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能屈服,我要抗拒……”儘管身體出賣了靈魂,可他依舊保持着腦海中的一線清明,在心底深處發出吶喊。
“你給我、滾開!”雷瑞德額上青筋蹦起,竭力不使自己閉上眼睛,狂吼着說道。與其說是在罵李斯特夫人,還不如是在給自己不斷地提醒,當頭棒喝,讓吶喊激勵自己不要就這樣沉淪屈服。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無形戰爭,縱然他不能贏,也絕對不能輸,否則可怕的後果將無法預料。
李斯特夫人理也不理雷瑞德的吼聲,說着話間,鮮豔欲滴的紅脣已經含住了他的耳珠兒,靈活的小舌在他的耳珠上輕輕撩撥着,反覆舔碾。她真像一條從暗夜中蜿蜒而來的靈蛇。
雷瑞德渾身上下劇烈地顫慄着,血液澎湃、奔流加速,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劇烈地膨脹着,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火藥桶,隨時都會在李斯特夫人的動作之下引燃爆炸。
伴隨着那隻小舌靈活地深入耳洞之中,“轟!”雷瑞德的心底彷彿被引爆了成千上萬斤的火藥,苦苦壓制的那種最原始的渴望在這種無比高超的技巧刺激下轟然炸響,匯聚成滾滾亂流,遍襲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腦海中的那一線清明彷彿岌岌可危,隨時會被他某種東西衝垮、碾碎,無限迷亂的夜與黑暗將真正覆臨!
“不,不要……”雷瑞德竭力狂睜着眼睛,與身體內的那種渴望瘋狂對抗着,連眼角都因爲掙裂而滴出血來。額上沁出了一層層的汗水,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宛若剛洗了一個蒸汽浴。他隨時將崩潰,迷失。
“你要的。身體別這麼僵硬,放柔軟些,輕鬆些。來,閉上眼睛吧,用你的鼻子呼吸,用你的肌膚去感知,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就站在你的身前,它的奧秘與美妙只有你親身體會才能感覺得到,而你要做的,只是,佔有她……”李斯特夫人見到還無法讓雷瑞德迷失本性,陷入原始的渴望之中,摟着他的脖頸,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輕咬了下貝齒,隨後輕輕抓起了雷瑞
德的大手,撫上了自己一片白紗包裹着的曼妙軀體。
雷瑞德身體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她擺佈。
當他的手被李斯特夫人牽引着在那曼妙的身體巡遊時,尤其是撫上了那兩座高峰的時候,雷瑞德險些真的崩潰。
那一對傲人的高峰有着驚人的尺米,比起薇音的青澀來,更顯飽滿圓潤,充滿了成熟的風韻。縱着隔着一層薄薄的白紗,也依舊是彈性無限,觸感溫潤,恐怕世界上無論男人撫到這兩座高峰時都會瘋狂迷亂,真想立即撕下那層薄薄的白紗,瘋狂伏首上去恢復嬰兒時期最原始的動作。尤其是在薇音身上做過多次實踐,對這種感覺已經不再陌生的雷瑞德,再也禁不住這種刺激,渾身上下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你這,該死的,女人,倒底要幹什麼……”雷瑞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罵道,苦苦抗衡,眼看自己即將無法抗拒的崩潰,他突然間低吼一聲,張嘴,狠狠地咬在了舌尖兒之上。可怕的痛楚襲來,讓他重新恢復了一線清明。
“男人呀,總是這樣虛僞,明明無法抗拒內心深處的渴望,卻又要強迫自己拒絕。何必忍得這樣辛苦呢?那又有什麼好處?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了,要相信這必將是一個美妙的過程。來,親愛的,釋放你心底的慾望吧,你想做什麼就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包括我,包括你想要的一切。”李斯特夫人伏在雷瑞德的耳畔繼續吃吃笑道,可是眉心卻擰成了一個疙瘩,雷瑞德到現在還在強硬的抗拒,這出乎了她的預料。
“就不信你真有顆鐵打的心!”李斯特夫人心底哼了一聲,眼中媚意更濃。
邊親吻着雷瑞德的每一寸肌膚,邊隨口哼出了一種像呼痛又像是求饒的細細吟聲,她的脣向下,再度向下,一寸寸,吻過了他下巴上的胡茬兒,吻過了雷瑞德的脖頸,吻到了他的胸膛,猛然間,如一個吃奶的嬰兒般,紅脣嘬住了雷瑞德左胸上那粒細小的凸起,輕吮慢吸。一隻玉手則撫上了右胸上的那粒凸起,急捻快搓。
一瞬間,雷瑞德只覺得整個人都彷彿浸潤在了一波溫泉之內,被說不盡的溫熱包圍,而李斯特夫人的左手則讓他感覺到身處在一片激盪的浪濤之中,狂風巨浪之下,身上的每一粒細胞彷彿都要炸裂了。
這一柔一剛的兩種可怕刺激讓雷瑞德有種瞬間爆炸的感覺,快樂的感覺潮水般洶涌浩蕩,尤其是配合着李斯特夫人那種特定的、只要是個男人便能聽得懂的那種極致嬌細的輕吟聲,他真的無法再支撐下去,某些部位好像要馬上漲裂,身體裡彷彿有一種魔獸在嘶吼,在狂嘯,讓他隨時都有可能發狂,變成原初狀態的野獸。
他只能一次次地咬破舌尖強撐着腦裡的那線清明,轉眼間舌頭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唉,你意識中的抗拒簡直是對自己身體最大的不公平,爲什麼不能敞開你的心扉讓我們共去趕赴一個美妙的世界呢……”李斯特夫人含含糊糊地擡起頭,媚眼如絲地說道。鮮豔豐潤的脣角上,依稀還有一線晶瑩的唾液亮絲懸垂着,被她伸出猩紅的小舌舔斷。
只不過,她心中已經鬱悶起來。
這個該死的角鬥士心志怎麼如此堅韌?現在竟然還能控制神智沒有陷入迷亂狀態,甚至反應並不強烈。難道是我的媚術失效了嗎?如果他一直這樣下去,血液不能因爲欲/望的升騰而達到濃烈的頂點融合入生命的精華,那就失去應有的效力,我這番苦功也算是白做了。
想到這裡,李斯特夫人心中略略有些焦躁起來,更因爲自己爲了得到這個角鬥士的生命精華血液親自出馬卻對他無可奈何產生了一絲羞惱,無言的挫敗感讓她心底起了一絲跟這個角鬥士好好“較量”一番的恃氣衝動。
“甜心,擡起頭來,我想,親親你!”
正當李斯特夫人心中略有些焦躁的時候,雷瑞德突然間說話了。因爲舌頭咬傷的緣故,他的語聲顯得有些模糊,並且聲音聽起來極其含糊,彷彿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明瞭。
不過李斯特夫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