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青青的女子顯然沒想到隕月竟然對自己這麼冷淡,剛剛還面帶輕笑的臉上,現在已經有些發僵了,烈冰兒在一旁看着,心中竟也是開始不由得偷笑,莫名的覺得被隕月這樣對待的女子都是活該。
青青微微呆了一會,一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是這樣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票號的大當家,那可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小女子也是早有耳聞,不想竟然是能夠看到這樣的真人,小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那,不過也難怪,能夠在衆人之中拔得頭籌,相比隕公子也是知道小女子了吧?”
誰知隕月竟像是故意的一樣,竟然好心的爲烈冰兒倒上一杯茶,而嘴上確實不鹹不淡的說道:“沒,你誤會了。”
頓時烈冰兒便看到那個女子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
不過這回烈冰兒覺得作爲一個女子看着另一個長得也是很美的女子,這樣被一個人忽視,也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是好心的說道:“月哥哥,那個,青青姑娘可是站在那裡好久了,要不要讓她坐下啊?”
誰知隕月竟然看也不看青青姑娘一眼,對這烈冰兒說道:“關我什麼事請,他願意站着就站着吧,反正我沒說讓她一直站着,她要是喜歡,就這麼着吧。”
這話一出,頓時烈冰兒就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隕月看着烈冰兒這樣,微微皺眉,正巧桌子上有着一盤糕點,電視看也不看的直接塞到了烈冰兒的嘴裡,讓烈冰兒竟是一下子噎住了。
青青姑娘看着隕月和烈冰兒竟然這樣忽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忍耐不住了,不過畢竟有些事情需要人家心甘情願的,也不能強求,也就只好放下脾氣,僵硬着笑道:“隕公子,這位便是令妹?”
“沒你誤會了,這位可能將來會是我的妻子。”
這回青青姑娘是真的淚了,第一次聽說一個男的帶着自己的未婚妻來到這種地方,然後花了大價錢只爲了另一個女子,然後好不容易見到這個女子了,就竟然又和自己的妻子在這裡玩鬧,他是腦子被門擠了嗎?
青青看這樣子,也不能
再多說什麼了,畢竟向隕月和烈冰兒這種的極品,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只好有些無奈的說道:“兩位,青青便是於兩位彈上一首曲子可好?”
烈冰兒聽到有人要談曲子,連忙便是將隕月還要往自己最裡面賽糕點得手一下子給抓住了,然後連忙將嘴裡的糕點嚥下去說道:“好啊好啊!”
而青青姑娘貌似並沒有理會烈冰兒,只是看着烈冰兒輕輕笑了笑,然後轉頭又對隕月說道:“請問隕公子可是願意?”
隕月依舊還是我行我素,看也不看青青姑娘一眼,對這烈冰兒說道:“給我吃下去,我就不信這些糕點還堵不住你的嘴。”
不過話一說完,就想起來剛剛貌似有人問自己,然後想了想,便對着青青姑娘拋出了兩個字:“隨你。”然後繼續王烈冰兒嘴裡塞糕點,這下子烈冰兒和青青姑娘的臉都黑了。
不過好在青青姑娘還是有點心理素質,對這隕月這樣的話,頓時也就沒再說什麼,自顧自的落座,輕輕試了試琴音,一段異常輕柔的琴音便是在整間屋子裡面迴響。
青青姑娘彈得是一首人界正在流行的一種曲子,貌似叫做琴調,就是反覆的出現一個琴的高音低音變化,再配上其他的聲音漸變,然後纔可以彈出一些好聽的曲子,這樣的話,就算是初學者也可以輕輕鬆鬆的彈奏出悅耳的琴音,所以自然也是紅極一時的,而青青姑娘在這個時候彈奏這個曲子倒也算合適,只可惜聽琴的人,此時貌似的注意力並不在琴上。
忽然,青青姑娘彈出來的曲調驟變,就好像是有些不耐煩一樣,聲音也越來越快,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將琴絃崩斷一樣,也很快的這種不尋常便是讓烈冰兒和隕月發現了,只聽到烈冰兒猛地將手中的糕點往青青姑娘的所在一拋,琴音瞬間停止,烈冰兒也是正好趁着這個時候在椅子上換一下,剛剛的時候,烈冰兒竟然聽着聽着琴音,忽然發現眼前的隕月竟開始變得有些扭曲以來,也讓自己的心情瞬間煩躁起來,就好是有什麼人在自己而便一直說着額什麼,但是自己確實怎麼也聽不清的樣子。
隕月倒是沒有烈冰兒的那種感覺,因爲從剛剛一進屋子的時候,隕月便是自己悄悄施了一個術法,所以對這剛剛青青的琴音隕月並沒有什麼感覺。
而隕月發現琴音有問題的原因,便是烈冰兒,雖然剛剛烈冰兒確實是還在與自己反抗着,但是漸漸地眼睛就好像是突然被什麼遮擋住了一樣,感覺就像是看不清裡面的東西了,好像烈冰兒就像是突然陷進了一個另外的空間,便是明白這個青青的琴音有問題,便是趁着烈冰兒不注意猛地一掐,纔看到烈冰兒的眼睛頓時恢復了色彩。
後來烈冰兒清醒過來的舉動果然也是證明着自己剛剛的猜測,這個叫做青青的人的琴音果然有問題,而且這個叫青青的人還有可能根本不是人。
也不等着烈冰兒去做什麼反應,隕月便是手中突然多出來了一把劍,便是閃身朝那個叫做輕輕地女子刺去,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隕月便是剛剛到那個叫做青青的女子面前的時候,那女子竟像是吃了一驚一樣,忽然大叫了一聲跌坐到了地上,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個女孩子收到了驚嚇然後才做出來的反應一樣。
而且不僅如此,那女子的身上隕月竟然也是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妖氣,乾淨的便是真的像是個人一樣,可是如果這個女子真是個人,那麼剛剛的那個琴音是怎麼回事?
不過確實在眨眼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那女子眼中的一絲異樣,在去仔細看的時候,便是看到那女子身上竟然有了一絲魔界的氣味,好烈冰兒的感覺幾乎是差不多的,但是確實隱藏的極好,不過不是剛剛可能那人鬆懈了,掩藏不住,自己可能便是真的給忽略了。
而既然這人已經露出了馬腳,隕月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便是擡手朝那女子刺去,隕月的劍上有着上古便存在的封印,對於一般的妖物,只要刺傷一劍,即便不死也是能脫層皮去,所以便也是靠着這把劍,隕月也算是斬去無數惡人。
所以也是絕對不可能有人敢這樣的直接用手便去握住隕月的劍刃,甚至還是劃破皮膚的這樣的力道,而那個人真的出現了,正是烈冰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