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葉歡的反擊,三家公司信譽掃地,他們的產品陷入了滯銷。
三家公司的老總走投無路,眼巴巴的去找杜總詢問解決方法,可那杜總卻連見都不見,讓他們吃了閉門羹。
杜總不見,擺明了撂擔子,這事再也與他無關,找錢少?異想天開,他們是什麼什麼?連見錢少的資格都沒有。
三家公司背了黑鍋,欲哭無淚的老總們頹喪着離開,不久後,三家公司被人收購,三個老總也帶着錢離開京城,銷聲匿跡。
與三家公司的慘淡下場相反,華天公司的產品,正式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公司內的員工們這才知道,葉歡的舉動是多麼高明。
半個月後,華天公司旗下的直營店開到了十二家,遍佈京城,在李詩彤精明的商業策劃下,飛快佔據日化市場份額,以不可阻擋的姿態,迅速崛起。
四月一日,愚人節。
華天京城分公司第一季度銷售額突破一個億,公司上下奔走相告,興高采烈。
爲了慶祝,也爲了這來之不易的成功,李詩彤決定在京城天豪酒店舉行慶功宴,宴請所有公司員工。
當晚,天豪酒店,大廳裡二十幾桌宴席坐滿了員工,在經過一番例行的講話後,李詩彤宣佈各自用餐,而她卻和葉歡一起,進入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和二人一起進包廂的,還有華天分公司的各部門主管,衆人其樂融融,舉杯歡慶,李詩彤說一句大家辛苦,主管們就回一句總裁辛苦。
不管裡面有多少虛情假意在其中,至少表面上看上來,公司上下一心,氣氛和睦,這就已經足夠。
席間,葉歡這個大功臣難免被灌酒,葉歡自然也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面不改色。
以他的酒量,真要認真喝的話,迄今爲止還真沒有遇到對手。
主管們看出葉歡的厲害,居然默契的形成統一戰線,一起圍攻葉歡。
李詩彤看得分明,卻含笑不語,葉歡的酒量她見識過,樂得看這些主管們對付葉歡。
葉歡哈哈一笑,爽然迎戰,他知道,京城這家分公司剛剛起步,要繼續邁步前進,少不了這羣主管們的支持和努力,爲了李詩彤的發展,喝點酒算什麼?
”間流逝,大廳裡的員工們已經吃飽喝足全都散去,包廂裡的激烈戰鬥,仍然在繼續。
除了李詩彤外,其他人都已經徹底臉紅如血,每一個人起碼都喝了三瓶白酒,感覺到頭暈眼花。
又是一兩瓶酒下肚,主管們紛紛倒下,還能繼續作戰的,也就只剩下市場部的主管,畢竟跑業務籤合同,酒量就是比其他人強。
但他也已經到了極限,又是一杯酒下肚後,直接朝葉歡豎起大拇指,隨後眼睛一閉,趴在了桌上。
李詩彤看着四處亂趴着的主管們哭笑不得,給了葉歡一個白眼,道:“你也不剋制着點,現在全趴下了,怎麼辦?”
葉歡臉色也有些紅,他一個人就喝了八瓶高濃度的白酒,打敗了所有主管,他也差不多快要到點了。
“沒辦法,不把他們都喝趴下,以後不好辦事,省得做決策的時候又有人站出來反對。”葉歡咧嘴笑,當初他做的決定連李詩彤都不理解,這些主管更是不懂,一個個沒少反對,言辭雖不過激,卻也聽出不少不屑和嘲諷的味道。今天這頓酒,不單單是慶功,更是葉歡的反擊。
“小心眼。”李詩彤又白了眼葉歡,嘴角含笑,只覺得這個男人偶爾也有點小孩子氣,似乎也挺可愛。
“等下給他們開幾個房間全部扔進去吧,明天是週末,反正不用上班。我先去趟廁所。”葉歡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時感覺腦袋有點沉,但走路還挺穩,出了包廂直接朝廁所走去。
剛剛走到廁所,葉歡眼前一花,撞上了一個人。
“麻痹的,走路不長眼啊?老子你也敢撞?”怒吼聲傳入葉歡耳朵,葉歡擡頭一看,不禁笑了起來。
真巧,熟人。
“是你!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這裡可是公衆場合!”剛纔還怒罵的男人看清葉歡的臉,頓時臉色狂變,心頭髮虛。
“王永王大少,好久不見。”葉歡輕笑了一聲,懶得再理會此人,直接進了廁所。
此人正是王永,華東最大的地產公司老總的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京城。
王永目送葉歡進了廁所,長長呼了口氣,眼中閃過恨意。
當初在華川市被葉歡羞辱,讓王永對其恨之入骨,本來想出錢讓午門收拾葉歡,但那時正逢午門鉅變,完全沒人鳥他,後來又想找殺手殺葉歡,結果剛把照片發過去,那邊直接怒罵一聲‘草你祖宗’就啪的一聲直接拉黑,弄得王永莫名其妙傻愣了許久。
王永好歹也在國外混了幾年,也不是傻子,如果還看不出葉歡背景不凡的話,他早就被人弄死了。
從那以後,王永收起了繼續招惹葉歡的心思,沒想到今天在天豪酒店宴請幾個大人物,居然又碰到了葉歡。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葉歡啊葉歡,這次既然碰到,就別怪我!”王永陰狠的看了眼廁所,快步離去。
來到一個包廂,王永收拾了一下,面帶笑容的走了進去。
包廂內滿桌子山珍海味,坐着一圈年輕男女,最大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歲,與葉歡相當。
“哎我說王少,你不是腎虛吧?去趟廁所這麼久。”有人戲謔笑道。
“哈哈……”一羣男女紛紛笑了起來。
王永臉皮抖了抖,也在笑,但心底卻怨恨不已。
這羣人都是京城富商的公子哥,好歹也是圈內的人物,他王永雖然家裡也富有,但始終是個外來戶,在京城這個地方,他的地位比起其他人差了不少。
“哪裡的事,剛剛我遇到了一個朋友,閒聊了兩句。”王永擺手道。
“朋友?男的女的?”幾個公子哥嘿嘿笑了起來。
“是個男的,我跟他吵了一架。”王永說着,欲言又止,端起一杯酒,道:“不說了,咱們喝酒。”
“別介啊,王少你既然請我們吃飯,有困難就說,哥幾個本事沒幾分,能幫的一定幫。”
“也沒什麼事,就是那小子……唉,不說也罷。”王永心頭冷笑,一臉惆悵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