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軒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人兒,心裡異常安靜。他細心的幫江綰卿上好藥後又替她掖好被子。
他知道皇后責罰江綰卿是因爲沈君書的緣故,可此時皇甫軒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他靜靜的看着江綰卿,伸手撫上她的額頭:“還在發熱……”
“你會好的,一定會的……”皇甫軒喃喃自語。
“本殿第一次見到你時,那時你一襲嫁衣如火,真的很美……”
“可你總是惹本殿生氣,還有那個該死的沈君書!本殿不喜歡聽你喊殿下,不喜歡這種禮節的生分。”
“本殿第一次爲你挑選衣服,第一次爲你畫花鈿……”
“你是本殿的太子妃……是註定陪本殿走完這一生的人……”
……
不知道說了多久,榻上的美人依舊沒任何動靜。
皇甫軒一點點靠近,感受到江綰卿淺淺的鼻息。他俯身,對着那沒什麼血色的脣吻了上去……
只是一個淺淺的吻,可皇甫軒的心在觸碰的那一刻悸動了一下……
天邊現出魚肚白,皇甫軒一夜未閤眼。江綰卿依舊昏迷不醒,值得慶幸的是她沒再發熱。
皇甫軒索性將要處理的文件帶到落雪閣,他坐在江綰卿每日看書的桌子上,一邊處理事務,時不時還看一眼榻上的江綰卿。
他幫江綰卿藥浴,替江綰卿的傷痕處上藥,還親手喂她喝藥。這種和諧的日子連續了兩日,可江綰卿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殿下……太子妃的症狀已經轉好,傷口處還要勤上藥。只是……太子妃好似有心結,煩悶堆積於心口遲遲不散,所以纔會一直昏迷……”
皇甫軒找了太醫問江綰卿的狀況,聽到此,皇甫軒皺眉:“心結……”
“殿下,解鈴還須繫鈴人,太子妃久久不能醒,想必正是因爲心結未解,自己不願醒……”
皇甫軒讓衆人退下,自己在牀榻旁看着江綰卿:“爲何不願意醒?就這麼不想見本殿嗎?”
“江綰卿,不管你接不接受,本殿是你的夫君,這一生你都擺脫不掉……江綰卿,快點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