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聽完齊王的話,這纔看向那個跪在地上頭也不擡的女子,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她,頓時心生厭惡。
“皇上,奴婢有話要說。”蘇萌玉知道她禍福難料,她與皇上的事情,映寒給她說過,她就算不看慕容夜的表情,也知道那是厭惡的。
所以不能等慕容夜發話了,她在求饒,那就沒有機會了。
“皇上,王爺說奴婢欺上瞞下玩忽職守,奴婢冤枉啊!這大秋天的,奴婢被派去那鳥無人煙樹木繁多的地方打掃,那樹上的葉子十分茂盛,奴婢掃完它又落,一層又一層,王爺前去的時候,剛好新的葉子落了下來,奴婢真真的冤枉啊!”
“那一塊的樹哪個不是參天大樹,哪一個葉子不是厚厚一層,這要落光了,地面纔會永久的乾淨啊!”
“還有,王爺說奴婢對他不敬,奴婢那有,那次奴婢是想要先幫王爺看看茅廁裡面乾淨不乾淨,沒有想到茅廁裡沒有手紙,這纔出聲提醒啊!”
“皇上,奴婢冤枉啊!”蘇萌玉一口氣不打拌的說了一大堆,聽得三個男人一愣一愣的,白風離捂着嘴笑了起來,齊王嘴角直抽。
蘇萌玉看那王爺又要說話,忙爬了幾步抱着慕容柒的大腿:“王爺啊!您不能這樣,您那衣服是您不小心勾壞了,這怎麼能怨奴婢了?奴婢早就說過了,要小心那樹枝。王爺!小的一個月的月俸也不知道多少,你要是讓奴婢賠,還不如把奴婢給賣了。”
“蘇萌玉,你給朕閉嘴。”慕容夜感覺要是現在不讓這個女人閉嘴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沒完沒了的說下去,而且越說越離譜。
蘇萌玉聽了以後,立馬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跪在一邊,臉上的表情不明。
齊王脖子僵硬的扭動,低頭看着那個終於安靜下來的蘇萌玉,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明明是這個女人坑了他一千兩,而後赤果果的威脅他,和他搶茅廁,怎麼這樣聽下來全部變了樣。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蘇萌玉心裡樂開了懷,內心裡不斷地唱着,眼角的餘光不斷地往池子裡面瞄,這麼精彩不看白不看。
“蘇萌玉。”
“奴婢在。”
“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這皇上又想幹什麼?不會是趕她出宮吧!那好,正和她意。
“你面前的這位是朕的親弟弟,鳳嶺國的齊王慕容柒。”
恩?!所以呢?蘇萌玉不明白的歪着腦袋,看着那個一步一步走上來的男子,原來皇上是總攻大人啊!不過她這樣走出來不怕曝光嗎?
眼睛驚訝的睜大,卻忘記用手捂住眼睛也忘記了嬌羞,她真的想看看皇上的與普通百姓的有什麼不一樣。
在走一步,艾瑪呀都到胯骨了,快一點啊!看的老孃心癢癢的。
眼神亮晶晶的盯着,在看到那胯骨以下頓時失望的垂下腦袋,原?這什麼人啊!洗澡還要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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