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古世紀的英國一座雄偉的古堡外雷聲隆隆,裡面正有一個女人正在痛苦的大喊着像是在響應雷聲般。
“啊!”痛苦的仰起早已經是大汗淋淋的頭嘴裡不斷的喘着大氣,手也握的可以清晰的看見手上的青脈。
“夫人用力啊,快要出來了。”幾位貴婦打扮的女人圍繞的坐在女子的周圍不停的給她加油打氣,那些城堡裡卻靜寂的詭異,只有來往不斷的侍者在空曠的走廊中有序的端水,準備迎接新生兒的物品。
“啊!啊!”她很想說她已經夠用力的了,可是無奈,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無法開口,早知道生孩子是這麼辛苦的話她就不生了。
相較於這邊的熱烈在女子生產的上樓書房裡卻安靜的不得了,但那只是表面的,在陰暗的角落裡一名看不清長相的人正背對着門口看着正在看着窗外閃電沒有動靜的男人,表面上他顯的是非常平靜,可是那雙在聽到樓下女人叫喊聲時焦急的眼睛透露出他此時內心的不安,他們的身影在不時劃過的閃電的照耀下顯的修長而挺拔。
“他們真的是這麼說的?”站在窗前的男人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雖然聽到下面妻子痛苦的聲音他非常想衝下去,但理智告訴他現在的事情不解決以後會很麻煩。
這個男人他長着如鳳眼般嫵媚的金色眼睛,挺挺的鼻子,暗紅的嘴脣,尖尖的下巴,完美比例,不時劃過的閃電照着他的臉龐顯得格外蒼白,全身散發着詭異的氣息。
金色的眼睛裡不時的閃過一絲詭異的紅色,他的身上穿着立領長的黑色西服,領子的內側爲紅色上面帶有金色紋路,打底的衣服爲白色襯衫,襯衫帶有一些像蕾絲的裝飾,整件衣服並沒有用扣着扣住而是隨意的敞開路出裡面的白襯衫。
在衣服的袖口處有三顆釦子,其中兩顆被扣了起來,胸口處彆着銀色的薔薇花胸針,整個人看起來是神秘中又帶
了絲沉淪的誘惑。
“對!這是他們研究的結果。”看着他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回着他的話,仔細看起來他和站在窗外的男人竟然有八分像,不過他穿的衣服卻和他有所不同,他穿着的是墨綠色的衣服,只是上面的裝飾卻是一樣的。
“我不會同意的。”男子有些激動的回過頭看着他。好不容易他有了孩子怎麼可能將孩子交給他們撫養。
“這已經不是你可以決定的事情了。”知道他在緊張什麼,可是他也很無奈啊。
“啊!!!!”樓下傳來一聲大喊後接着傳出來的是兩聲嘹亮的哭聲,天上的雷在嬰兒的聲音響起來後響的更大聲了,雷聲陣陣彷彿就圍繞在古堡的周圍。
“生了。”他的話讓窗前站着的男人一把推開擋住他的椅子打開房門朝樓下飛快衝去。
“不!!還我孩子!!”他纔剛到樓下就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聲。
不!男子瞳孔一縮腳下也沒停的朝剛剛女子生產的房間趕去,當他到達後馬上被房間裡的景象驚的停下了腳步。
血!房間裡到處都是血,那些僕人和貴婦還有接生的人無不例外的倒在鋪着珍貴地毯上,血隨着她們的身體流出然後滲進地毯變成詭異的暗紅。
他的眼睛在鼻子嗅到血的時候變成了詭異的紅色,嘴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了兩顆獠牙,他努力的剋制着自己對血液的反應扶着門看着牀邊剛剛生產完的妻子,她的頭髮低垂着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在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後她才緩緩的擡起自己低垂的頭看向門口。
“救…救…救孩子!”女子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口吐鮮血倒在潔白的牀上,血花在潔白的牀上染成了一朵朵美麗的血花,因爲不甘自己的孩子剛出生被奪走,她死的時候眼睛並沒有閉上。
男子一步一個血印的走到妻子所在的牀上,銀色的髮絲被打開的巨大落地
窗吹進的風吹起,潔白的窗簾不斷的隨風飄揚着,坐在柔軟的牀上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摩着妻子因爲死亡而變的冰冷的臉龐,血淚順着他英俊的臉龐緩緩流下。
他!不會妥協的!一個黑影閃過剛剛還坐在牀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在白色的襯托下整個房間顯的是那麼陰森,剛剛還人氣沸頂現在卻變成人間煉獄,這個房間見證了生命的誕生和死亡。
在人類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有幾條黑影快速的朝着原野上快速掠過,只有那搖擺着的野草證明剛剛有人在它們身上飛過,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一道快速的黑影飛快的追趕着他們。
“他來了。”一個懷裡抱着一團突起物身穿着大大斗篷的人用眼角看了下後面,速度也開始加快,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這些人就是將剛出生的孩子搶走的人。
“我來攔住他!”三人中的其中一人說完後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等着身後人的到來,雖然他不會是純血種的對手但可以拖住他一會讓自己的同伴離開。
“那就交給你了。”一聲女聲響起,只餘一人留在原地等待他的到來。
“讓開!”孩子的父親見到阻攔的人不得不停下來,他的眼裡此刻滿是肅殺,這些殺氣讓攔住他的人不由自住的打了個寒戰,妻子被殺孩子被奪換成是誰都會有這麼重的殺氣。
攔住他去路的那名黑衣人恭敬的朝着拉薩姆博?傑?愛文行着他們種族裡最高貴的禮儀,“愛文大人還是請回去吧,這是長老院的決定。”
“從什麼時候起純血種還得服從長老院的命令了?”本來在這個世界上純血種就等於是稀有品種,他們的身份和尊貴的血統都不允許別人來命令他們。
“報歉,愛文大人,我們也只不過是聽從長老的安排。”他強頂着男人的威壓說出這些話,這還是他第一次違背純血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