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間,遭受到了失敗,被方敖挫敗,失去了自己的戰略,回來之後,整個西海都會人心惶惶,敖順的怒火會讓整個西海都在震動,但是今日怎麼感覺到那麼的怪,敖順沒有發怒,如同平常的離開的軍營,進入了龍宮,這明顯有些反常!
“確實有些不對勁的感覺,好似大王變了性子一般,宮城巡守的將卒也感覺到了一絲的詫異,先前,王進宮的時候還問了他們幾句,他們差點都嚇死了,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狀況!”打探的侍從將看到的所有都說了出來。
“隨本宮去看看!”終究是自己的父王,自己的體內還流淌着他的血液,有了這麼大的變故,敖青以爲是發生了什麼。
“諾!”侍從們立馬準備了起來。
如今的敖青脫下了自己的鎧甲,換了宮袍,不過,相以前那個縱橫四海的長公主,如今的她更加的讓人尊敬,因爲敖順總是無端的發怒,只有長公主能夠在他發怒的時候勸誡,或許是因爲對敖青的愧疚,敖順很少會對敖青惡語相向!
帶着侍從,擔憂的向着前殿走去。
“大王在裡面!長公主稍待,小的這去通稟。”守衛的侍從小聲的道。
“是青依依嗎?還通稟什麼,快進來吧,多日沒見,看看孤的好閨女!”裡面傳來了敖順的聲音,敖青的心有些驚詫,這.......自己的父王已經多久沒有如此善良溫和的時刻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拜見父王!”敖青搖搖一拜。
“這麼多的虛禮做什麼?”敖順看着敖青,竟然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臉,周圍的人都快嚇死了,今日的敖順反常的像是變了個人。
“父王,今日的脾氣可是好了許多,難道是碰到了什麼喜事?”敖青也感覺到詫異,不過,仍舊是好好的前,掩飾自己心的震驚。
“老是發怒,終歸是不好的,老祖說了,壓住了自己心的暴虐,纔算是小成!”敖順呵呵的笑着。
“恭喜父王修爲大進!”敖青也笑了起來,面對一個和善的父親,面對一個總是猜疑自己的人要好的多!
“說起來,孤還要感謝那小子!”
敖順的臉色之有了一些笑意,敖青的心則是一咯噔。
“這天下,這四海總是有人說孤得位不正,說孤,說西海是用了陰謀詭計才獲取了這樣的實力,如今,那小子也成了氣候,時間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那個時候了,那小子也是如此的得意洋洋,如今,再來一次,孤王要讓天下生靈都好好的看看,西海是怎麼樣堂堂正正的擊潰那個小子,這四海究竟該是誰做主!”
敖順說的是爽朗無,敖青的臉龐卻變得愈發的蒼白,說起了往事,她的心終究是不好受,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的紮在了她的心。
本以爲時間會讓心的那根刺斷掉,但是,時間只會讓那刺變得越來越深,扎的心越來越痛!
“青依依,這是怎麼了?”敖順看着敖青,裝作不知道她心的想法究竟是什麼,有些虛情假意的詢問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父王,這些日子,總是感覺到心氣有些不順,兒臣想要出去轉轉,到其他地方小住一段時間,散散心!”敖青沉默了許久,終於是開了口了!
“也難怪了,這魔威變得越來越強了,你這樣的沒有修煉秘法的終究是會感覺到不舒服,西海還有王族的北苑,那裡舒暢,更有陣法的守衛,應該沒有被魔威染指,既然想要出去散散心,那去那邊吧!”敖順像是一個貼心的父親,所有的一切,都爲着自己的女兒所考慮。
“多謝父王!那兒臣告退了,這去準備準備!”敖青臉色蒼白的告退,神色之無的悲哀,這是另樣的軟禁啊,自己還以爲會瞞騙下去,哪裡,想到,竟然一眼被敖順看透了自己究竟的真實的想法!
“來人!”待敖青走後,剛纔神色還和善無的敖順的臉龐陡然間變得陰沉如水。
“諾!大王!臣在!”黑色的陰影在殿外現身。
“暗給孤王看着她,混賬,孽種,不要被她發現,暗將她控制住,孤要你們在需要的時候,能夠將她們拘拿過來!”敖順發散着命令,說出話語充滿了寒意。
“諾!”陰影頓時消失在衆人的眼,那隱匿的氣息,即使是敖順,也有些難以發現!
敖青要離開的消息在一瞬間傳遍了西海,王族之的任何事情,對一些人來說,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長公主,您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啊?我們是靠着您才庇佑到了如今,才堅持到了今天,要是您走了,我們只能夠和他們一樣,要麼是死,要麼修煉這該死的秘法了!”
剛剛纔回到了宮,一些人來到了敖青的身邊,神色之滿是悲哀。
他們是沒有修煉魔族秘法的西海武,他們一直堅持着自己心的信念,不願意和魔族同流合污,他們最大的庇佑,是敖青,如今,敖青要走了,這宮再也沒有能夠爲他們說話的存在了,這可如何是好,接下來的日子是多麼的難熬。
“本宮不得不走了,因爲一些不能說的緣故!”
敖青的神色之也滿是悲哀,“此行,很久都不會回來了,本宮可能難以庇佑你們了!”
“這可如何是好,長公主,您得救救我們啊,若是隻有臣下一個,怎麼樣都可以,可是這西海之有太多如臣下這樣的人啊,世道已經如此的艱難,整個西海都被魔威籠罩,我們已經堅持到了今天,難道要放棄了嗎?愧對祖宗啊!”
來人跪伏在了敖青的面前,痛哭流涕,無可憐的模樣,這個世,總是有些人在堅持着一些堅持,不被同化,但是如今,敖青一離開,他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只有死亡和修煉魔族秘法兩條道路了,敖青走了,再也給予不了他們庇佑,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