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沒有回答方敖的詢問,只是目光看傻子的韻味已經很明顯了。!
方敖頓時怒了,猛地前,一腳踹在了布魯斯的臉,怒道:“你踏馬還不起來跟着我一起走,還敢質疑我,你知道什麼是東方人的哲學嗎?你知道修士是有氣運加身的嗎?告訴你,如同我這樣被天照顧的修士,那不論到哪裡,運氣都會無的好!”
布魯斯抱頭,哪怕心有滿腔的怒火,現在也只能屈服在方敖的贏威之下,不情願的站起了身子,在方敖的前方探路,要是遇了什麼危險,有了他在前方抵擋,方敖也能夠很好的逃跑。
只是明白了方敖的險惡用心又能怎樣,悲憤的布魯斯只能咬牙屈服,他的心發誓,等找到了同伴,一定要將方敖這個混賬千刀萬剮才能了卻心的仇恨。
“快點,再磨蹭老子捅死你!”
身後暴虐的吼叫讓布魯斯又從幻想之回到了現實,只能加快腳步不斷的前進。
方敖的目光不斷的掃視着四周,這片空間頗爲怪,沒有白晝和夜晚的存在,只有光亮,卻看不見如同太陽的存在,這片地方的法則也和現在的根本不同,方敖運轉心神想要破解一些法則來加持幾身,卻發現根本沒有什麼用,古的法則和如今似乎有天壤之別。
“對了,你在這裡面還能夠變身嗎?”
方敖看着布魯斯怪了起來,剛纔看見他沒有動用靈氣變成了黃金獅子的模樣。
布魯斯轉過了頭,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方敖,“我用的是血脈之的力量,並不需要元素的加持啊!”
“這樣啊!”
方敖低頭沉思,血脈之的力量,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畢竟龍族的血脈已經深入進了他的骨子裡!
他伸出了手,一陣虛幻,猙獰的龍爪瞬間出現,方敖笑了,剛纔也是傻了,靈氣被封鎖,並不代表自己的血脈也被封鎖,自己在這異常的空間之也不是很弱,強悍的龍軀會給他最好的保障!
“這裡不是秘藏之地嗎?怎麼還是荒漠,寶藏究竟在哪裡?爲什麼我們一個人都看不見!”走了足足半個小時,方敖的心有些着急了,這荒漠還看不見盡頭,寶藏究竟在哪裡啊?
“方哥,西方在古是貧瘠之地,只有小部分纔是真正的寶地,您不要急,只要出了荒漠,能看到真正的珍寶了,至於看不見人,那也是很正常的,光明教廷和黑暗議會都有自己的手段將人員聚集在一起,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人沒有辦法,從來不知道,只能仍有天地的隨機分配了!”布魯斯在前方解釋道,他想找個人說話,要不然在這荒野之也是在是太孤獨了!
兩人在荒漠走着,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連絲毫的人影都看不見,乾燥的空氣烘烤着兩人,此刻都感覺到了有點不舒服,方敖皺着眉頭,這也實在是太邪門,秘藏之地是這樣的存在?
只是方敖正在沉思之,腳步卻停了下來,因爲他感受到前方的布魯斯不再往前走了,腳步停頓在沙地,目光不安的看着四周。
“磨磨唧唧的,你在幹什麼?”方敖頓時怒了,身爲一個俘虜這麼囂張,明顯是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啊!頓時揚起手的金槍要向前揮去。
“別打,方哥,你聽我說,有點不對勁!”布魯斯慌忙道,焦急的對着方敖划着手勢。
“不對勁?”方敖不明白了,他看着布魯斯,又看了看四周顯得無平靜的沙丘,根本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啊?
布魯斯轉過了頭看着方敖,“方哥,我們走了這麼久,好像在原地打轉一般,不是我們走的太慢,是有什麼東西在阻礙着我們走出去?”
“有這出?”方敖的神色一瞬間變得驚詫了起來,自己只顧着想着事情,還真的沒有察覺那麼多。
“我們的肉眼好像出現了錯覺,沙丘的變換,讓我們迷失了方向,這好像是什麼莫名的陣法?”布魯斯一臉的凝重,神色之的緊張不似作假。
“陣法?這個荒涼的沙漠之也會有陣法?”方敖疑惑了,但是一想到剛纔追擊自己的那羣怪物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方敖的心也變得沉重了起來,難道自己和布魯斯來到了什麼危險的地方。
“知道是什麼情況嗎?”方敖皺着眉頭詢問道,在這陌生的地方,稀古怪的事情還真的不少。
“我也是第一次進來,哪裡知道是怎麼搞得,不過,若是有什麼東西是故意困住我們的話,他們一定會現身的!”布魯斯坐了下來,現在面對這樣的陣法,他也沒有多好的辦法。
“要你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方敖恨得咬牙,這個混賬。
“沙沙!沙沙!”
不過布魯斯說的沒有錯,似乎真的是有什麼東西在暗觀察着他們,方敖和布魯斯不過是稍稍的停頓下了片刻,周圍的沙丘突然劇烈的翻涌了起來,像是有無數的生物在沙丘之下活動,那運行的軌跡正是將方敖和布魯斯圍了個水泄不通。
“媽的,這秘藏之地究竟是怎樣的地方!”方敖咬牙,在這貧瘠的沙漠之還有這麼多的稀古怪,西方古的生物都有這麼強悍的生命力嗎?
看見布魯斯還在愣着,方敖頓時怒了,猛地前給了他一腳咆哮道:“還愣着幹什麼?想死了嗎?跟我一起跑出去!”
兩人瞬間邁開步伐向着前方奔襲而去,只是腳下的沙丘突然間變得無的柔軟,不再是那麼牢固,一踩下去,小腿幾乎都要深陷入其,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沙丘的下方挖着深坑一般。
“混賬!”
方敖咬牙怒吼,手的金槍揮舞,深深的刺進了沙丘之,可是幾乎都是撲了個空,這羣在沙丘下的生物無的靈敏,像是能夠感知到方敖的動作,總能最快的躲開。
“救我,方敖,救我啊,我要陷進去了!”
一邊的布魯斯再也跑不動了,跟在方敖的後面沒跑兩步,他的大半個身子都深陷了沙丘之,這似乎是流沙,似乎要將人吞噬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