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趙瑞澤告訴王文文,在未來一個月的時間裡,推掉所有的應酬。
這倒是讓王文文有些難辦了,“在下週宏遠公司的周總舉辦了慶功宴,周總當時是當面邀請您的。”當時趙瑞澤都已經答應了,到時候子再不出現那不是失信於人嗎?
“這個到時候我自己跟他解釋。”說完拿着外套和車鑰匙就離開了辦公室。
王文文看着那個背影,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爲愛着魔了?西蒙正好從王文文身邊經過,只顧着看手裡的報表沒注意到她。
她毫不客氣的直接伸手拎住他的耳朵,生氣的看着他,難不成她這麼大的一個人站在這裡西蒙沒看到嗎?
這個西蒙和趙瑞澤還真是有着天差地別。
人家追到手了還那麼秀恩愛,而西蒙呢,這還沒追到手就這樣帶搭不理的,以後這還了得?所以這種人就得提前教育。
西蒙趕緊護住自己耳朵“文文,我這是做錯什麼事了惹得你這麼大動肝火?”
王文文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於他這樣的,連自己錯哪都不知道,王文文還能說什麼?所以乾脆放開他回了辦公室。
西蒙再追上來問的時候,王文文直接告訴他“回家面壁思過去!”
趙瑞澤早早的等在雜誌社外面,吸引了不少年輕女孩子的目光。趙瑞澤年輕,多金,帥氣,幾乎具備了全天下最好條件於一身,想讓人不注意都很難。
程歡索性今天事情不多,所以快速整理了一下就出來了。“瑞澤,你長的這麼好看,可惜結婚了,這得讓多少女孩子心碎啊!”上車之後,程歡很認真的捧着他的臉說道。
那樣子的讓趙瑞澤忍不住想犯罪。“老婆,全天下的女人我只管你一個人的心。”程歡聽了一高興在他臉上叭的親了一口才讓他發動車子離開。
程歡一直在低頭擺弄手機,此時進來一條微信,是容植在羣裡發的。“老公,這週六有我們業內的一個聚會,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當然可以,只要你高興。”不過想想,這是她們業
內的聚會,那些搞藝術的多少不都有些矯情嗎?
在那些人眼裡,趙瑞澤就是一個不折不扣滿身銅臭味的商人。
可是如果沒有商人,這個世界的經濟會變成什麼樣子?絕對沒有人能夠想像的到。想到這裡不禁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了。
轉頭看了旁邊的程歡一眼,她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神。
“老婆,這個聚會會很隆重嗎?”
“應該是,到時候美國的一些雜誌社也會來參加。”程歡的視線依然放在手機上。
很快就到了週六,雜誌社裡所有人都整裝待發,不過容植卻發話了“有伴兒都給我叫上,別出去之後被別人說咱們十月雜誌社都是光棍。”
其實他的言外之意是想讓那幾個單身漢,趁今晚上這機會,給雜誌社找幾個才女回來。工作的時候工作,沒事的時候還能養養眼不是嗎?
趙瑞澤雖不是業界的人,但是程歡的老公啊!而且現在程歡的文筆在業界也是小有名氣。
在會場門口有不少的記者,不過大部分都是娛記。除了他們之外今晚上基本都停工來這邊參加聚會了。
其中有眼尖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趙瑞澤,“趙先生,您和少夫人一起來參加這個聚會,不會認爲格格不入嗎?”
趙瑞澤微笑着避過這些尖銳的問題,這會兒是私人時間,趙瑞澤是不會回答他們這些問題的。
一開始程歡還有點想不明白,只是一個業內人士的聚會,怎麼會招來這麼多娛記?
此時會場裡的人全都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程歡從他們聊天中才知道,原來今晚上有一個神秘的明星大腕會出場。
或許就是因爲那份神秘,纔會招來這麼多的娛記吧!
今天的舉辦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看來是打算拿自己壓軸了。
果不其然,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那個業界的龍頭老大才出現,年過古稀,身邊的女伴卻是現下最當紅的影星陳嬌!
所有人都瞬間瞭然,原來那個神秘嘉賓就是陳嬌!不過趙瑞澤此時卻是
淡然的一笑,低聲在程歡耳邊解釋說:“別多想,陳龍是陳嬌的父親。”由於後臺手段厲害,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沒被曝光出來。
程歡吃驚的下巴都快要砸到腳面了,擡頭看着趙瑞澤說:“你確定是真的?”
“老婆,我可從來都沒有騙過你!”
陳龍和陳嬌好不容易走過了娛記包圍的地方,陳龍在進會場之前,就有人跟他說趙瑞澤也在。
所以這會兒就直奔趙瑞澤和程歡這邊兒來了。“陳叔叔,我們又見面了。”從他的口氣中不難聽出,他們以前就認識。
而陳嬌站在陳龍身邊也和趙瑞澤握了握手,“這位就是您的夫人,現在在業界頂頂大名的程大編輯吧!”
對於這個稱呼,程歡倒是聽了不少。不過從她嘴裡輕聲細語的吐出來,讓人聽了還挺舒服。
“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十月雜誌社的編輯而已,這纔是我們雜誌社的頂樑柱容植容社長。”程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雜誌社發展更好的機會。
今晚上有多少人是爲了和陳龍拉關係纔來這裡的?不過卻被十月雜誌社撥了個頭彩。
趙瑞澤輕聲在陳龍耳邊說:“陳叔叔,今晚上我不是主角,改天我和夫人一定登門拜訪。”
在回去的路上程歡才知道,原來當時陳龍是跟着爺爺打天下的。那時候他年齡小,所以和他們的眼光也不一樣。
在有了一定的資產之後,就轉而投資了國內的娛樂項目,這幾年在內陸忙着出版雜誌也是賺了不少錢。
而陳嬌今晚上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爲了提高自身的熱度。
在娛樂圈裡混的,幾天不炒新聞別人就會忘了你。“瑞澤,今天的聚會我算是看出來了,除了我之外,全都是爲了和陳龍攀關係纔來的。”
趙瑞澤一笑說:“老婆,人沒有不勢利的,那些個搞藝術的人前說我銅臭味,但是如果我這樣的人不買他們的東西,他們怎麼能出名?簡單來說,拿什麼吃飯?”
“我老公哪有銅臭味?全都是我專屬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