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的允許,不準出門。”
閻浮生淡淡的叮囑,“就算是有人來叫你,讓你跟着他走都不可以,知道了嗎?”
“嗯。”
她悶悶的點頭,這話基本上閻浮生每次都要說。
她聽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那要是別人非要讓我去呢?”
不知怎麼的小小心頭卻突然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心理,好奇的反問。
閻浮生凌厲的眉眼微微上挑,神情卻不像是往常一樣隨意,帶着幾分難以言說的泠然。
“除非我死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小,淡淡的說道。
“滾蛋!”
小小莫名的心中一亂,頓時隨手拿起一個枕頭,兇巴巴的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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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閻浮生妖冶的面容逐漸又浮上幾分笑意,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她羞紅的面容,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小小呆呆的坐在原地,望着閻浮生的背影發呆。
他會死嗎?
二十年前她以爲那個男孩要死了,可是他沒有。
上次閻浮生重傷,她以爲閻浮生要死了,可是他依舊沒有。
他既然選擇了黑幫,就是在死神手下討生活。
也許哪天一個不注意,就真的嗝屁了。
小小情不自禁的心中一亂,隨手拿起一本雜誌心煩的看了起來,只要不去想閻浮生的那些破事,讓她做什麼都行。
一個不起眼的樓房裡,頂層。
樓房看起來已經很破了,佈滿了雨水沖刷的痕跡。
閻浮生擡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頂層那亮着燈的房間,隨後擡起腳步走了上來。
“閻王大人,您來了。”
這裡不同於整個根據地的其他地方,手下們雖然對他依舊是畢恭畢敬,卻有種疏離的禮貌。
而且眼神也是冷冷的,手中還端着手槍。
“嗯。老爺子在裡面?”
閻浮生掃了一眼這些人,似乎早已對這種遭遇習以爲常,而是面色如常的點了點頭,淡淡的問道。
“是,長老已經等您一會了。”
手下眼中掠過一絲奇異的神色,不過還是回答道。
閻浮生微微點頭,朝着那緊緊關閉着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
擡起手敲了三下門,他站在門口耐心的等待着。
足足經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一個蒼老的,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的男人聲音才淡淡的傳來。
“進來。”
打開門,房間裡又是極盡奢華的另外一番景象。
地上鋪着柔軟的虎皮地毯,牆上更是掛着各種各樣動物的毛皮,豪華的水晶和鑽石扔的滿地都是,帶着炫目的光彩。
而一個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正臉色通紅,妖嬈的臉上還掛着可疑的白色液體,匆匆朝着閻浮生點了點頭。
房間裡飄着一股奢靡的味道,他不禁皺了皺眉。
而整個據地地位最高的男人,眉毛鬍鬚都已經是白色的,犀利的眼神正上下的打量着走進來的閻浮生,眉心帶着深刻的川字紋。
在看見那個女人對着閻浮生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之後,長老——辛巴頓時神色一冷。
“沒規矩。”
冷哼一聲,大手一擺。
“拖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