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木里斯格的狡猾善變,在道上是出了名的,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想要和木里斯格合作,那會是和阿格斯琴一樣的下場,瓦利斯?德克薩斯是歐洲教父,木里斯格和巖溟駿的父親,地位更是高了一層,和瓦利斯?德克薩斯合作,他還沒有那麼重的分量,所以巖溟駿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
“哼,如果這次買金錶是木里斯格,那還好說,但是如果真的是教父的話,那就太讓我們失望了,這麼多年來當家的能力他一直都沒有看到嗎,東南亞這件事本來就是和木里斯格說好了賭約的,當時要不是教父從中插上一腳,東南亞就已經在我們的口中了,現在尋找金錶,教父還要來插上一腳,當家的,我們就應該……”
“立墨,閉嘴!”還沒有等立墨說完,百枕就已經黑着一張臉將立墨的話給擋下去了,“現在事情都還沒有確定,還不能太早下結論!”
“什麼叫太早還沒有下結論啊,要不是恩池找到封凌,這筆交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進行了,難道等到他們交易完成之後纔算是真相大白嗎?”立墨不服的頂回去。
教父的偏心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雖然巖溟駿對瓦利斯?德克薩斯一點感情都沒有,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現在居然這麼公然的幫助自己的另一個兒子,而和自己作對,恐怕是誰,這口氣都難嚥下去。
“駿,你打算怎麼做?”許恩池一直沉默,等着巖溟駿說話。
“不管是誰來,東南亞這個地方我都是要定了!”沉默良久的巖溟駿緩緩開口,眼中盡是不屑。
猶如一隻雄獅,傲視羣雄!
“既然是這樣,對方是誰對我們已經不重要了,不管是木里斯格還是瓦利斯?德克薩斯,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將金錶拿到手,黑道是個不講情面的地方,所以親情之類的看不見摸不着不能交換的東西你們就不要再計較了!”許恩池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立墨,明明比自己更加鐵石心腸,怎麼在這件事情會動真感情呢!
“對,許小姐說的是,不管對方是誰,我們只都可能是敵人!”百枕讚賞了看了許恩池,看來當家的沒有白養了你!
“不過,既然對方是木里斯格和瓦利斯?德克薩斯,道上的規矩我們還是要講的,不能給對方留下了什麼道義狗屁之類的話言權,所以有我們出面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最好的選擇就是讓葉墨弦出面,他們玩暗的,那我們也玩暗的!到時候就算是他們知道幕後黑手是我們,也無話可說!”許恩池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對,這個主意好,我們找來葉當家的坐鎮指揮,就不會留下什麼把柄了!”旋墨點點頭,“那我現在就去通知葉當家的!”
巖溟駿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一雙黑亮的眼睛卻是緊緊盯着許恩池。
“駿,這個主意不好嗎?”許恩池也感覺到了來自巖溟駿不能忽視的眼神,不解的問道。
“很好,旋墨,你就照阿池說的做,立墨,你現在去準備武器,百枕,你負責和封凌聯繫,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巖溟駿嘴角帶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將命令吩咐下去。
“是!”三人領命。
“百枕,等一下,從組織人員裡跳出一名最優秀的特工,要有東方女人的氣質,我要備份大禮給瓦利斯?德克薩斯!”巖溟駿陰狠的眼神透過許恩池看向窗外!
“是!”百枕點點頭,明白了巖溟駿的意思!
可是許恩池卻不明白,具有東方女人氣質的特工?難道巖溟駿還培養這種權色交易的特工嗎?什麼叫備份大禮給瓦利斯?德克薩斯呢?
“瓦利斯?德克薩斯最迷戀的就是東方女人!”巖溟駿淡淡的一句解釋,已經讓許恩池明白了所有!
“駿,這麼急把我叫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看來葉墨弦最近統一了黑手黨,是有點閒得發慌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速度就趕過來了。
“又沒有說是急事,你這麼急幹什麼?”許恩池白了一眼葉墨弦,真是不知道想葉墨弦長相這麼陰柔的男人怎麼會當上黑手黨的教父,我們家駿駿現在也還只是一個當家的稱呼好不好!
“嘿嘿,最近沒有那位在地獄的母親大人陪我玩遊戲,有些無聊啊!”葉墨弦雖然是笑着在說,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腹黑。
“聽說最近又談了幾個大項目,怎麼樣,我兒子的股份是不是又漲了?”許恩池倒是
有時間和他閒聊。
“哎哎哎!”葉墨弦搖搖頭,不理會許恩池,反而跑到巖溟駿身邊抱怨,“駿,你說你是天天餓着你們家阿池在嗎,別人每次一見面就是今天天氣好不好,怎麼你家阿池一跟我見面就問今天又給我賺了多少錢啊?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家阿池賺錢的機器了?”
“因爲你欠她錢啊!”難得一本正經的巖溟駿居然在葉墨弦身上開起了玩笑。
讓葉墨弦恨得牙癢癢。
“乾爹,你來了!”酷寶搖搖晃晃的登場,還揉着睡眼朦朧的雙眼。
“乖兒子,猜猜乾爹給你帶了什麼好玩的?”葉墨弦見自己在許恩池和巖溟駿那裡都不討好,只好跟小奶包玩玩。
“喂,葉墨弦,你不要把我兒子帶壞了!”許恩池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成葉墨弦這個樣子!
“阿池,我像是壞人嗎?”葉墨弦白了許恩池一眼,不滿的說道。
“乾爹,是不是給我帶了支票,我覺得世上最好玩的就是用支票做成的玩具!”酷寶一下子就雙眼發亮,盯着葉墨弦問道。
呃呃呃……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對掉進錢眼裡的母子!
“乖兒子,世界上還有很多其他好玩額東西,不是隻有錢纔是最好玩的!”葉墨弦似乎想用講道理的方式讓自己的乾兒子脫離拜金主義!
“那乾爹是不是給我帶了最新研發的軍火武器啊?”酷寶骨碌碌的大眼睛新奇的看着自己的乾爹。
……這個,這個……這個能不能說成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巖溟駿,許恩池,你們的兒子已經被你們被你們毀了!
看着葉墨弦一臉委屈有憤懣的表情,酷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原來乾爹什麼都沒有給我帶,是個大騙子!”
一旁的許恩池和巖溟駿大聲笑了起來。
葉墨弦不滿的嘟着嘴,鬧了半天叫自己來就是爲了看笑話的啊!真是太可惡了!
“喂,你們這幾個沒良心的,要是再不說是什麼事的話,我可就走了!”葉墨弦白了三人一眼,不爽的坐在沙發上!
“好啦,說正事了。”許恩池看着葉墨弦憋屈的樣子,絕對不再打趣葉墨弦了。
葉墨弦立馬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着許恩池。
“我們得到一個內部消息,五年前消失的金表現在的確還是偷組織的手裡。”許恩池看看巖溟駿,見巖溟駿點點頭,便對葉墨弦說道。
葉墨弦頓了頓,笑道:“那不是很好嗎?只要拿到那塊金錶,就可以坐穩東南亞大當家的位置了!”
“可是這塊金錶不一定會落到我們的手裡。”好消息說完,許恩池又說出了這個壞消息。
“哈哈,這個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是駿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一個東南亞都要到手了,更不要說這個小小的金錶了!”葉墨弦聽到這裡,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雙手抱拳靠在了沙發上。
原本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沒想到就是一塊金錶嘛,雖然許恩池說的好像是煞有其事,不過這塊金錶最後肯定會落在巖溟駿的手裡,葉墨弦非常相信這一點。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這塊金錶偷組織這兩天就要出手,至於買金錶的到底是木里斯格還是瓦利斯?德克薩斯,我們還不是很清楚!”許恩池一個抱枕狠狠的砸在了葉墨弦的身上,葉墨弦,老孃像是在跟你說笑話嗎,居然這麼的悠閒。
“木里斯格?瓦利斯?德克薩斯?”葉墨弦疑惑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面前卻是一言不發的巖溟駿,又坐直了身子,看來棘手的不是這塊金錶,而是在買金錶的人身上。
“是要以我的名義去買那塊金錶嗎?”不愧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很快就明白了巖溟駿和許恩池心裡打的如意算盤。
雖然現在巖溟駿的勢力已經非常壯大了,但是真正和瓦利斯?德克薩斯對抗的時機還沒有到,所以巖溟駿現在不能出現,不過要是自己出現的話,就算是瓦利斯?德克薩斯心裡清楚,也抓不到巖溟駿的小辮子。
“恩,聰明。”許恩池冷哼了一聲,從鼻孔裡冒出了這幾個字。
“那我的好處呢?好處呢?”葉墨弦又不正經起來,雖然自己出面對自己沒什麼壞處,但是出了力,總得撈點什麼回來吧。
“乾爹,那麼久沒有看見酷寶,真的就什麼禮物都沒有給酷寶
帶嗎?”酷寶眨了眨委屈的大眼睛,一咕嚕撲在了葉墨弦的懷裡。
哎呀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葉墨弦一個翻身立馬躲開了酷寶的投懷送抱。
見鬼!我葉墨弦這一世英名就要毀在許恩池和這個奶包的身上了。
“乾爹!”酷寶咬咬牙,帶着奶聲奶氣又嗲嗲的喊了一聲。
“停!”葉墨弦趕忙打斷酷寶,狠狠地瞪了一眼許恩池,不甘心的“嗯”了一聲。
“哈哈,媽咪,葉墨弦答應了,葉墨弦答應了!”酷寶見葉墨弦點頭,揮着勝利的小手對着許恩池甜甜的笑道。
“巖鹹蛋,你叫我什麼?”葉墨弦原本就陰沉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黑炭。
呵,這小子真的是比六月的天變得還要快,上一刻還是你可親可敬可愛的乾爹,下一刻就立馬變成了你陰謀算計的葉--墨--弦了?!
“兒子乖,再叫一聲。”見葉墨弦被兒子欺負成這樣,許恩池都有些不忍心了。
“乾爹,酷寶知道錯了。”酷寶只好吐吐舌頭,又乖乖的叫了一聲。
看到葉墨弦這麼憋屈的樣子,連巖溟駿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不愧是自己的兒子,除了不跟自己搶阿池之外,其他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爹地,我已經說服乾爹幫你出面了,作爲獎勵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和媽咪一起睡,你睡書房啊?”酷寶趁熱打鐵,彎着可愛的大眼睛甜甜的問道。
巖溟駿微蹲下身,雙眼微眯的看着此刻純情無害的兒子,多麼可愛又天真的小孩子啊,不過這個要求--
“巖鹹蛋,你最好是給我有多遠跑多遠!”下一刻,無比憤怒嚴厲的聲音從巖溟駿口中一字一眼的吐出,響徹雲際!
三日後,在偷組織內部,只有高層的人管才能進入的交易會所,這裡是偷組織轉賣重要物品的場所,根據封凌的消息,今天的金錶的交易也是在這裡進行。
這個高級交易會所出於地下室,裡面各條環道想通,錯綜複雜,要是沒有專人領路,沒有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就連許恩池這種曾在偷組織裡數一數二的神偷都沒有機會進入。
“立墨,你那邊搞定了沒有?”百枕摸了摸耳墜,小聲問道正在另一端行動的立墨。
“恩,已經搞定了,你呢?”立墨看了看全部昏倒在地的偷組織裡的人,謹慎的問道百枕。
“哈哈,我這邊也搞定了,剛剛跟旋墨通過話,他那邊也已經搞定了,趕快通知當家的。”百枕點點頭,別說,不愧是神偷,百枕第一次知道對付敵人可以不用軍火,而是用這種許恩池秘製的迷藥,誰說給別人下藥這種事做着不光彩,但是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嘿嘿。
“當家的,這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我們可以進去了。”立墨接到百枕的通知,立馬聯繫巖溟駿。
“駿,雖然外面的守衛被他們給解決了,不過裡面也不是那麼好走的。”許恩池看了一眼頭上的那片天空,任重道遠的說道。
“這種會議你參加過?”巖溟駿眯着眼淡淡笑道。
“沒有,不過畢竟我也是被偷組織培養出來的,我的旁門左道可都是從偷組織這裡學到的。”許恩池拍了拍巖溟駿的肩膀,“這裡可是每次偷組織有重大交易才能啓動的拍賣室,所有進去的人都是要蒙着眼睛的,沒聽葉墨弦傳出來的消息嗎,走進去之後頭都給轉暈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一炸藥炸了這裡,直接搶走金錶。”立墨這個時候已經走在了許恩池的後面,接話說道。
“哼,要是那樣的話,直接把葉墨弦也給炸了,看你怎麼跟黑手黨交代!”許恩池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巖溟駿身邊的三個人,就是立墨性子最急。
“立墨只是開個玩笑,許小姐急什麼。”百枕趕快充當和事佬,打斷了這無聊的對話,又對許恩池說道,“既然許小姐不同意強搶,那是不是許小姐已經有什麼主意了?”
“主意倒是沒有,不過我已經悄悄在葉墨弦身上帶上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許恩池淺淺一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着了一個小蟲子,“不過有這個小蟲子在,我們就可以找出走進去的路線。”
“這是什麼蟲子啊,怎麼之前沒有看過呢?”百枕自認爲自己是醫界的奇蹟,但是他的藥和他的醫術卻只是用來救人的,從來沒有想過可以藥也可以害人或是這樣的用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