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您怎麼了?臣下揹着您走!”蟒空看着方敖的模樣,心神大駭,慌忙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方敖無奈的點頭,了蟒空的後背,讓他揹着自己前行,力量使用的太大了,除了他自己,沒有人會知道他剛纔召喚出來的那一道巨大的黃泉之水形成的高牆到底是使用了多麼強大的力量!
那惡鬼面具之下的臉龐變得無的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鮮血不斷的從嘴角滲出,肺腑之劇烈的翻涌,連那元嬰也變得萎靡了起來!
“將軍,將軍!”蟒空飛速的趕了前行的部隊,將卒們看着方敖的模樣,紛紛投以關切的目光。
“無妨,走,快點走,馬到西海的地盤,我們安穩了!”方敖艱難的讓自己的頭顱擡了起來,努力的揮手,讓將卒們不要擔憂。
“全速出發!”蟒空怒吼,方敖的努力不能夠白費,若不能逃出去,方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努力的將療傷的丹藥吞進了口,方敖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他緩緩的擡起了頭,看向了後方,心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下。
終於將北海的追兵甩開了,他們的氣息離自己很遠,至少在到達西海之前,不用再擔心他們的追殺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方敖心也是一陣後怕,當時害怕嗎?當然害怕,但是他無法選擇,面對那密密麻麻的數萬的將士,方敖當時腦子都像是要蒙了一般,大軍過萬,浩浩蕩蕩,若是被圍困,方敖即使再強,也絕對會難以逃脫,可是他挺下來了,鼓起了自己的勇氣。
“將軍,將軍,西海要到了,到了前方,我們能夠稍稍的休息一下了!”蟒空感受背方敖的動作,不斷的寬慰,那腳下的動作變得飛快。
“馬要到了嗎?”方敖艱難的擡起了頭看向了前方。
“恩,是的,將軍,我們的探子已經到達了西海的邊緣,正在尋找可以進入的位置!”蟒空忙回道。
可是背的方敖忽然掙扎了起來,揮舞這手臂想要讓蟒空將自己從背放下。
“將軍,您怎麼了?不要擔憂,臣下一定會安排好的!”蟒空擔憂非常。
“放下本將,放開我,停下來,讓兒郎們的腳步停下來!”方敖掙扎着說出了話,蟒空瞪大了眼睛,都快要脫離北海的地盤了,怎麼要求停下來呢?
可是方敖在他背掙扎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他只能夠停止自己前進的腳步,怒吼着讓將卒停了下來,將後背之虛弱的方敖慢慢的扶在海底的礁石邊坐了下來,詢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一路讓兒郎們收攏的東西還在嗎?”
“都在,將軍,是戰利品,所以臣下做主分到了兒郎們的手,您若是需要,臣下立馬去收繳,他們一定會願意進獻給您的!”
“滾蛋,本將是貪腐兒郎們戰利品的存在嗎?”被蟒空的話氣的直起了身子,方敖罵了一句,他緩緩的瞪大了雙眸,看向了正在前方擔憂的看着自己的一張張臉龐!
這一路走來,不過短短三兩天,八百人的大軍,如今剩餘的還在自己面前的不過六百名了,損失慘重,不過,剩餘的將卒的身有了一種異的氣氛,他們的臉龐變得更加的威嚴,他們握住武器的手掌也變得更加的有力!
“讓兒郎們將身的鎧甲脫去,換北海的甲具,所有的人都要換,蟒空,你來幫本將換!”
方敖揮了揮手,發出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命令,蟒空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他發現自己的頭腦簡單,越來越跟不方敖的想法了!
“讓你做做,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方敖實在沒有力氣和蟒空多做解釋了,他們還在南海之,北海的追兵還在身後,他必須要在強敵到來之前,在進入西海之前,做完自己所有的部署!
蟒空得令,慌忙的讓將卒們開始換裝,一路得益於方敖雁過拔毛的心思,他們真的湊齊了所有的裝備,從鎧甲到兵刃,從戰旗到列隊,他們都有學有樣,除了修爲和力量的本源不同,若是從遠方發現,所有人一定會認爲只是一支屬於北海的大軍!
方敖摸着自己身新換的冰涼的鎧甲,目光看向了前方,那虛弱的臉龐之終於露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在蟒空的幫助下,他站了起來,向着前方一改常態,大搖大擺的前進!
“將軍,探子已經尋找好了西海防禦的漏洞點,我們只要速度快一點,能夠穿梭進去,絕對不會被發現!”蟒空道。
“你是讓本將鬼鬼祟祟的逃?”方敖歪着腦袋看了一眼蟒空,突然擺了擺手,豪情萬丈的道:“不用,我們不需要鬼鬼祟祟的進去,我們要大張旗鼓,我們是要讓所有人看見我們進入西海,讓探子不要尋找漏洞,尋找駐守在西海邊疆的主力,我們正面迎去!”
“怕不是腦子壞了吧!”蟒空頓時傻眼了,他揉着自己的腦袋,平生第一次恨自己爲什麼不多長點腦子,爲什麼每次都跟不方敖的想法,不明白方敖的頭顱之有多少的異想天開!
這簡直是送死了啊,和西海本來是不死不休的仇敵,這還大張旗鼓的送門去,不是故意去送人頭嗎?要不是知曉方敖的身份,蟒空此刻一定會認爲方敖是西海的間諜!
“這麼吩咐下去吧!要的是張揚!”方敖忽然想到了什麼,那虛弱的臉龐之竟然有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他的手撫摸在自己那冰冷的鎧甲之,哈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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