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早和你們說過了,想要那個女人,讓方敖親自來!再說了,這裡可不是岸,這地方可是南海的轄地,蟹將軍,你說是不是!”
敖程玩味的看向了身後,那海面之一道浪花瞬間翻涌,只見又是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他看着四周滿是怒火,但是硬生生的將心的怒火忍了下來,看着四周強笑道:“太子殿下說的正是,這裡是我們南海的地盤,還輪不到人族的管轄!”
這壯漢竟然是南海的海族。
“你們,混賬!”國特局修士聽着他們的言語,滿是憤怒,但不過是數裡的距離,三方根本不敢有絲毫的衝撞,這種情況下,若是一個不好,將會引起無窮的餘波。
“既然不是方敖來了,那我們走吧!”北海太子的身影瞬間消失。
“我們也走,告訴你們,趁早將傅穎柔交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國特局的修士也撤離了。
那南海的蟹將軍也潛入了水,向着遠方大吼道:“敖程太子,敖程太子,等等外臣,外臣有話要說,你等之事,何必牽連到我南海之,去北海不好嗎?”
“嘭!”
話音剛落,那南海蟹將軍的身影瞬間從海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衝了虛空之,他的面容之是扭曲的痛苦。
“孤行事,還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南海?等孤繼承大統,你們這羣蝦兵蟹將還是早點投降好了!”
遠處傳來北海太子敖程的聲音,那語氣充滿了輕蔑,南海的蟹將軍墜落進海水之,看着遠方的黑暗,神色之滿是怨恨,南海如今已經弱的連誰都能欺負了!
方敖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海邊發生的一切,若是知道,他一定會慶幸自己離開的早。
馮家的莊園,方敖靜靜的坐在了沙發之,身邊是三名神態恭謹的東海將士,雖然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但是馮偉和馮彤沒有一點的睡意,靜靜的恭候在幾人的身邊,端茶遞水伺候着。
“坐吧!”方敖看着他們恭謹的模樣,有些不習慣。
“殿下,臣等站着好了,臣等了數十年,終於等到這麼一天了!”
那三名東海的將士無激動的看着面前的方敖,瞪大的瞳孔一眨不眨,生怕方敖會消失一般。
“孤讓你們坐你們坐,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方敖翻着白眼,心有些不耐煩了。
“是,殿下!”三人這纔敢坐在方敖的身邊,只不過無的恭謹,只敢在沙發放半個屁股。
“你們叫什麼?”方敖詢問,看着他們有些唏噓,此時此刻,能夠遇他們,自己終於稍稍的安心了一些,若是有他們幫忙,救援校花也能多些勝算了。
“末將黃興!”
“末將黃立!”
“末將黃成!”
聽着三人的名號,方敖閉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之,腦海之忽然閃現過一張張斷裂的記憶,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孤記得你們,黃興,你官拜黃河偏將軍,本體是一條黃河大鯉魚?”
“殿下您還記得臣下嗎?臣是黃河偏將,這是臣下的兄弟,我等是黃河鯉魚,遵循殿下您的召喚,清剿叛臣!”
見方敖將自己的來歷說的清清楚楚,黃氏三兄弟瞬間又從沙發跪伏在方敖的腳下。
“此乃是臣下的印信!”黃興鄭重的從自己的懷掏出了一方銅印,恭謹的放在雙手奉承前。
方敖接了過來,一瞬間,他的印璽從空間手環飛臨而出,金色的光芒照耀那方小巧的印信,黃氏三兄弟見到了這一幕,額頭更加的低了。
“黃河總管府!”腦海顯現的幾個大字,讓方敖點了點頭,印璽瞬間收回。
只是看着他們跪伏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方敖皺起了眉頭,自己記憶之似乎有關於他們的片段,只是記得曾經的自己似乎還尋找過他們,他們好像在一場大戰失蹤了!
“當年,你們是逃了嗎?”方敖看着他們,神色忽然變得無窮的冷冽。
“沒有,臣等不是逃兵!殿下,你聽臣等解釋啊!”
方敖那淡泊到不帶一絲感情的語氣瞬間讓三人擡起了頭顱,他們的面容充滿驚恐。
“殿下,臣等當年在海原的一戰,受到了伏擊,我等黃河之卒受到了重創,幾乎全軍覆沒,我等傷重,臣得救,那重創足足休養了幾十年,這纔好轉,末將想去尋您,可是卻聽到了您仙逝的消息!”
“殿下,臣等真的是遭到了重創,西海伏兵在海原,我等三千將士,只留下了十個啊!沒有一點的丹藥,臣等連修養都是無困難的事情,幾臨死亡,僥天之倖,這才活了下來。”
一聲聲悲泣在客廳之出現,黃氏三兄弟跪在了地下,根本不敢擡頭看此刻的方敖,他們身的傷痕能夠說明當年的大戰是怎樣的激烈!
“大人,小的可以作證,幾位大人在小的這裡待了數十年,小的剛剛救起他們時,連動都動不了了!”一邊的馮偉看着幾人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湊了來。
方敖看着他們的臉龐,終於點了點頭,斷裂的記憶讓他並不瞭解當年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說了假話,以前的一切只能翻開,畢竟現在的他們對自己無的恭謹。
“起來吧,孤只是不解,想要詢問一下,這個時候,孤敏感了!”方敖撫摸着自己的額頭,看着他們,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幾人較之洪澤鎮守府那羣人對自己的態度要好太多了。
黃氏三兄弟對視了一眼,終於鬆了口氣,忐忑的坐了起來。
“殿下,這些年臣下一直在等您啊,臣下終於等到了!我等一直堅信你不會死去的!”那黃氏三兄弟搓着手,看着方敖滿是激動。
“殿下,你去南海是不是去尋找那在北海太子手的女人?”黃興小心翼翼的問詢道。
“是,你們知道嗎?”方敖急切的詢問。
“知道,末將幾人還因爲那女人和北海那羣混賬打了一場,只是我等不敵,只能鎩羽而歸!”三人低下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