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琪頓時震驚地張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得像是活見了鬼一樣,臉上畫着的兩條巨粗巨難看的眉毛劇烈的抖動起來。
“爲什麼是那個賤人!”
她憤怒的從胸膛當中發出一聲嘶吼。
“她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只是我們家撿來的一條狗而已,我纔是正宗的簡小姐!之巖哥,你可別被她那白蓮花一樣的外表給騙了,那種低賤的人怎麼能嫁進樓家做少夫人?對了,一定是墨梟甩了她,所以她才又找你的吧!”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樓之巖俊臉上露出厭惡到了極致的表情,眼神也是如同浸了冰霜一樣讓人後背生寒,“簡琪,你真是自作多情。我從頭到尾,哪裡告訴過你一句要和你結婚?”
簡琪頓時愣住,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之巖哥,他顯得是如此的陌生。
“可是你說了要和簡小姐結婚的,還給我父母打了電話!”
簡琪憤怒的指着站在旁邊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李敏芝和簡文峰,“之巖哥,我專門從劇組請了假回來的,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我想你是搞錯什麼了。”
樓之巖淡淡的說道,嘴角彎的很是嘲諷,“我只是打電話叫你和他們二位來參加我和簡單的婚禮而已,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要和你結婚。”
“況且。”
他不屑的上下掃了兩眼簡琪那廉價又醜陋的裝扮,“讓我和你結婚,你也配得上?”
“可是剛剛我去你別墅的時候還有傭人來接我的,還帶着我去了地下室換衣服。”
簡琪這下是真慌了,面對衆多的媒體不斷閃動的攝像頭和衆人嘲諷的目光,咬着嘴脣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之巖哥……我知道我脾氣不好,再加上別人故意在你旁邊說我壞話,所以被你誤會了,可是這都是可以解釋的,你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
“滾開。”
樓之巖厭惡的推開她企圖來拉他的手,噁心到了極致,“我樓家的待客之道從來都不會把客人帶進地下室,明明就是你潛進去穿了備用婚紗,企圖代替簡單和我結婚!”
聞言,簡琪只覺得頭頂似乎有一道雷劈了下來。
頓時目瞪口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現在,她要是現在再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樓之巖設下的圈套,那也真是太笨了。
雙手開始劇烈的發抖,她無論如何也不知道樓之巖爲什麼要在大衆場合面前羞辱她。
這明明對樓氏集團,對他的前途都不利。
是因爲簡單那個賤人在之巖哥面前說了什麼壞話嗎?
李敏芝和簡文峰也是目瞪口呆,剛剛心中的慶幸和興奮已經全然消失不見,好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一樣。
“我們現在怎麼辦?”
李敏芝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們穿戴整齊來參加簡琪的婚禮,做好了做上流社會人的準備,可是樓少爺卻說要娶的是簡單!
簡文峰連連後退了幾步,也是一陣慌亂,兩人的臉色白的跟紙一樣。
“簡單!簡單!”
簡文峰大力的握緊了妻子的胳膊,李敏芝頓時叫疼,他依舊緊緊的握着死活不鬆手,眼睛閃動着瘋狂的光芒。
“現在把簡單叫出來,我們辛辛苦苦養了她那麼多年,不是讓她做白眼狼的!”
“就是,她反正也沒有簡琪喜歡樓少的多,讓她現在把位置讓給簡琪就是了。”李敏芝立刻反應過來,兩人慌亂的開始四處的尋找簡單的身影。
這一切樓之巖都看在眼裡,忍不住冷笑一聲。
他們現在知道求着簡單了。
可惜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按照簡單善良的脾氣肯定不忍心看着他們出醜,所以他暫時把簡單留在了車裡。
“我請你們三位來,是來看婚禮的。”
樓之岩心中嘲諷的冷笑,表面上卻是一派憤怒的模樣,“雖然你們已經將簡單逐出了簡家,對她也是萬般的不好,可是她一向善良,還是請你們來了,既然喜酒你們不吃,還在這裡沒臉沒皮的大鬧,那就只能把你們趕出去了。”
“啊呀,嚇死我了,還以爲樓總裁真要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呢。”
“就是就是,不過這簡家的人可真夠噁心的,一定要專門報道出來。”
“到時候看誰還敢娶這樣的女人……”
媒體們早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就連神壇上的神父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這位小姐,婚姻是上帝賜予的,你這樣不怕神會生氣嗎?”
簡琪呆呆的站在原地,化了一半的妝容此刻也全都被冷汗花在臉上。
眼線液暈的兩隻眼睛上都是,眉毛也是歪歪扭扭,還流下一道黑色的汗水。
此時的她活像是一隻女鬼,看起來醜陋無比又十分的可笑。
樓之巖冷冷的看了一眼貪婪面目暴露,無比醜陋的三人,無情的大手一揮,早就準備好的婚禮現場警察頓時走上前去,架着三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樓之巖,你敢算計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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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文峰憤怒的叫喊。
此刻他們之前的期待和準備全都成了笑話,他們還用所有的積蓄都給女兒買了奢侈品,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
“說什麼呢,實在是太不害臊了。”
“就是,樓總裁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怎麼可能用婚姻大事來算計他們這種小蝦米,未免也太可笑了。”
記者們當着他們的面無情的恥笑,拍下簡琪一張又一張醜陋無比的照片。
達到了想要的效果,樓之巖不禁微微揚了揚嘴脣。
簡單你看,我替你出氣了。
低下頭去看手掌心當中握着的硬硬的,花紋繁複精緻的戒指盒,他眼中的冷意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柔的笑容。
終於可以娶到簡單了,他心愛的女人。
期待的朝着門口看去,按照他和手下說好的時間,現在簡單應該被事先安排好的六個女傭擡着裙襬,迎着衆人羨慕的目光走進聖潔的教堂。
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八點整。
怎麼還沒有進來?
不禁皺了皺眉,記者們也開始重新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