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要?”言雨澤低下頭來,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喜悅,將薄脣再一次的貼近。
邵羽憐拔腿往身後退,搖着手將他們分開,十分豁達的說道,“不了,既然總裁大人怎麼喜歡啃麪包,那屬下就將它全部賞給總裁大人您吧。”
說得義憤填膺,振振有詞,加上一副趾高氣揚的面容,看得眼前男人勾起脣角,饒有趣味道,“有趣,有趣……”
堂堂總裁淪落到一個下屬賞賜的麪包了,豈能不有趣。
邵羽憐無視着,手撈起包,繞過男子,走到門前,轉動着門,往外走。
門打開後,她剛準備出去,修長的腳伸到了門前,將她攔住。
輕皺下眉,想都沒想的擡起一隻腿,成功的跨過一隻,擡起第二隻腳,準備跨。
一張酷酷的冷臉,現在邵羽憐的眼前。
大掌扣着她的手,“女人,去那?”冷聲詢問着。
“還不是拜你所賜,去吃飯。”邵羽憐賭氣的哼唧着。
“走,一起。”言雨澤收起冷臉,收起長腳,將邵羽憐輕輕攬入懷中。
邵羽憐從他的身子裡掙扎出來,輕哼着,“不要,纔不要看見將我午餐吃下肚的總裁您呢!”
“正好,可以補償你的午餐,不是很好。”男人誘惑的說着,大掌再一次的向着面前的女人伸去。
邵羽憐毫不給面子的駁道,“不必了,我就怕,看見總裁大人您會想起我那可憐的午餐,然後再一次的毀掉我的午餐,毀掉我的胃口。”
“你……”言雨澤被氣道了,他不想將道理,覺得跟這女人也不需要將什麼道理,直接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脣封住她的脣,讓她就這樣緊貼着她的懷裡不得動彈着。
“雨澤……”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一下開了,伴隨着女子溫柔的叫喊聲,一起闖進了他的空間。
“啪……”清脆的掌聲,落在了邵羽憐的臉上,白皙的臉頰頓時就印出了紅的掌印。
被打之處還生生的疼,她深邃的眸子望着闖進來的女子,覺得自己十分的可笑。
被突如的一幕給愣住了的艾莉站在門口處,抱歉道,“言少,我勸了,可是傅小姐,還是進來了。”
“我知道了,沒你的事了。”言雨澤冷聲的說着,語氣清冷沒有溫度的望着門,直到沉重的大門再次被合上,他才收回眸回到邵羽憐被打的側臉上,冰涼的指尖輕撫着她的側臉,溫柔關切的問道,“疼嗎?”
傅小姐,難道這就是他的未婚妻,她努力的從腦海裡回想着,搜尋着當年的報紙上登的女人,可是時間過去的實在太久了,她早已忘記了,卻給她感覺到應該就是眼前的女子,很熟悉。
“雨澤……”女人穿着緊束在身上的連衣裙,將她火爆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她向言雨澤靠去。
男人卻都不看一眼,冷厲的訓斥道,“向她道歉,快,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不要,雨澤。”女人不屑的說着,一點不將邵羽憐放
在眼裡。
“道歉,快點,還有以後不要讓我在不該看見你的地方看見你。”言雨澤冷冷的說着,不帶任何語氣。
女子卻更加的火氣來了,用着一雙厭惡的眸子瞪着邵羽憐,同時將她上下掃了一眼,不屑道,“讓我向這種女人道歉我纔不要呢,我又沒有做錯什麼,剛剛明明就是他勾引你。”
“我的事輪不到你插手。”冷冷的音再次在空蕩的辦公室響起。
“我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爲什麼不能插手。”女人理直氣壯的說着。
姐姐,這麼說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聽到這裡邵羽憐默默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有一處卻有點脹脹的。
“那我說是我勾引她呢,你快點道歉。”他將調壓得很低,蠱惑力的朝邵羽憐那邊望着,深邃的眸子漾出一抹光芒來。
只是他這話一出,女人卻笑了,笑得格外的響亮。
用着不屑的目光將邵羽憐再次從頭到腳掃視一遍,鄙夷道,“就她,還想勾引雨澤你,這樣太搞笑了吧!”
“怎麼她不可以?”男子挑眉,脣下拉,似乎很不滿意她的態度。
女人也不糾結,繼續補充着,“裝的這麼的掩飾,這麼的小學生的模樣,也配勾引人,那雨澤你的眼光真的有問題了。”
她這話一出,將一直只站在一旁聽的邵羽憐徹底惹毛了,擡起頭,凌厲的眸子刷道她的臉上,嘴角抹上不屑的笑,禮貌稱呼道,“這位傅小姐,你也太搞笑了吧,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還有臉指責別人的不適。”
言雨澤眼裡透着精光,一副欣賞看好戲的模樣,雙手撐住身後的辦公桌,看着不語。
“你胡說什麼。”第一次聽到有個人這樣說她。她傅鈴玥從小到大身邊的那個人不是寵着她,讓着她,那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敢這樣指責她的不適,簡直是在找死,要不是她看見言雨澤那陰沉的臉,恐怕她的巴掌會毫不客氣的再一次的狠狠的扇過去。
“你以爲你很厲害,男人都熱愛你那身子,好,我今日就好好的告訴你,女人最厲害的是捂的嚴嚴實實的讓男子想看。”邵羽憐一口氣的說話,臉卻不知不中紅了。
傅鈴玥很是不屑的鄙視道,“呵呵……我還以爲是什麼高談闊論呢,原來這麼的低俗無知……”
就在傅鈴玥鄙視聲中,言雨澤手指捏着下額,饒有趣味的望着邵羽憐,認真道,“她說道沒錯。”
“雨澤,你……”傅鈴玥聽到言雨澤居然再一次的幫那個女人,她更加的生氣。
“最起碼,我現在很想看她,而不是你。”他裸露的話,冷冷的脫口而出,弄得邵羽憐的臉更加的紅了。
傅鈴玥一聽,傷心死了,走近言雨澤,嫵媚的拋眼,柔柔道,“澤,她能給你的,我也能。”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言雨澤妻子的妹妹嗎,怎麼突然又成了這樣的了。她有點暈。
“不需要。”言雨澤一把將靠近他的女人推開,毫不憐惜
的將傅鈴玥重重的推着,要不是她穩住了,很可能就這樣悲劇的倒在地上。
“怎麼,剛纔不是還爲你姐打抱不平嗎,現在卻這麼不要臉的往她丈夫身子掛着?”他冰冷的聲音,如同冰一樣的刺進傅鈴玥的心。
“她能,我爲什麼不能?”眼前的女人,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衝着言雨澤大吼着。
她傅鈴玥早在她姐姐傅海蘭之前就認識了言雨澤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可當她想要向家人說明一切的時候,姐姐卻搶走了他。
“你不配。”言雨澤冷冷的說着,最簡單的理由。
“她配我不配,呵呵……”傅鈴玥突然冷笑起來,“那我姐姐呢,你們怎麼解釋?”
“不需要解釋,沒事情你就給我離開。”言雨澤下了逐客令,但顯然女人已經徹底激怒了,不會這麼輕易離去。
“有,怎麼沒有。”傅鈴玥突然站在身子,質問道,“言雨澤,你和我姐已經結婚快要五年了,可你們卻徒有其名,這怎麼解釋?”
言雨澤似乎被惹惱了,溫怒道,“我沒有必要跟你做解釋。”
“那就休要怪我,去……”
傅鈴玥的話還沒說話,就被言雨澤掐住,他冷厲道,“不準,否則你姐也不會放過你。”
“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行,但你要答應我,讓我做你的情人。”傅鈴玥似乎鼓足了勇氣,極其認真的望着言雨澤說着。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有誰能解釋一下。
一直靜靜聆聽的邵羽憐那是一頭的霧水。
“呵呵……就你。”男人輕笑着,抿緊脣線,不屑道,“看不上。傅鈴玥,你還是給我乖乖回去,今日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不然的話,今晚我想傅總會好好招待你的。”
“你……”一聽到爸爸的名,傅鈴玥嚇住了,從小她在家裡什麼人她都不怕,也都寵她,唯獨爸爸很兇,很嚴肅,只要自己犯了一丁點錯,就會受很重的懲罰,她實在不想。
傅鈴玥無奈之下,瞪了一眼邵羽憐後,扭頭狠狠拽着辦公室的門,走了。
言雨澤這纔將雙眸再一次的回到身邊的女人身上來,歉聲的說道,“她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同時優雅的邁着步伐走到她的面前,手指輕輕的撫摸着被傅鈴玥打過的側臉,輕柔道,“還疼嗎?來我給你揉揉。”
“拿開你的手。”邵羽憐甩開他的手,迅速的扭頭,往自己工作的門走去。
身後的人,也不跟上,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沉着雙眸,淡語道,“你就不好奇,剛剛發生的一切。”
她腳步亂一步,卻依舊向前走着,平靜的說道,“總裁,屬下對您的事情沒有興趣。”
門關上,她倚靠在門上,腦子裡始終都是那一句話,“你和我姐已經結婚五年,可你們卻徒有虛名。”
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當初那麼幸福的合照是怎麼回事,還有那麼盛大的婚禮又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