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五六天的清靜日子。
一早醒來,江綰卿如尋常一樣,用完膳便坐在院子裡彈琴。嚴冬已經過去,天氣慢慢有些回暖。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落雪閣:“奴才孫周給太子妃請安,皇后娘娘召見太子妃去宮裡,還望太子妃挪步……”
“孫公公有禮了,不知母妃召見本宮是爲何事?”江綰卿示意浣秋打點銀兩,孫周接過,笑着說:“這個……奴才便不知道了,太子妃一去便知。”
江綰卿讓浣秋跟隨自己一起去宮裡,浣秋扶着江綰卿坐上轎攆,兩人便帶着疑慮入宮。
一路上,江綰卿心裡總覺得不安,皇后不會無事召見自己,此次入宮,怕會出事……
轎攆很快到了皇后所在的宮殿,江綰卿下來後,孫周俯身:“太子妃進去吧,奴才這就退下了……”
江綰卿謝過之後便轉身進殿。在嬤嬤的帶領下到了皇后所在的寢殿,只見皇后端坐上方,旁邊站着的丫鬟江綰卿覺得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臣妾見過母后,給母后請安!”
江綰卿俯身行禮,可皇后卻遲遲未讓她起身。
皇后緩緩的喝着茶,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起來吧,迎春,賜座!”
“謝母后……”
“知道本宮今日找你來是爲何嗎?”皇后冷淡的開口。
“兒臣愚鈍,望母后恕罪……”
“愚鈍?既然你不明白,那本宮便直接說了。”皇后放下茶盞,冷眼看着江綰卿說到:“作爲西昌的太子妃,你竟然與東華的太子有聯繫!本宮不得不懷疑你是東華派來的奸細!”
江綰卿跪下解釋:“母后明鑑!東華太子是兒臣的哥哥,他只是掛念兒臣寫信問兒臣安好。”
“哥哥?”皇后不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哥哥莫不是做的有些越矩?”
“母息怒,他真的只是兒臣的哥哥,兒臣與他絕無其他感情!”
“好啊,好啊!好一個絕無其他感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今你身在西昌還仍與東華太子有聯繫,這就是對軒兒對本宮對西昌的不敬!”
“迎春!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