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是亞熱帶氣候,盛夏的夜晚也有二十七八度,還是悶熱的那種,很難受。
何況,她跟時御天從公司出發,找了個餐廳吃了飯直接就來這裡的。
時御天身上,還穿着襯衣長西褲,比她這個穿短袖的要熱得多。
她都心疼他了。
聽到冒出來說話的宋樂兒,克萊爾英俊的臉黑了個徹底。
時御天真是卑鄙啊,自己怕先開口就輸,竟然派個女人出來。
一個小女人插嘴,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跟她計較吧。
算下來,他還是半點上風都沒有佔到。
時狐狸,算死草!
克萊爾一個眼神甩過去,一個手下走上前。
宋樂兒看到那個男人手裡拿着一個紙盒,大概就是解藥吧。
時御天也看到了,也示意自己的手下準備。
同時,還是處於昏迷的樑韶容也坐在輪椅上被推了出來。
只有當成注射解藥,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
對面,司徒建業也被人扶着,顯然他們也是這麼想的,大家都很小心謹慎。
這次沒有廢話,兩邊的手下也有了經驗,順利的交換了。
時御天的手下拿了紙盒,還有一千萬的支票。
解藥給了時晟宇,支票則是遞到了宋樂兒面前,笑說道。“我們明天去約會,帶你去血拼,想買什麼都可以。”
“嗯嗯,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宋樂兒雙眸閃着晶瑩的光芒,還踮起腳尖親了時御天一下。
這狗糧撒起來,真是毫無預兆。
在場的單身狗們,紛紛黑了臉,這個三少,一定是故意的。
特別是克萊爾,時狐狸真是陰暗,拿瞭解藥和錢還不滿足,還享用狗糧砸死他,可惡!
撒狗糧間,時晟宇已經爲樑韶容注射好了第一針。
按照克萊爾那邊說,一共要注射五針,人才能算完全康復。
這第一針,要半小時才能看到效果。
這半小時,對所有人來說,都不好過,無聊啊。
“時二哥,韶容怎麼樣?”宋樂兒看着還是毫無反應的樑韶容,心情有點緊張和忐忑。
但願克萊爾可以信守承諾,不會拿假貨來忽悠他們。
“初步檢查,雖然還沒醒,但是生命體徵稍稍好了一點。”時晟宇爲她把過脈,也用西醫的辦法檢查過。
當然了,在這裡,想要驗血,照CT什麼的肯定是做不了的。
“也就是說,是真的解藥,有效?”宋樂兒不確定的問。
“暫時,可以這麼說。”時晟宇手邊沒有任何設備檢測,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去那邊坐坐吧,今晚月色不錯,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看月亮嗎?在海邊看,那是最好看的。”時御天不關心別的女人的狀況,他眼裡看到的女人只有宋樂兒一個。
“好吧。”看了一眼樑韶容,宋樂兒跟着時御天走向了碼頭長廊。
這條長廊一直延伸到了海上,足足有五公里長,平時可是一個不錯的景點。
只是,今晚被他們承包了,纔會沒有其他人。
清風朗月,海浪濤濤,兩人十指緊扣,身體靠得很近,相互依偎着在走,背後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