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傳來從早點鋪傳來的香味,是滾燙的肉包子,方敖舔了舔嘴脣,已經好久沒有滿足口腹之慾的他竟然感覺到有些饞了,只是此刻的他身無分!
失去了修爲,心神似乎都在天劫受損,連手腕之的空間手環都開啓不了,只能夠感受到曾經屬於的自己沉寂在其,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麼人將七聖盤龍槍等武器送了回去,他搖頭苦笑,嚥了口水,現在看來也只能餓着了,真是悽慘啊!
他靜靜的坐在了躺椅,暫時思考着未來的時光,在公園外面的街道之,車水馬龍,行人開始穿梭在其,一輛威武的豐田埃爾法出現在了這小小的縣城之,這樣的保姆車幾乎沒有在這小縣城出現的機會,路的行人不免投向了好的目光!
“這麼早要開始拍,這劇組要不要這麼趕!”眼睛姐有些不滿的揉着自己的大眼睛,睡眼惺忪,有些不滿今日劇組的安排!
坐在她的身邊是紅遍大江南北的女神顧望舒,因爲次和方敖的照片傳來,她的演藝事業稍稍的受了點影響,不過憑藉精湛的演技和姣好的面容,又好好的恢復了過來!
“拿了錢要辦事,今天罷了,有一場早的戲,倒也算不錯,這早晨的南疆還沒有好好的看過,還真是美啊!”顧望舒打開了車窗,呼吸這清晨的空氣,這樣的清新在大都市之可是難得一見,天然的氧吧,更是大雨過後,更加的讓人心神舒暢!
“你還別說,這冷風嗖嗖,還真是讓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眼睛姐笑了起來,看着外面。
“唉,你等一下!”眼睛姐看向了身邊的顧望舒,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顧望舒回過了頭,看着眼睛姐有些不明所以!
“停車,停車,快點停車!”
眼睛姐像是沒有聽到顧望舒的話語一般,猛地大喊了起來,只聽一聲急剎之音,埃爾法保姆車瞬間停在了路邊,開車的司機有些不明白這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下去,等我喊你了你再來!”眼睛姐大喊了一聲,司機只好麻溜的下了車,這樣的明星,他可不敢得罪!
“怎麼了,這慌慌張張的出了什麼事?”顧望舒更加的不懂了!
“你這怎麼回事,讓我看看!”眼睛姐猛的前,伸出了手,向着顧望舒的脖頸湊去,撫摸了她那白皙的肌膚!
“你這紅色的印記怎麼又出來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很久之前消失了嗎?”
眼睛姐皺着眉頭,聽着她的話,顧望舒也愣住了,她掏出了鏡子,看着自己的脖頸之處,瞬間愣住了,那曾經因爲覺醒血脈出現的紅色的如同巨龍翻騰的紋路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身軀之,充滿了詭異!
“早洗臉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出現了!”顧望舒心一愣,急了起來,她知道這代表着什麼,但是今日她沒有運功,這東西怎麼出現了呢?
“快點把它消下去吧,等下還要到劇組拍戲,這要是被看見了,那可是不得了!”眼睛姐皺着眉頭,一直和顧望舒在一起,也曾經見過方敖那麼神秘的存在,自然知道自家的大明星不是一般的凡人!
“恩,你先別急,我這運功把它消下去!”顧望舒點了點頭,得到了方敖送來的功法,她也踏足了修煉之道,只是她並不喜歡打打殺殺,進展無的緩慢!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
她盤膝坐在了車子,眼睛姐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靜靜的注視着顧望舒,感受車廂漸漸變得流動的空氣,也看見了如同螢火蟲一般的點點鑽進了顧望舒的身體。
“還有嗎?”足足半個小時後,顧望舒才從運功醒來,只是一邊的眼睛姐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這脖頸之的紅色印記,還是沒有一點消失的意思!
“這可怎麼辦啊,導演已經發信息過來催了!”眼睛姐皺着眉頭,看着顧望舒深深的嘆了口氣。
“算了,不要管了,等下注意點,今天拍的戲加條圍巾掩飾一下吧!”顧望舒也慌了神,對修煉根本不是很懂的她完全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她掏出了手機,那面有個無的陌生的號碼,那是方敖的,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猶豫了良久,顧望舒還是將手機收起來了,那樣的神人,這點小事還是不要麻煩他好了!先看看再說吧!
司機再次了車,開着車子不斷的向着劇組趕去,埃爾法很平穩,空調也是正常的舒適溫度,只是隨着埃爾法不斷的前行,顧望舒的額頭之竟然出現了一絲汗珠,她的臉頰忽然變得有些通紅!
“空調關了,把窗戶開開!”顧望舒抹去了額頭的汗珠,皺起了沒有,這是怎麼了,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身軀變得越來越熱了,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越來越快,脖頸之的紅色印記變得越來越明顯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你還行嗎?小祖宗,你這今天到底怎麼了,這導演可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哪怕是大牌,到時候也免不了一頓訓斥!”眼睛姐擔心的不得了,顧望舒此刻的狀態看起來明顯是不太好。
“沒事,我還能堅持!”顧望舒說着話,只是她捂住的胸膛,她感覺突然間有些心慌,有些喘不過氣來!
埃爾法還在不斷的前行,顧望舒的狀態也變得越來越不好了起來!
“停車!”顧望舒忽然大聲的喊叫了起來,司機猛地停下,這次不用眼睛姐發話,他自覺的跳下了車子,將空間留給了兩個女人!
“望舒,望舒,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啊,你生病了嗎?這麼熱是發燒了嗎?”眼睛姐擔憂的看着顧望舒!
“生病?我不會生病的,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顧望舒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心臟跳動的變的越來越快,脈搏也在飛速的跳動,身軀之的血液流淌的都加速了起來,好像是出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正在喚醒自己體內最爲瘋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