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不相信兒子嗎?”
明明是兩父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冰冷,這個家族裡面向來只有利益,什麼時候他把自己當做兒子了,他不過是他盈利的工具而已。
黑嚮明冷眸似乎在忍耐着什麼,他的拳頭握住,此刻的他的心裡面感覺自己的心痛。當年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雖然他對柳傾夏並沒有多少的好感,但是那件事情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過於殘忍。
“最好記住你現在所說的。”
黑橈庭擦拭着自己的手,他臉上一直都是板着,不流出絲毫的不認真,因爲這樣做他好像就失去了威嚴一樣。黑嚮明早就習以爲常了,可以說已經對這一件事麻木了。
“公司的事情,你妹妹明天會去任執行總監的位置,你安排一下。”
黑橈庭不願意糾纏那個問題,他相信自己的這個兒子有分寸,至於那個柳傾夏他了解,司徒墨宸的女人,這點憑着他多年的經驗就知道。
他若無其事的安排這件事,他讓黒向月進去公司,就是黒向月監視黑嚮明。
黑嚮明不由得覺得諷刺,這算是不信任自己麼,不過他不怕,能夠掌握的東西他都握在了自己的手上,派任何人進去都是一樣的,畢竟他不是當年的那個手無寸鐵的自己的了,他有着自己的勢力,足以自保!
“是。”
他冷冷地說道,並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感。
黑橈庭很滿意他的這個行爲,嘴角勾起了滿意的笑容。
“爸爸,還有什麼事情麼。”
見到黑橈庭的動作就知道他是準備就餐,可是黑嚮明並不想一起,他不由冷漠的說道。
“坐下來陪着一起吃個飯吧。”
這是妥協的語氣,黑嚮明很久都沒有回來,黑橈庭想如果不是自己硬性的規定,每週必須回來一次,黑嚮明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想踏進這個他長大的地方了。
“不必了,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黑
嚮明拒絕,他不想繼續營造一副家庭和諧的局面,畢竟不是在外面的媒體的面前,每一家都一本難唸的經,有些苦澀只有自己知道,這一切彷彿就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一般。
上樓梯的時候,看見李萍正躺在樓下的沙發下,黑嚮明只是覺得冷,自己的這個母親就是生下了自己而是,她是這場婚姻的交易品,而他就是交換婚姻的產物。
李萍其實想要上前說話,但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說話的由頭,因爲這個兒子根本就不會理她,她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爲了他好,兩個人的目光交替,李萍眼神裡面悲慼的眼神讓黑嚮明覺得厭惡。
避開了那雙眼神,頭也不回的往上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這些年不就是這樣的過的麼,何況是未來的日子的變化,有些自己看不懂的情緒。
李萍想要嘆氣,但卻掩蓋不去內心的情緒的變化,這些年了,不都是這樣過去的麼。
黑家的大宅有些年頭了,內部的裝飾並不是豪華的歐式風格,而是傳統的建築,底板鋪的是牡丹花,花開富貴,是最好的寓意,可是有的時候,當財富累積到一定的數字以後,就只是數字的累加,無法舒緩內心的孤寂。
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發現黒向月正坐在自己的書桌上,黑嚮明不由得冷笑。
察覺到黑嚮明進來,黒向月並沒有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睛裡面,從小到大,這位哥哥比她都要優秀,他是耀眼的鑽石,而她就是襯托鑽石的沙子。
她恨!
“黑嚮明,你還是趁早讓位!”
黒向月並沒有剛剛留下的乖巧,而是露出了自己張狂的爪牙,這些年來,她學會了一些管理的技巧,黑橈庭也試着讓她管理一些小型的公司,這一定程度上膨脹了她的慾望!
她是黑橈庭心愛的小女人生下的孩子,憑着這一點她就得到了這個家庭無限的寵愛,李萍也對她極爲的寵愛,越是有人寵愛,就越是肆無忌憚了一些。
“我讓不讓位置,並不是你說了算!”
黑嚮明覺得好笑,自己的這個妹妹是在說笑麼,讓自己讓出位置,可惜他並不想要讓出自己的位置,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爭取來的東西,他不讓!
眸子裡面露出了陰狠,有些情緒一閃而過,讓人無法看透,也難以捉摸。
“哦,明天父親就讓我去公司做執行總監。”
黒向月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句話,她的嘴角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她倒是不介意,身邊的這個人如何想,她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拿到所有的權利,黑嚮明有的東西她都必須有。
“那又如何!”
一種我一日不死,你等終身都將是妃子的霸氣。黑嚮明並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睛裡面,在外面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他實際有的實力,卻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這次的事件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我會一步步拿下公司的經營權。”
黒向月站起來走到了黑嚮明的身邊,眼眸裡面有着算計的光芒,嘴角彎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她的眼睛裡面這個所謂的餓剛剛不過是父親的一個操縱的棋子。
黑嚮明的眸子如黑夜中撲食獵物的黑豹,閃爍着異樣的光芒,簡單來說他骨子裡面是興奮的,是嚮往血腥,有些時候,如果談判不能夠解決一個問題的話,那就是另外的暴力的形式,就一定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存在了,這個是他知道的方法,有些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語氣裡面完全就是不把某人放在眼裡,對於某人的抓狂,他只是覺得好笑,就這點出息,真的不知道身邊的這些人是如何做到,這些手法的。
黒向月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後,他將自己身上的領帶扔開,房間裡面並沒有開燈,窗簾都美譽打開,這次回來,他就知道。
放任自己躺在牀上,閉上眼睛感受那粉柔軟,他心裡面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因子,他似乎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暴風雨前的平靜,不就是如此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