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的烈冰兒向老闆要了點飯菜,讓人送到屋內,正要付錢一摸腰間卻發現錢袋沒了,只好乾乾的笑了笑,說錢到時候一塊結,便匆匆忙忙的跑了上去,找錢袋去了。
烈冰兒一進屋,便看到那個人正在牀上坐着,笑了笑說道:“你醒了哈!感覺怎麼樣了?”說話的功夫,烈冰兒便彎腰到處看了看,想看看自己的錢袋到底掉到哪裡了,可是東找找西看看也沒有找到,烈冰兒氣得直起身來,掐着腰說道:“真是的,哪裡去了!誰把錢帶給我,我,我就嫁給他!啊啊啊啊,錢袋那!明明應該在的啊!”
“咣噹咣噹”正當烈冰兒四處尋找的時候,一陣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烈冰兒擡頭看了過去,卻看到那個人手裡拿着一個錢袋,而那個花色完全和自己的一樣,但又不敢確定便問道:“這個是我的?”那人點了點頭,表示對的。烈冰兒惱了“那你幹嘛要拿我的錢袋啊!”
那人擡頭看向烈冰兒,用手指了指自己,又雙手抱肩做發抖裝,又
指了指烈冰兒然後又伸出兩指,倒過來,模擬行走的樣子。烈冰兒看着這一景象說道:“你是說……你害怕?你還怕我離開?”那人又點了點頭,烈冰兒有些不明白這人爲什麼會這麼害怕自己離開啊?
“誒?對了,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那人搖了搖頭,“你不想說?是因爲什麼事情讓你不想說嗎?這件事情對你打擊很大?”那人愣了愣,最後慢慢地點了點頭,表示烈冰兒的話是對的。烈冰兒微微笑了笑,找了凳子坐了下來說道:“嘿嘿,你還真怪!既然能說話,爲什麼不說啊!事情哪怕對你影響在大,你也該說話吧!正是奇怪,你這麼怕我離開,你是沒地方可去了吧!”那人依舊點半了點頭,烈冰兒想了想,又看了看這人的衣着說道:“要不你就跟着我吧!我也不怕餓着你,不過,你先跟我去買身新的衣服吧!”那人又點了點頭。烈冰兒微微聳了聳肩對於一個和不說話的交流的人,很容易會當成神經病,因爲,連這個人自己都感覺自己有毛病,自說自話,自言自語,神經不正常啊!
烈冰兒帶着這個男人來到了一家成衣店,在途中那個人跟烈冰兒要了十文錢,回來時手上便拿了一個蝶形的面具,烈冰兒一看到這個面具便明白了便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樣子啊,而這種蝶形面具只能擋住一半,唔,還是個不錯的東西,有空自己也搞一個玩玩。
烈冰兒讓那個人進去洗一下澡,梳理一下頭髮,然後再換上衣服,烈冰兒無聊的在外面等着,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還有做好的衣服忍不住說道:“真是不錯啊!這裡的東西就是比我在那裡的好!起碼衣服多!”在蜀山衣服髒了使個清潔術就好了,衣服來了用個修補術就好,總之三年了,自己一直在穿同樣的衣服,看着都膩了。
門簾子相互碰撞的聲音傳了出來,烈冰兒向那裡看了過去,便看到一身淡藍色袍
子,黑色的長靴,黑色的長髮高高塑起,從身後垂了下來,白色的蝶形面具擋住了男子的那半張臉,只露出了雪白的下半張臉和淡粉色的雙脣。烈冰兒看着他,心裡癢癢的,總想知道這人的全臉到底是什麼養的,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竟然同意他帶這個面具了,更後悔把錢給他讓他買這個面具了。
雖然烈冰兒有能力使用法術去看這個人的臉,可是當時答應了他不去看,便不好意思再去看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咱也不着急,嘿嘿,要是個帥哥,說不定就嫁給他,反正也不虧,蜀山上不允許結婚,那麼我就在凡間結婚,反正師傅讓我下山,不要耽誤我的年華,那麼我嫁個人也是沒關係的。
“對了,你叫什麼?”烈冰兒忽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呢,總是誒誒誒的叫人,既不禮貌還麻煩,說不定還能問個名字出來。那人聽到烈冰兒的話,向櫃檯走去,向掌櫃要了紙筆,在上面大大的寫了兩個字,拿了起來,交給了烈冰兒,烈冰兒看了看說道:“無情”?你叫無情?“那人點了點頭。烈冰兒笑了笑說到:”名字有點怪怪的,不過,也總算是有個名字,唔,你知道隕月這個人嗎?”那人搖了搖頭“那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裡嗎?”那人點了點頭,有在紙上寫着:我雖然不知道隕月是誰,但是我想你應該不清楚這裡的一切,我願意陪你到處看看,知道你明白這裡的一切的時候我會離開的。
烈冰兒看着紙上的字象徵性的“奧”了一聲,想了想說道:“我們回客棧吧!東西應該已經送上去了。走吧,然後我們便離開這裡,我剛剛在那裡的時候聽到他們說城外樹林裡有比武大賽,你有興趣嗎?我想去看看,但是不認路,你熟悉這裡,你帶我去吧!”無情看了看烈冰兒猶豫了一下,沒有吱聲,烈冰兒以爲他是不願帶自己去,便忙忙說道:“沒關係的,你要是不願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