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腳步,右手扶着樓梯,左手拿着合約,踩着一層層樓梯,下去,這次的她由於穿的是家裡的拖鞋的緣故,不用像高跟鞋那樣提起腳後跟,走起路來也十分的順暢。
越靠近書房,微弱的光線也漸漸變強。
當傅海蘭推開書房和儲藏室連接的這一扇門時,她小巧的身影很快閃到書房來。
沉重的大門,帶着絕好的門,被她合上。
“來了。”清冷的男音出現在她的身旁,眸子裡淡淡的巡視。
傅海蘭不悅的撇着嘴,“放心,明姨她沒有發現,估計以爲我已經休息了。”
“嗯,很好。”高的身影,眸子裡閃過狡黠。
這房子當初是在他們簽下合約那天,言雨澤花大價錢買的,當然不是他們言家下的物業,那是他還沒有現在有絕對的權利,他還不敢言家的物業下的房子上動手腳。
買好的房子,一切都是他設計的,當然處了那幅畫是出自這個女人的構思,其他這些小小的暗室之內的都是他計劃的,現在看來也確實發揮到了不小的作用。
言雨澤多麼精明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就算他現在是已婚男士了,可是一向權威性的、強勢性的爺爺,怎麼會不安排人在他的別墅中,而且還是名義上的妻子的別墅,於是,他就針對於這個特別爲給傅海蘭的臥室設計了一個通道,可以通過儲藏室間接來到他的書房的通道。
當然言雨澤是正正經經的來書房的,不然書房的燈亮着,明姨卻沒有看到人進入,不就覺得奇怪的嗎。
當然明姨在這個別墅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通道到不是說她太笨,太傻,只是他們別墅的儲藏室從來都不用,只是供放在那裡空着,因爲正門在別墅的拐角處,不是特別的明顯,所以乾脆上鎖直接給言雨澤鎖起來了,而兩個側門一個通向書房,另一個通向傅海蘭的房間,前面的是書房他的重地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根本進不去,後面是太隱蔽,哪有人會想到。
“給,我們當初的合約。”傅海蘭直接將她一直視如珍寶的合同,遞給了言雨澤。
男子大掌接住沉重的合約將它放到書桌上,另一隻大掌拿起別在西裝上的黑色帶着銀白金色條紋的鋼筆,快速的翻到最後一頁上,筆套已經被他迫不及待的拿下套在沉重的筆上,有力的指節夾住,緊緊握着。
“雨澤,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這可是寫了就不可以改的,不然算是違約,而違約的後果上面明確寫着的,我想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傅海蘭好心的提醒着,她一點也不希望眼前在她眼裡向來穩重的男人,簽下並不慎重的字。
違約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承當不起,包括他們家族也承當不起,違約的後果是個連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違約者不僅僅是要讓出他們手中各自持有的言氏和傅氏股份的所有權,還要向外公佈他們無能自願離開他們
所在的家族,然後宣佈離婚。
黑色的鋼筆握着他的手中,沒有因爲傅海蘭的提醒而停留,剛進有力的寫下邵羽憐三個再簡單不過的字,等墨跡幹後,合約再次遞給了傅海蘭。
女人低頭眸眼朝他那帶有氣魄的字體看了一眼,朝笑着,“呵呵……我還當是誰呢,能讓我們言氏帥氣迷人的三少,這麼鍾愛爲了她跟我完成了五年來我一直期待着合約,看來有機會我定要見見。”
“不要動她,傅海蘭,我警告你。”冷厲的眸子比尖刀還要來的鋒利的射到她的臉頰上。
“放心,我不會的,我可捨不得動,讓我受益匪淺的人。”傅海蘭拿起筆來,在男子魄力的字體下籤上了自己的名字,才露出滿意的笑。
“那事情就交給言少您了,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奉陪,離婚絕不脫離帶水。”傅海蘭霸氣十足的口吻,很有商場女強人的風範。
“嗯,我不是一直都在爲他鋪路嗎,要不是他性子太倔強了,估計我們早就離婚了,也不會等到今天。”高傲的眼神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一直舒張的眉頭卻正時候蹙起,既然這一刻的他也產生了好奇,這樣的男人明明就不適合眼前的女人,爲什麼這個女人爲了他會如此的執着,當年不顧一切的想要和他簽下這個合約。
“要是能這麼簡單,我當年也就不會淪落到和你籤合同了。”明知道是頭不好對付狼,卻還是主動上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