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葵語沒有再打算問下去,一路上與玉琴沒有再多說話,只是從玉琴的口中得知了楚羅雖是君王與君母的親生女兒,但是卻不夠雲羅得勢,主要的原因就是楚羅刁蠻任性說謊成性。
君母宮裡,許葵語到的時候君王也正好在,仍是不懂的如何行禮,只能站在君王與君母的面前看着,自己生下的孩子卻不愛,許葵語很是反感。
“看見父皇都不用跪安麼?”君王坐正了姿勢,威嚴的問着。
玉琴行着禮,也空出一隻手在許葵語身後拉了拉,小聲提醒着:“公主,跪安。”
許葵語極其不情願的行了行禮,接着才淡淡的說着:“我想,我大概知道雲羅在哪裡,如果可以,我想親自出宮就找她回來。”
“你知道她在哪裡?”君王的語氣充滿了質疑:“你不是已經失憶了麼?又爲何會知道雲羅身在何處?是否又想找個藉口離宮?”
許葵語很是不滿身爲一位父親卻不相信自己女兒的話,語氣冷淡:“在失憶後曾經遇見過一個像是雲羅的人,也並不能肯定她就是雲羅,只是想過去一看,我且不認識那路,那鎮上的名字,所以無法告知侍衛要到哪裡去尋找雲羅。”
“是麼?”君王仍然不能夠相信許葵語的話,冷哼一聲:“你也不認識路,且不知道那個地方名叫什麼,你又要如何去尋找雲羅?到底宮中哪裡不好,讓你錦衣玉食的,爲何你總是不甘願想要逃離宮中?”
許葵語冷冷一笑:“那又爲何你總是不相信楚羅的話?難不成父皇也不用反省反省?爲何楚羅要一個勁的往宮外去,宮外有何好的地方能夠吸引楚羅?”
君王憤怒的拍桌而起,嚇得玉琴等侍女侍衛一下子跪倒在地,惱怒的指着許葵語吼着:“出去宮外後就變得如此無法無天無視宮中規矩,居然敢於父皇頂嘴,不要認爲你是公主父皇就不敢治你的罪,若是再這
般下去,父皇就削除你的公主身份貶爲民女!”
這樣正好,許葵語就是想要這樣,毫不在乎的說着:“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父皇就這般惱怒,試問宮中何來的親情溫暖能夠讓楚羅待下去?”
君王憤怒的走向許葵語的面前,許葵語一步後退,冷冷的說着:“宮中沒有任何溫暖所以留不住楚羅,試問父皇兒女衆多,那能夠顧忌到楚羅,雖然能夠錦衣玉食那又如何?沒有任何感情楚羅也很難受。”
君王的手停留在半空遲遲沒有打下去,許葵語眼神頓時黯淡下去:“其實,身爲兒女想要的不過是一點點關心,也許楚羅以前說謊成性任性妄爲,但也只是想引起父皇與母親的注意,你們的兒女成羣,卻偏偏能夠知道楚羅的存在,楚羅就沒少下功夫麼?”
若是在現代中能夠早些與父母說出這樣的話,也許自己就不會穿越離開來到這裡受盡委屈,想想她是何等孤傲的人,來到這裡後卻被一點點的踐踏着。
“來人!”君王的手揮了揮,語氣憤怒:“六公主毫無規矩頂撞本君,責罰十丈,沒有本君的允許不得她入宮!”
許葵語被侍衛帶着離開宮中,在君母宮的小院外處罰,許葵語已經忘了是第幾次被杖責,記得金怡婷也這樣打過她一杖,現在想起,還真是懷念那段日子。
一杖打在許葵語的身上,許葵語倔強的忍着痛擡頭看了一樣君母,她似乎心疼着許葵語卻似乎又覺得許葵語是活該被罰,並沒有阻止侍衛手中的棍杖。
許葵語忍着痛看着君母,突然一滴眼淚溢出眼睛順着臉龐滑下,原來她與楚羅有着一樣的家庭,原來她跟楚羅一樣都是不被家人愛護的,所以她纔會附身在楚羅的身上,如果現代的自己還活着,那麼是不是這裡的楚羅附在了現代的許葵語身上?她也會惱怒現代的家庭麼?
被打了十杖以後,許葵語並沒有感覺
支撐不住,只是倔強的站了起了以後一下子摔倒在地,被玉琴扶着起來,帶着些踉蹌的走在君母的面前,輕輕淡淡的說着:“君母,我必定會將雲羅給你找回來,只是當雲羅回來以後,也就是你將永遠失去楚羅的時候。”
“什麼意思?”君母疑惑的看着許葵語。
許葵語蒼涼一下,搖了搖頭,輕聲說着:“你已經失去了楚羅了,我會盡我自己所有的能力讓你不會失去雲羅,只是,你這輩子也欠了楚羅。”
玉琴扶着許葵語離開,可是沒走幾步就聽到君母在身後喊着:“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說楚羅我已經失去了?楚羅,你要惱恨君母麼?只是你頂撞你父皇擅自出宮原本就該受罰。”
許葵語停下腳步,眼淚不可抑制的掉下,回頭看着君母就像是看着現代的媽媽,莞爾一笑卻淒涼無比,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玉琴小心翼翼的扶着許葵語走出宮外,心疼的看着許葵語:“雖然不知道姑娘你是誰,但我真的相信姑娘說的話,難爲你替公主說話了,公主真的不是表面那樣放蕩不堪且任性妄爲的人。”
“謝謝。”許葵語虛弱的說着:“楚羅與我也有相似之點,如今她已經離開了,我替她說說話也不爲過,只是難爲了楚羅的身體,被我弄得傷痕累累。”
“姑娘。”玉琴小心翼翼的說着:“你真的知道十一公主的消息麼?雖然君王君母經常因爲十一公主的錯而責怪六公主,可是六公主最疼愛十一公主了,如果你真的能夠找回十一公主,我想六公主也會謝謝你的。”
許葵語無力的說着:“我不知那個是不是雲羅,只是匆匆見了一面,一切都要去看了才知道。”
快是回到府中,許葵語與玉琴都在府外停住了腳步,府外的大門口站着麥寒奈與月柳,看到許葵語回來,麥寒奈一招手就讓手下的人圍住許葵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