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隕月沒想到的是,有些時候因爲一些人長得太過漂亮,所以有些衣服即便是看起來再好看穿在這個人身上也會黯然失色,便是讓整個人的感覺也變得不好起來,而烈冰兒確實絲毫沒有這樣的擔憂,不僅是每一件衣服都能穿的和仙子一般,並且也是每穿一件就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隕月看着烈冰兒這個樣子,便也只是微微笑道:“你穿這些衣服還真的是不錯那,很有一種少見的美感,倒是不曾想你也算是一個衣架子的樣子。“
烈冰兒原本是正在看着自己的衣服來來回回的轉圈,不過一聽到隕月這麼誇讚自己,心裡也是有些開心,便是對這隕月有些驕傲的說道:“那是自然,這魔界的繡娘,每年都會給我坐上一件衣服,不論如何我都會傳上去走上一圈,沒人說我穿的難看的那!”
隕月看着烈冰兒這般孩子氣的樣子,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看着烈冰兒便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將銀兩付給了成一點的老闆,那老闆看着白花花的銀子臉上的笑容更加開心了,便是又多說上了幾句讚美的話,然後等着隕月和烈冰兒快要走的時候,看着隕月和烈冰兒買了不少東西,便是又送了幾條挽紗,卻也讓烈冰兒笑了好久。
隕月看着烈冰兒這般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成衣店老闆說道:“竟然還送了這些東西,想來以後我們會常來的。”
那成衣店老闆想來也是個很會聊天的人,看着這樣,便是嘿嘿的笑了出聲來說道:“好嘞,我等着你們來啊,下回你們來我再給你們呢便宜便宜。”
當然隕月也只是對這那個成衣店老闆笑笑,畢竟自己和烈冰兒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剛剛說的那些話也只是寫個客套話,就算是自己真的要來到這裡再買東西,可能也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自然也就沒放在心上,一笑便是轉身離去了。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烈冰兒來到人界兩年了,自從烈冰兒遇到青青,並且受了重傷,便是在第二天與隕月到了四周遊玩,而隕月身上的法力也漸漸的開始恢復了,可惜卻還是慢的可以,也讓烈冰兒好奇,隕月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法力回覆的這麼慢,只可惜這當事人也是什麼也不知道,畢竟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靈力便是比生命都重要的,有了靈力說不定還能在什麼時候死掉了,便可以依靠着靈力將靈魂組裝起來,然後便是復生了,向隕月這樣不計後果的耗費靈力,恐怕這六界也沒幾個人能做得到了。
自然也是當烈冰兒明白這個事情的時候,對這隕月的好感,也慢慢好上了許多,也開始喜歡在兩個人走路的時候,不自覺的用手牽着隕月的手,兩個人走着,不過烈冰兒貌似一直沒察覺,自己的這個行爲在人界是多麼的魯莽,貌似這樣便是說着女子不知檢點一類的,而烈
冰兒卻也是隻一直以爲六界一直如此,因爲據烈冰兒所致,在魔界的那些女子遇到心儀的男子或者是對這某個男子有好感了,便會用手去牽着男子的手或者是肢體上的觸碰,這邊是魔界的習慣,不過隕月貌似也是知道烈冰兒這樣的一概而論,但是確實從來都沒有指出來,總是對這烈冰兒裝傻充愣的。
但是每次遇到哪些人異樣的眼光的時候,隕月都是一笑而過,但是烈冰兒確實有些好奇的問着隕月:“月哥哥爲什麼他們對我們的眼光都是這麼奇怪的?”
隕月看着烈冰兒一臉的好奇,也只是笑笑,從來也不解釋,便是戲說到:“因爲他們羨慕啊。”
是這樣的嗎?烈冰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也沒在管別人“羨慕”的眼光,我行我素的走着,時間過得很快,隕月當初作爲交換來的一個月很快就到了,雖然對於烈冰兒一個月過去了好多,但是卻還是和隕月一樣將所有的一個月當做一天才算,這樣的話,便是還能有這好多時間在一起,但畢竟時間還是到了,按照隕月那樣言出必行的性子,即便是有些鬱悶爲什麼時間不長一點,但還是按照約定帶着烈冰兒回了魔界。
在魔界的門口,那些守門的人看到隕月便是一臉的凶神惡煞,問着隕月有沒有什麼文書或者是求見的東西之類的,反正語氣是要多不善就有多不善,畢竟隕月身上便是凜然的仙氣,一看便是感覺和魔界的氣息格格不入,那人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隕月無法只得向一旁讓步,將自己身後一直偷笑的烈冰兒漏了出來,兒頓時那個守門的士兵看到烈冰兒頓時就下的跪到了地上,請罪,而這樣滑稽的變化也瞬間讓烈冰兒好不容易止住的笑破功了。
隕月看着烈冰兒這樣,也有些無奈,便是輕輕推了推烈冰兒,示意烈冰兒要在魔界的衆人面前注意一下形象之類的,烈冰兒無法便是輕輕咳了一聲,守住了笑,看着那個跪在地上匍匐在地的士兵說道:“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那人立刻連聲答道:“可以了可以了,兩位請快點進去吧,君主已經等候小姐多時了。”
烈冰兒聽着士兵的話微微有些好奇,徑不曾想自己的哥哥竟然一直在等着自己,而卻據這人說還是等了好久,便是帶着點好奇的心思,用手拽着隕月快步進了魔界的大門。
其實,說句實話,摩羯的大門就像是一個分水嶺一樣,將整個魔界分成了兩塊,魔界的大門外面,便是一副窮山惡水的樣子,而魔界的大門裡面卻是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別樣的美麗,就好像是前一刻你還身在臭氣哄哄的沼澤裡面,卻是再一轉眼的時間你就到了挑花遍地開的桃花林裡面的感受,也讓烈冰兒不免的覺得那些守城的士兵也是蠻可憐的,竟然只能這樣站在門外什麼也不能看
,只能天天面對這來來往往的行人,和一羣暗紅色的黑色的色調的風景,恐怕早就已經煩的透透的了。
而進了魔界的大門,便是要步行通過一個街道,然後才能夠到達最裡面的魔界王府,當然整個魔界並沒有這麼小,這也只不過只是魔界的冰山一角而已,而當初烈火雲之所以要把自己的住址弄在這麼靠近魔界出口的原因便是隻有一個,方便烈冰兒來來回回的出去玩,也方便自己能夠在自己的住處的最高處看看烈冰兒有沒有偷偷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出去之類的。
誰白了,就是因爲烈冰兒建的,然後就是爲了監視烈冰兒所故意這樣的,這麼想起來,烈冰兒就莫名的覺得自己是生活在自己的親人的監視裡面長大的,莫名的有些悲哀,但畢竟這麼多年已經過來了,烈冰兒也覺得自己貌似是已經習慣了,便也只好搖了搖頭,看着一旁的隕月,心中暗想着,月哥哥,你可一定要讓我能夠跟着你離開這個地方,不然我可能一輩子都被我哥監視着嫁不出去了啊,我不要老死在這裡,雖然我死不了……
當然隕月看着烈冰兒這樣奇怪的表情,雖然並不曉得烈冰兒是在做着什麼,但是大體也是能猜出來點什麼看着烈冰兒也就只好皺了皺眉頭說道:“別這麼看着我,我盡力,別忘了你的哥哥,可是這件事情最後說道酸的人,她要是說不,難道我要把你擄走嗎?”
烈冰兒看着隕月,微微點了點頭,沉思片刻,看着隕月說道:“月哥哥我覺得那,你這個提議很好,我個要是不同意,你就把我擄走吧。”
隕月看着烈冰兒的這樣的提議便也只好無奈的笑了笑,輕輕地摸着烈冰兒的腦袋說道:“孩子洗洗睡吧,明天我就離開你。”
烈冰兒看着隕月頓時一臉嫌棄的表情,半晌也不說上一句話,因爲很快他們便是被着這個魔宮的守衛給攔了下來,不過這個魔宮的守衛就像是抽了風一樣,竟然明明看到了烈冰兒,卻還是不允許烈冰兒入內,看着烈冰兒一臉的奇怪說道:“你真的是小姐嗎?”
“你丫的不是廢話嗎?”烈冰兒輕輕鬆鬆的白了一眼,看着那人也是一臉的嫌棄,不過也難怪那個守衛分不出來烈冰兒是不是真的假的,畢竟烈冰兒在和隕月離開之前一直都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就好像是異常的沒有腦子一般,而現在的烈冰兒就像是忽然腦子被裝了回來一樣,而且還是變得異常的有些思想,變得也不像是以往那樣呆滯的樣子了,所以也怪不得那個守門的人會認不出來烈冰兒了。
烈冰兒看着那人,一臉的不耐煩的說道:“我這麼大一個人,難道還有假的不成,我哥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讓你們來守門,我想以後說不定那個被驢踢了的人來到這裡你們也要問上半天,然後被他一個火大扇到了天上也說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