛,眼神充滿了哀傷。她們都能感覺得到,這一次回來的凌天宇和以往有太多、太多的不同,而她們有是那麼的無能爲力。
何婉秋的房間內,放在牀邊的電話突然響了,何婉秋接起來電話輕聲問道:“喂?哪位?”
山賊聲音低沉的說道:“秋姐……宇哥他還是走了,一個人開着路虎走的。”
何婉秋心如死灰,說道:“我知道了。”說罷講電話掛斷,默默的來到窗前,看着外面朦朧的天空,彷彿凌天宇就在眼前一樣。
溼地公園。
慕容千謠躺在自己的溫暖的牀上,眼淚總是不聽話的流淌出來,夢裡面,那個人又出現了,多麼熟悉的感覺,卻怎麼都抓不住。爲什麼總是會想起來他?慕容千謠匆匆拿起電話,把正在熟睡慕容千翔叫到自己的房間,依靠在牀頭抱着被子。
慕容千翔揉着朦朧的睡眼走過來,看到慕容千謠這幅樣子嚇了一大跳,問道:“二姐,你這是怎麼了?”
慕容千謠擡起頭,說道:“千翔,我又想起那個人了,你知道麼?好熟悉的感覺,是不是我忘記了什麼?”
慕容千翔現在才明白,原來慕容千謠並不知道自己失憶,毫無意識!裝糊塗說道:“哪個人啊?二姐你說的是誰啊?”
慕容千謠說道:“就是胖子包工頭說的那個宇哥,怎麼我對他沒有一點印象呢?可是又總是能想起來他,我甚至還看到他在我的房間,看我的那個日記本……他到底是誰啊?你能告訴我麼?”
慕容千翔摸着後腦勺,這要怎麼說呢?四處看了看,說道:“二姐,你一定是做噩夢了……”
“不是噩夢!”慕容千謠打斷慕容千翔的話說道:“是好真實好美的一個夢,感覺特別的真實,彷彿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他叫什麼名字?你去幫我把這個人找來行麼?讓我再看他一眼。在看一眼或許我就能找回那種感覺。”
慕容千翔試探性的說道:“他叫……天宇……”
“天宇……”慕容千謠抿嘴晃動腦袋,說道:“沒印象。”
慕容千翔繼續試探的說道:“凌天宇……”
“凌天宇……”慕容千謠嘟囔着說道:“凌天宇……凌天宇……”
慕容千翔的心頭快跳到了嗓子眼,只見慕容千謠的眼裡又有淚珠在滾動,嚇的慕容千翔也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慕容千謠才抱起一個毛絨玩具,臉在毛絨玩具的身上晃動幾圈,擦乾臉上的淚,哽咽着對慕容千翔說道:“千翔……我好難受,提起這個名字我就好難受,你能幫二姐找到這個人麼?二姐求你了。”
慕容千翔默默的點頭,說道:“二姐我這就去。”
慕容千翔開車直奔凌天宇的家裡,用着從未有過的急切頻率敲打凌天宇的房門,葉秋靈抱着小爬爬默默的打開門,慕容千翔激動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找宇哥,他在家麼?”
葉秋靈的嘴脣動了動,說道:“他走了……”
慕容千翔關上門離開淺水灣小區,第二個找到的就是何婉秋,何婉秋用着同樣哀傷的深情,對慕容千翔說道:“他去了金三角,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慕容千翔心如死灰,遺憾了好一會心中豁然開朗,或許這是上天成全了二姐,宇哥去了金三角,正好有藉口說找不到了,只是不知道二姐聽到這個消息會怎麼樣。
慕容千翔回到家,一邊走一邊想怎麼說的委婉點,當慕容千翔推開慕容千謠的門,發現她正盯着房間的筆記本電腦發呆,屏幕上的畫面很簡單,慕容千謠依偎在凌天宇的懷裡,露出幸福的微笑,拍照是也是慕容千謠,右手拿着手機,左手還捏着凌天宇的臉,完全是在虐待凌天宇。
“二姐……”慕容千翔所有的謊言都沒等着說呢,就已經說不出口了。
慕容千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轉過頭面帶微笑的說道:“千翔你回來了。”
慕容千翔不知道怎麼說了,只能默默的點頭。
慕容千謠從容的關上電腦,微笑着說道:“千翔,你過來,坐在二姐對面,二姐問你的話你不能說謊。”
慕容千翔點頭,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呢?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還有多少點點滴滴隱藏在生活中呢?總會有一些人一些事勾起她的記憶,不如問什麼就說什麼了。
慕容千謠看着坐在面前的慕容千翔,說道:“千翔,你能告訴我,我和這個凌天宇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慕容千翔這才知道,她還沒想起來,只是騙下去還有意義麼?說道:“宇哥是二姐一直深愛的人。”
慕容千謠眨着漂亮的眼睛問道:“我一直深愛的人?嘻嘻,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奇怪哦。”
慕容千翔說道:“那是因爲二姐你失憶了,你出車禍也是因爲宇哥,那天宇哥在醫院守着你……”慕容千翔陸陸續續的把一些他知道的事說出來,本以爲慕容千謠聽了會很難過,結果呢?
慕容千謠聽着聽着就笑了,笑的可開心了,偶爾還會問道:“啊?那是我麼?我怎麼會這樣呢?他真的這麼對過我啊?好奇怪!好奇怪!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慕容千翔瞬間無奈,怎麼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呢?電視劇情在這個時候,通常都是女主角哭的死去活來的,可是現在呢?慕容千謠一臉開心的樣子,完全就是在聽別人講故事呢。
換個角度思考一下,也差不多是這樣了,因爲別人無論怎麼形容,都無法形容出當時的那種感覺。
說的差不多了,慕容千翔也受不了了,起身說道:“靠!我還以爲你得哭的稀里嘩啦的呢,敢情我和老爹都在這白爲你擔心了。”
慕容千謠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人家不哭還不行啊?你們就那麼希望人家哭了才滿意?真是的。”
慕容千翔說道:“看你平時想起來宇哥都掉眼淚,這不是擔心你受不了刺激嘛……”
慕容千謠問道:“人呢?你找到人了麼?”
慕容千翔說道:“走了!過段時間能回來吧,等回來我在幫你找去吧,估計不找他都會來看你的。”
慕容千謠好像想起來什麼,問道:“既然他是我愛的人,那他也應該很在意我吧,爲什麼我這些天都沒有再見到他呢?”
慕容千翔低聲說道:“二姐……老爹關心你,不希望你和宇哥繼續交往,趁着你失憶的時候,就徹底讓你忘記吧,所以宇哥來了幾次,老爹說謊,他說你跟着大姐回美國了,所以宇哥一直沒有來。”
慕容千謠露出不滿的表情,說道:“你們也真是的,那畢竟是屬於我的記憶,算了……老爸也是一番好心,千翔你去問問,這石膏什麼時候能拿掉,我感覺自己可以了啊。”
慕容千翔:“你彆着急,還要幾天呢。”
慕容千謠說道:“等我腿上的石膏拆除了,他也回來了,我就要去問問他,憑什麼我那麼喜歡他,他就不喜歡我呢?這不公平!”
慕容千翔擦汗,知道二姐那刁蠻的脾氣又要來了,附和說道:“對!對!這不科學,不應該這樣的……”
“嘻嘻。”慕容千謠笑道:“聽你說的那些真好玩,我肚子餓了,去叫人給我弄點吃的,不要太油膩的,清淡點的就好了。”
凌天宇開車一路狂飆,改裝版的路虎極光在高速上始終沒有低於兩百碼的時候,或許以後都不會有這麼激動的開車激情了。第四天傍晚來到了金三角市。
青幫大廈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一樓到三樓最爲嚴重,隨處可見紅色的血印,破碎的窗子等等等等。雖說青幫這邊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但是凌天宇回來,還是給他們添加了一針鎮定劑。
大廈三是幾層,上面都變成了醫院,受傷的人都在上面,凌天宇發現驢子、小黑……他們都掛彩了,從監獄跟着凌天宇出來的老虎比較慘,一隻耳朵已經不見了。可見這邊打鬥的殘忍。
凌天宇回到這裡,來不及休息馬上召開一次簡單的會議,骨幹們全被集中過來,凌天宇問道:“怎麼樣?我需要知曉這邊的具體情況。”
“我來說吧。”紫玲瓏作爲薩滿安排在凌天宇身邊的人手,充當着很重要的角色,紫玲瓏說道:“目前山口組的人正在源源不斷的往這邊運送,相比之下,山口組的人傷亡要大一些,但是山口組有絕對的優勢,黑手黨在明目張膽的幫他們,那些受傷嚴重的日本人被送回到日本,輕傷的在黑手黨那邊做調整,到目前爲止都是冷兵器的交手,雖然說傷亡有限,我們的人已經有百分之三十掛了彩。”
凌天宇問道:“醫藥方面有問題麼?”
紫玲瓏說道:“開始從附近請了一些當地的醫生,上一週大海從雲南那邊請來一些赤腳醫生,中醫還是很有用的,附近可採集到很多草藥,相比之下,比西醫治療的效果要好得多。”
凌天宇第一個問題是形勢,第二個問題是傷者,第三個問題才提到山口組,“對方現在規模如何?每天晚上都來騷擾一翻,大約派出多少人?”
負責偵查的劉穎說道:“這個不能確定,有時候山口組浩浩湯湯的來一百多人,真正準備攻打堂口的也只有那麼幾十個。有時候看似來了幾十個,卻背後隱藏着很多。他們動手基本上和第一波進攻有關,第一波攻打堂口的人如果很順利,他們就會加派人手過來,反而第一波受阻,他們就會不聽的騷擾,直到天亮的時候才離去。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很被動的,因爲我們的人一整夜都在守着,對方要一百人進攻,我們至少要有三百人守着,而且我們現在總共才五百人左右。其中還有很多傷者。”
高強接過話茬說道:“他們這是想拖垮我們,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當然!對方的行動也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宇哥你走後,我們一直選擇的是防守,沒有對黑手黨的地方進行任何攻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們打山口組,總不能去黑手黨的地盤去鬧,那樣只能給黑手黨一個打我們的機會,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打黑手黨的堂口……得不償失。”
凌天宇擡起眼皮,環視了一週,特別在戰魂、暗影還有紫玲瓏的身上停留片刻,問道:“你們覺得呢?”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戰魂說道:“我也不贊成攻打黑手黨的大廈。並不是我們人手上抽不出去這一支隊伍,而是我們現在不能四面樹敵。”
暗影說道:“我和戰魂的看法一樣。”
紫玲瓏最瞭解凌天宇,他知道凌天宇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反問道:“天宇你想打黑手黨的地方?”
凌天宇從容一笑,反問道:“我爲什麼不能打他呢?你們在意的是四面樹敵,而不是咱們人手不夠!對吧?換種說法,就是我們現在有能力去打黑手黨的地方,因爲我們有足夠的人手,不打他的原因是怕得罪他……”
衆人點頭。
凌天宇丟掉菸頭,說道:“怕毛?今天晚上我們去打黑手黨的地盤……不要懷疑我的決策,因爲你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我打黑手黨並不會四面樹敵,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不同意!”戰魂說道:“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凌天宇笑道:“我一定會讓你們信服的,聽我仔細給你們分析當前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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