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他都這把年紀了,走路都不利索,還給他賽女人,還是每天接客很多個的髒女人,這分明就是羞辱他。
“你這輩子做過那麼多缺德事,這就是你的報應。你不過就是個糟老頭,真當自己是上帝,什麼事都插手,指手畫腳,噁心!”司徒建業說完,帶着海頓走了。
時經桓也沒有閒着,馬上就考慮着10%的股份給誰好。
給大孫子時英傑?
英傑有野心,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的能力不足夠支撐,給她過多的股份,他擔心會害了他。
晟宇醉心醫學,也是那方面的奇才,勉強不來。
御天現在屬地不少,交到他手裡,只會給他添麻煩,時家被他這個老傢伙害慘了,他不能再害了孫子。
至少,目前不是交到他手裡的最佳時機。
突然,時經桓老眼一閃,心裡有了個主意。
不過,這些的前提都是他不會死在這裡,希望與天可以找到他,他還有一口氣可以處理好這些,不然真的死都不閉眼。
這幾天,確實都有店裡的女人去找時經桓,她們收了錢,也不敢得罪那些看起來很有權勢的人。
時經桓寧願死也不想老了才搞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就騙那些女人,自己得了絕症,有傳染性的。
這些出來賣的女人,基本沒有什麼文化,也不看新聞什麼的,每天就窩在這種交流怎麼伺候男人,怎麼提高自己在方面的技術。
而且,他們看得出來,時經桓雖然很老了,那氣勢,那氣質,一看就是有錢人。
在她們眼裡,有錢的男人,都是換女人如衣服。
這個老頭可能是年輕的時候是個花花公子,就得了那種病,她們這一行最怕得到的病。
爲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和生命着想,她們確實沒有碰時經桓。
時經桓還教她們,只要她們說完成了任務,就不怕被人發現,這種事又沒有人現場觀摩。
這樣一來,他才抱住了自己的晚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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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到時經桓,時御天只得剪了白影染那一面。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人剛坐下,就開門見山的開口了。
白影染擡頭,看到了一張不耐煩的臉。
以前,他不是這麼冷的,起碼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時不時也會笑一下,說話也比較溫和。
看來,歲月真是最無情的刀,不管是樣貌還是事物,都能讓它面目全非。
罷了,被冥魂折磨了好幾年,她也不是當初的驕傲千金小姐,更不是20歲的小白花。
時御天讓它們明白一個道理,愛情就是狗屁不通,只有榮華富貴,金錢和權勢纔是最可靠的。
得不到愛情,她能得到他的軀殼,他的錢,他的權勢,也足夠了。
“前段時間,克萊爾和他的手下,闖進了我家,不管我們的醫院,賴在我們了,後來才搬走了。”白影染也如他所願,真的是說事情,不是感情。
她手裡有幾個籌碼,也留着慢慢用,逐步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第一步,就是讓他保護她的周全,脫離克萊爾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