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縷煙霧從傑克的嘴巴里面吐了出來,“呵”他低下頭笑了笑“我當是誰呢,老朋友在船上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今天殺了你的人,還真是開心呀!沒想到你這條狗居然投奔了冰雪王國,真是徹徹底底的當了別人的走狗呀!穆離,還記得船長我嗎?”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奢華長袍、頭帶鵝毛帽的男人帶着一干人等從船屋裡面走了出來,此人的眉心有一團鮮紅的烙印,看起來就跟長了第三隻眼睛一樣,張神月還以爲是二郎神下凡,就差說一句沉香要劈山救母了你還不快點去阻止,“這穆離跟傑克以前有什麼關係嗎?聽老哥的口氣,他們以前好像認識!”,張神月問着旁邊有點吃驚的龜丞相,從龜丞相的表情裡面可以看的出來他似乎是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有點哀怨的嘆息了一聲,龜丞相搖搖頭“何止認識,簡直就是兄弟級別的,穆離就是以前這艘船上的副船長!但是可能是受不了海盜這沒意思的生涯,離開了傑克!”。
“哈哈哈!傑克,好久沒見你還沒死啊”,三眼穆離對着身後的一干人試了一個眼色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大步大步的走向了傑克,他走路的時候帽子後面那根長長的鵝毛在一抖一抖,非常的滑稽,“呵呵呵,你都還沒死我怎麼可能比你先死?你說對嗎?你這個叛徒!”,傑克不由分說的就是一拳打了過去,穆離輕輕的一個閃避後嘖嘖的讚歎“你還記得那件事情呀,都已經過去了,我想我們還是忘掉的好,現在我是冰雪王國的首席軍長,是正的,可不是副的,遠遠要比你強上很多,哪裡像你,就只能在大海上面猥瑣着…”。
說完他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盡顯一副官員的威嚴“南海之王,這個稱號聽起來是相當不錯的,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就把南海所有的海盜打敗,成爲了這片海域上面囂張的不可一世的霸王,傑克,你聽清楚了,今天我不想跟你發生爭鬥,帶着你的人趕快離開這裡,否則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不對我客氣?我倒是想要知道知道,你怎麼一個不客氣的法子,兄弟們,還記得你們這位曾經的副船長嗎?”,身後的海賊們一看到穆離那股剛剛平息下去的殺意又在暗暗的涌動着,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開始充紅起來,“記得,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記得,穆離,你這個叛徒!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那一天我們所有人都患上了壞血病,唯獨你沒有患上,你想你終於找到了下船的機會,但是你走就走吧,還殺掉了我們的船醫,你知道那一天有多少的兄弟命喪大海嗎?你知道那一天傑克船長流了多少的眼淚嗎?我們雖然是海賊,但是我們都是大海的兒子,生在大海死在大海並不可恥,但是這種惡劣的行爲,卻是我們風暴海賊團永遠的恥辱,船長,下令把,今天我們要跟這個傢伙拼的你死我活!”。
海賊們的胸腔裡面在咆哮,他們的身體在顫抖,這是何等憤怒的表現呀?
穆離身後一個一臉稚氣的男人囂張的走了出來,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種大自然的味道,他不屑的看着這羣海賊們,臉上充滿了狂妄“哼,你們要是敢對穆離軍長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巨大的代價,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最近名頭正盛的木系魔法師—於策,如果你們想在魔法師面前放肆的話,儘管…”。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神月一個天月步從海賊船上面飛了過來,隨後一個瞬步移動到他面前,那穿着涼鞋的腳高高的擡起踩在於策的臉上,將他一腳踩在了地上,叼着煙,張神月有點不舒服道“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地方了?於策?那還真的是抱歉,我從來就沒有聽到過!滾遠點”,說完張神月一腳將於策踢飛了出去。
“咚!”於策的身體和圍欄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摸着手上的涼鞋因,於策彷彿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憤怒的站起來,第一時間就吟唱起來“遊離在天地間的木元素啊,聽我的召喚…”。
“聽你媽個蛋!”張神月粗魯的吼了一嗓子後,捆仙繩甩手而出,一下子就將於策的身體纏繞住。
如同一隻被五花大綁的肥豬一樣,於策在地上用力的掙脫着,並且狂叫“真是的,這是什麼東西?你又是誰?你這個小子膽子倒是不小,連我青年中的佼佼者於策你都敢動,我看你是嫌命長了吧,臭小子,有種就放開我跟我單挑,你敢接下來我的戰書否?”。
魔法師不愧是儒雅和謙遜代表,說話都是這麼文縐縐的,聽的張神月是一陣的彆扭,將捆仙繩又收了回來。
點點頭,張神月笑了“於策是吧?你想要跟我單挑”。
重新站起來的於策用力的點點頭:“你聽的沒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堂堂魔法師哪裡受過這種無力感一樣侮辱?今天可是於策第一次從冰雪王國裡面出來,就是想要看看外面的高手有多少,他還真的運氣很好,真的讓他碰到了張神月,但是這種運氣,我寧願不要也罷。
“小鬼,有時候你要爲你的狂妄付出巨大的代價!”,對方這種程度的敵人,張神月連七星銀槍都沒有拿上來,因爲他沒有到要運用七星銀槍的水平。
“哼!你等會就知道你的話多麼的讓人啼笑皆非了,遊離在天地間的木元素啊”,於策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寧靜的開始吟唱起來,隨着時間的流逝,他的身上慢慢的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綠色氣體,這還是張神月第一次跟木系的魔法師戰鬥呢。
既然對方是木系的話,張神月已經有了主意,他決定用火元素,因爲火焰是木頭的剋星。
“木?飛木戰車!”,於策的魔法終於吟唱完畢了,只見他如同殭屍一樣伸出自己的手,隨後身上的綠色光芒猛然的亮了一下後,一根根約1米多長的木頭就像是飛鏢一樣從他的手裡面快速的飛了出來,目標真是一臉輕鬆的站在哪裡的張大官人。
“哦?還真是比較神奇呢”,看着一根根木頭立馬要砸到自己的時候,張神月一個瞬步再次消失在原地,那些木頭戰車門全部都打了個空,正當於策朝着四面八方看來看去到時候,穆離提醒道“他並沒有消失,只是移動的速度非常快,小策,小心一點,對方是一個修煉體技的高手”。
但是就在穆離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張神月猛然的從於策的右邊出現,“轟”幾乎是一剎那的時間,他的右手全部被一陣陣火星子亂炸的火焰包裹住,木頭天生就非常怕火,同樣身爲木系的魔法師於策對火焰有種天生的恐懼感,當看到火焰出現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隨後又回過神來,大喝了一聲“木?防護罩,戰車再擊!”,
那些原本飛向別的地方的木樁們受到於策的控制後又折返了回來,一根根的朝着張神月撞來。
張大官人快速的後退了幾步後,只看到一隻巨大的火焰獵豹從他的火焰裡面奔跑了出來,朝着那些木樁門撞去,“吼…”豹子的吼聲的是那麼的充滿了殺氣,就彷彿是真的獵豹一樣,獵豹將那些木樁們全部用自己鋼鞭一樣的尾巴掃稱了稀巴爛後,在地上猛然的一踏,留下了一團漆黑的灼燒痕跡!
猛地跳到了天空中,獵豹看準了用木頭防護罩擋着自己的於策,喉嚨裡面浮出了一點聲音,就好像是嘲笑一樣。
隨後火焰獵豹高高的昂起頭,慢慢的張開了全部是火焰的嘴巴,正當於策感覺到四周冰冷的空氣因爲火焰的獵豹的到來而變得異常悶熱的時候,火焰獵豹的嘴巴里面吐出了一道溫度極高的火柱,火柱一下子就將防護罩裡面的於策捆住,同時火焰跟商船一接觸,讓於策周圍的地板都是燃燒了起來。
而於策自己就彷彿是身陷火海一樣,火焰本來就讓木系魔法師恐懼,現在自己的四周已經全部都是火焰,無論是從那方面來說,這都給於策造成了極強的心理壓力!那保護着自己的樹木頃刻間被燒成了一片片的碎渣,將於策的身體暴露了出來“木~”,火海中的於策現在已經是慌不擇路,剛剛要施展自己的魔法的時候被穆離大喝了一聲“停下”,隨後穆離對着張神月彎了彎腰“小孩子不懂事,還請這位先生放過他,大人不計小人過…”。
“呵呵,你倒是挺謙遜有禮,但是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此時,火海中的於策已經開始慘叫起來,後面那一干人很想上前去幫忙但是一靠近火苗就被逼得退後了回來,他們的心中同時也在暗暗的驚歎“這到底是什麼火焰?怎麼會如此的兇猛,和平常的火焰相比的話這火焰的力道更強更盛,真的是有種讓人不敢觸犯的威嚴感。
火海中的於策聲音慢慢小起來的時候,張神月伸出自己的右手,將地上的火焰全部的都吸納進入自己的身體裡面,此時甲板上面已經是漆黑一片,正在冒着一絲絲燃木煙,張神月顯然還是控制火焰裡面的溫度的,並沒有將於策給燒死,只是簡單的給了他一個小教訓而已,此時於策躺在甲板上面全身都是黑色的塵屑,有氣無力的正在呼吸着。
張神月彎下腰,嘴巴里面叼着一個沒有點燃的草煙在甲板上面上面還在冒着小小火焰的木板處點燃,這個極其裝逼的行爲卻讓衆人一下子看出了他的身份,那一干小年輕對視了一眼道“他是……張……張神月?不對啊,傳說中他不是應該穿着白襯衫的嗎?今天怎麼換上了白色的大衣?”旁邊一個年輕人白了他一眼“你腦子沒有燒壞掉吧?衣服可以隨時隨地都能夠更換的,而且剛剛你難道沒有發現了,他在釋放火焰魔法的時候根本連咒語都沒有吟唱,這……這不是張神月還能是誰?”。
聽到眼前這個人就是那惡名遠揚的張神月,幾乎所有的小年輕都離他退後了一步,帶着有些驚恐的眼神看着他,“我長的很像一頭野獸嗎?”張大官人其實也搞不明白這麼多人怕他,要知道他是一個多麼和藹可親的男人啊,他們居然這樣哎,真的是太不懂他的心思了。
海賊船上面,全體震驚…
“誰能告訴我張神月是什麼時候修煉了火系魔法的?而且看起來他的火系魔法還非常的強,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看不透他,白神,用你的讀心術讀讀他的內心裡面正在想什麼”,白尊有些惆悵的捂着額頭淡淡的搖了搖頭,他真的是搞不懂張神月,“恩”白神點點頭後閉上了眼睛,隨後又帶着微笑快速的睜開“除了金幣我看不懂任何的東西”。
白畢有些乾乾的笑了笑“雷火雙修啊,不是說只有魔武雙修嗎?哪裡有雙魔法修煉的?這是不是有點太坑爹了?還好老子當初沒有跟他對上,否則現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白蓮倒是帶着異樣的眼神看着張神月“唔,真是一個掩藏的很深的男人,居然連我都不知道你還會火系魔法!”。
身上被火燒的哼哼直叫的於策被衆人拉了回來,穆離也急忙的觀看他的傷勢,看着於策的一張臉已經被燒的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穆離怒氣衝衝的昂起頭“你就是張神月?林佩泣的大哥?”他這話讓正在抽菸的張大官人愣在了哪裡,而白尊他們又是看了一眼“大哥?誰的大哥?”,白畢點點頭,又把耳朵湊了過去“剛剛那個以前的副船長說張神月好像誰的大哥”。
“你認識阿泣?”張神月看着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