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以這樣?
簡單腦海當中一片空白,墨梟騙她!
墨梟爲什麼要這樣做,阿道夫所做的這一切雖然是錯的,可是他的妹妹沒做錯什麼。
果然,墨梟對她的體貼都是假的,現在她所看見的纔是真相。
深深的握着雙手,指甲都已經扎進了肉裡,簡單冷冷的抿着嘴巴,依然是一句話都不說。
反正她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價值了不是嗎?
她被墨梟騙了,騙的很慘,親手殺死了一個人。
“哦,是嗎?可我覺得那個劇院就很適合他妹妹。”
墨梟故作驚訝的說着,繼續看着簡單的表情。
簡單眼中嘲諷的神色一閃而過。
伯頓看着依舊一言不發的簡小姐,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憂慮,卻只能硬着頭皮按照少爺之前吩咐過的一字不差的說出來,“可是阿道夫的妹妹沒做錯什麼,少爺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墨梟鷹眸閃過期望,轉過頭去看着簡單。
“簡單,你覺得呢?”
簡單心中冷笑,依然緊緊的抿着嘴脣。
她這輩子都不想要和他說話了,等到墨梟厭煩了這樣的她的時候就可以離開。
簡單賭氣的想着,神色重新恢復漠然。
“呃…簡小姐,要不您還是發表一下意見吧。”
伯頓尷尬的說道,要是簡小姐還是不說話的話,他甚至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尼克少爺那鋪天蓋地的怒火了。
太可怕了。
簡單那一向清澈的眼中現在卻像是千里冰封,一點多餘的神色都沒有,漠然的看着天邊,好像伯頓和墨梟沒有在和她說話一樣。
“簡單!”
墨梟果然將她的臉轉過來,逼着她去看墨梟的眼睛,“你只要一句話,我就可以讓他的妹妹不去那裡。”
只要她開口,他什麼都可以答應!
然而簡單卻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一樣,瘦弱的身體包裹着厚厚的毛毯站在地上,睫毛就連一絲的顫動都沒有。
“好,你可以不開口,我會讓她去死。”
墨梟冷冷的說道,對於他來說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只有簡單!
然而面前的小女人依舊是一片寂靜,眼神空洞的像是什麼都沒有在看,好像他高大的身軀在她面前就好像是空氣一樣。
墨梟緊緊的抿着嘴脣,眼中一直以來的隱忍頓時全部崩塌!
“簡單,你現在不說話,等會我會讓你求着我說!”
他霸道的說道,扛起瘦弱的像是一張紙片一樣的簡單就朝着城堡走去!
簡單冷冷的看着墨梟的動作,他是有病嗎?
她就不相信只要開口墨梟就會放過那個女人,他已經騙過她一次了,休想再騙她第二次!
反正往後墨梟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場夢,一場開頭美好,結局卻是噩夢的夢境。
“唉,少爺的脾氣太暴躁了。”
伯頓眼睜睜的看着簡小姐面無表情的被暴怒的尼克少爺帶走,忍不住嘆了口氣,“其實少爺對簡小姐一片真心,可是爲什麼總是要用這種方式呢?”
少爺還沒有學會,該怎麼去愛一個人。
伯頓無奈的想着,身後阿道夫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像是阿道夫這種人就是自作自受,尼克少爺處置他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
只是簡小姐肯定受了驚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是一片平靜。
……
一言不發如同木偶一樣的簡單被墨梟怒氣衝衝的扛了回來,扔到牀上!
“嘭!”
大牀先是晃了晃,繼而巨大的響聲傳來,墨梟氣的將大牀旁邊桌子上放着的水果什麼的統統都砸在地上,雙眼猩紅!
以前的簡單不是這樣的,簡單一向都心軟的要命,更不可能眼睜睜的去看着別人死一句話都不說。
還是說,她現在已經絕望了,心如死灰,所以對這些事情都不在意了?
墨梟怒氣衝衝的想着,霍的站起身來表情陰沉的看着她!
“你打算一輩子都做個啞巴,一句話都不和我說了?!”
他冷冷的發問,胸腔氣的快要爆炸,然而牀上的女人卻是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眼神空洞依舊。
一輩子,怎麼可能一輩子。
“簡單,你很好。”
墨梟氣極反笑,心中這幾日一直前所未有的恐慌圍繞着他,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簡單這是放棄他了嗎,簡單這是不要他了嗎?
費勁了所有心思去吸引她的目光,想要讓她開口,用盡全力的體貼她包容她,可是懷裡的女人卻自從在地下室裡被救出來那天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明明她還有呼吸,明明她是鮮活的一個人,可是卻一句話都不願意和他說,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空氣一樣。
甚至她就連一絲活力都沒有了,安靜的只讓人覺得心慌。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一定要讓原來那個喜歡說笑,笑起來的時候眼神清澈讓人覺得好溫暖的簡單回來!
高大的身體欺身將簡單曲腿壓在牀上,毫不留情的將她披着的毛毯取下,大手探進單薄的衣物裡,表情邪肆。
她不是不願意說話嗎?
就不相信這樣她都不肯說。
大手嘗試的去解了她的兩顆釦子,墨梟一邊解一邊觀察着簡單的表情,發現她依然是漠然的,好像被壓在身下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心中怒火頓時升起,墨梟狠狠的將她的衣服猛地撕開!
“撕拉”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房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茭白的皮膚頓時感覺到一陣冷意,緊接着墨梟那火熱的身軀就覆了上來,大手不斷的挑弄着她,狠狠的含上她的嘴脣。
簡單依舊一言不發的忍受着,緊緊的咬着牙關,她還沒忘記上次咬了墨梟嘴脣之後他那更加發狂的舉動。
她寧願默默忍受,也不想做無謂的反抗。
那除了能讓他更加狂躁之外一點別的用處都沒有。
緊緊的閉着眼睛,墨梟火熱的大手不斷的遊走,帶來異常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只覺得滿滿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