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長大了,每一個人都必須爲自己的行爲負起責任,不管它是好的,還是壞的、、、、、、
夜晚的醫院顯得更加冷清,有點陰深的感覺,楓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醫生剛來取走體溫計,我有些發燒,感覺很冷,楓擔心死了,他握住我的手,很是心疼,“憂兒,趕快好起來,還不好,我真希望疼的那個人是我,”
“你不要亂說,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不照顧你哦!好好的幹嘛要生病啊!”我心疼地說道。
我睡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我最怕的就是打針了,剛纔護士小姐說要給我打退燒針,我還在擔心呢,我希望她望了,可護士小姐拿着針,就來了,“江小姐,不疼的,一會兒就好!”護士小姐看着我把被宰罩在頭上,她溫柔地說道,這時楓掀開被子,哄着我道“憂兒,不疼的,乖嘛!要打針病才能好得快嘛!”
護士看着我怕疼的樣子,微微一笑,我會很小心的,看着擔心的楓,我不想讓他在擔心了,我挨着打了一針,感覺好疼。
“江小姐,好好休息,明天就會好的!”護士笑着說道。
“憂兒,還疼不疼。”楓溫柔地問道。
“不疼了,對不起,我不該任性的,讓你擔心了。”我內疚地說道。
“憂兒,好好睡一覺,明天一起來,病就會好的!”楓幫我掖好被角。守在我的身邊,我看着很不忍心啊,“楓,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讓你擔心了。”
“沒有關係的,我會陪着你的,不讓任何人傷害道你的!”楓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餘芳他們沒有好下場的,那種人渣不配活在世上,我還想她和林傑有多深的感情呢,林傑都生命垂危了,她還有心思鬧,我想明天還有上戰場,我估計醫院附近都是記者,這可是大新聞啊,誰不想啊!
只是留在心裡的傷疤,突然間被人掀開,而且還在上面撒鹽,真的很心疼,這又讓我想到那個冬天,那個改變命運的冬天
。
翌日!天剛剛矇矇亮,醫生就來查房,而且,李嬸他們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聽李嬸說“雪兒昨天可是哭的很傷心,她現在和司徒磊在學校呢!”讓那麼多的人擔心自己,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憂兒,醒了就好,好好養病,一切有媽媽在呢!”李嬸像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從小就那麼疼哦。我坐在牀上,心裡說不出得感動,我握住她的手,眼眶溼潤,“媽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說什麼話呢,好好養病,別想那麼多,看,我的憂兒都瘦了,回頭媽媽給你好好補補!”楓在李嬸進來時,出去了一下。
現在又回來了,他走到我的牀邊,說道“憂兒,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兒,一會兒就回來!”
“嗯,放心吧,這兒有媽媽呢,你先去忙吧!”我看着楓笑着說道。
“是啊,楓兒,你昨天一直陪着憂兒,下午還有記者會,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好的,清姨,憂兒就麻煩你了”梓楓看着玉清說道。
“去吧!”玉清看着擔心的外甥,心裡很是心疼,這姐姐走得早,這憂兒和楓兒在一起了,但是老天只會作弄人,又讓那餘芳來搗亂。
下午時分,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江氏大廈內,正在召開記者招待會,十幾年前的往事又要重現在世人的面前,沒有人會去思考當事人的感受。
我也是當時的當事人,所以今天的記者會我也在現場,我的心裡很害怕,我不是害怕餘芳他們,而是我害怕當初的那種感覺,那種別拋棄的感覺,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今天李嬸和平叔他們也在,這些都是餘芳那狐狸精捅出來的簍子。
楓一直陪在我身邊,他的手緊握住我的手,“憂兒,別怕,有我在!”記者會的現場引來了好多人,他們都是看熱鬧來的,楓牽着我走到記者會的中央,他拿着話筒說道“今天很高興,各位記者朋友來參加這次記者會!”下面的人不斷在拍手。楓接着說到“這本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但是事情傷害到憂兒,我們不得不把那些悲傷的往事擡出來,至於故意傷害人的行爲,我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楓冷冷地說道。
“請問,江總,對於江小姐拋棄親生父親這件事,你知道些什麼?”有記者問道。
“這件事情,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兒了,知道整件事情的證人也在現場,他們就是我的姨父和姨媽。”楓對記者說道。這時李嬸他們上臺回答記者朋友的問題,楓退下,來到的身邊,給我力量。
“請問倆位和江小姐有什麼關係嗎?還有就是你們和江小姐的生父認識嗎?”記者問道。
玉清微微點頭,然後悲傷地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別人的私事,而且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知道這件事對憂兒的影響很大,而且是難以治癒的傷口,但是餘芳,也就是自稱是憂兒繼母的女人,實在太無恥了,憂兒能夠有今天純粹拜她所賜。”記者看着帶有憤恨的玉清,問道“請問,你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大家說說嗎?”
“好的,本來這件事應有當事人說的,但是憂兒身體弱,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我可憐的孩子,還要受這種罪。”隨着李嬸的回憶,我眼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是在憂兒四歲的時候,那時候,我也還沒有和姐姐,也就是楓兒的母親相聚,我記得那個冬天雪特別的大,我們的清鎮下了十幾天的雪兒,一場大雪後,所有人的命運都改變了。
憂兒的母親叫朱小惠,也就是憂兒生父林傑的親表妹,在我們那個年代,婚姻都是父母一手操辦的,小惠和林傑在雙方父母的促使下結了婚,婚後一年他們就有了現在的憂兒,憂兒的父親討厭這種婚姻,但是又不能違背自己母親的意願,他和小惠的婚姻生活並不幸福,他們時常吵鬧,有時林傑還常常毆打小惠,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段婚姻,林傑就恨煩,他每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他竟然勾搭上憂兒的三舅媽,也就是想在的餘芳,自稱是憂兒繼母的女人,從此他就不管小惠和憂兒的死活,小惠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只知道幹活,好好照顧好家,照顧好孩子就行了,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小惠的三嫂餘芳是一個寡婦,小惠可憐她,經常幫助她,小惠也發現丈夫的行爲有點怪異,當小惠發現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三嫂睡在一起時,還沒林傑打,這樣的事兒在小鎮上,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雖然林傑在外面有女人,但是他還是偶爾關心關心憂兒的,但是餘芳覺得這樣偷偷摸摸過日子不行,她要求林傑和小惠離婚,小惠打死也不願意,因爲她想給憂兒一個完整的家。
林傑爲了跟小惠離婚使盡了一切手段,威脅、打罵、這時常有的事兒,他開始不管小惠母女,這些鄰居們都看在眼裡,我的丈夫是他的好朋友,勸過他好多次,他都不聽,他和餘芳搞外遇事兒,在憂兒四歲的時候,越演越烈
。那時候的憂兒還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那個冬天,天空中下着大朵大朵的雪,憂兒的母親無法忍受這種背板,選擇了走上絕路,試問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丈夫,一個是自己最親近的三嫂,他們背板了自己,最可恨的是,自己的丈夫向着小三,也難怪小惠會走上絕路。
“我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情形,快要臨近春節了,突然有一天晚上,四歲的憂兒,哭着來到我家,大聲喊道,“她媽媽掛在樑上不動了,叫我們去看看。”李平接話道。
“我看着憂兒,哭得想一淚人似的,心想林傑又不在家了,我心裡又不好的預感,跟着憂兒去了她家,來到她家的伙房,那時候的伙房是農村式的建築,都設有樓吧!用來堆娘食的。
我跟着憂兒進屋後,看見小惠上吊自殺了,而此時的林傑正在和餘芳鬼混,我們左鄰右舍把小惠安排好,再去找林傑,才把小惠的喪事安排好,我本以爲小惠走了,林傑會有一點責任心,沒有想到他竟然把四歲的憂兒丟在家裡,不管不問,而自己繼續和餘芳逍遙快活。
我看憂兒還小,就把她帶到我家,我們都是孤兒,是和憂兒同病相憐的人,看着憂兒受苦,實在不忍心,我想大家都知道,已逝的總裁夫人王玉嬌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那就是我妻子王玉清,就是在小惠死了的那幾天,玉清和她的姐姐相認了,那時候,憂兒的生父還在餘芳家裡,所以憂兒一直看我家,機緣巧合下楓兒的母親收養了憂兒。
那時候,姐姐還在我家,我們姐妹剛剛相認,她見憂兒還乖,很喜歡憂兒,當他知道憂兒的生父爲了小三不管憂兒時,她決定撫養憂兒,當姐姐他們要離開小鎮的時候,林傑和小三來到了我家,假裝問候憂兒,問憂兒同不同意他和餘芳的事,試問一個四歲的孩子有權利選擇嗎?要是她有選擇權的話,她就不會被自己的父親拋棄了!
下面有人說道。
“真是人渣,哪有這樣的父親。”玉清繼續回憶當年情形,餘芳和林傑見我姐姐身份不俗,就想從中撈一筆,他們想憂兒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包袱,何不讓她跟了我姐姐,還能替自己賺一筆錢,他們同意我姐姐收養憂兒,前提是要姐姐給他們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