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的怒火又撒在了軒轅御的身上。“本姑娘告訴你,要是再敢接近本姑娘,就閹了你!”
一個王妃要閹了她的王爺?軒轅御的臉色可想而知黑到了什麼程度,他剛要上前將她拉住,她已經一躍出了房門。
來到大街上,她想起了知書和焰刑。他們不知道去了哪裡,這焰國這麼混亂,若不早點解決丞相,肯定會被丞相弄得烏煙瘴氣的。
他們沒有在原來的住所,又不在皇城,到底去了哪裡?
沒頭沒腦地在街上亂走一陣,她走向了知書和焰刑兩個人以前的住處,希望可以得到些什麼消息。
走在樓道里,突然聽到一個呼聲。“冷雪?”
“尊主?”冷雪轉身,看到了多日不見的知書,但見他臉上一片明媚,顯露着碰到她的歡喜。
“總算等到您了,我們知道您被救了出來,想着你會到這裡來等我們的,便天天在這裡等,又擔心丞相的人馬來抓,只能藏起來暗等。”
冷雪一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被抓又被放了出來。”
知書淡然一笑,欲言又止,最後道:“我們也是聽人說的,皇宮裡,認識焰刑服從焰刑的人不在少數,不過都屈於丞相的淫威,所以沒敢明着來。”
“焰刑人呢?”冷雪問。知書拍拍腦袋。“他去找你們了,我這一喜竟忘了告訴他你已經找到。”
說完,他帶着她來到僻靜處,吹聲口哨,飛來一隻白鴿。他將身上的一件信物掛在合鴿身上,那鴿子就迅速飛走。
找一處安靜的茶肆,冷雪簡單地講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然後問道:“現在,你們準備怎麼辦?”
焰刑鎖緊了眉頭,他的眼底裡有着不忍,還有着對冷雪遭遇的後怕。
“副門主,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本王自有打算,你們莫要再管了。”
“那怎麼行。”這不是她的一慣作風,爲了到這裡來老命都差點掉了,能不做出些事情來嗎?“有我幫忙,勝算總要大些。”
“可是那
丞相不是普通的難對付,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焰刑眼裡的擔憂和臉上的表情一致。
冷雪搖頭道:“越是這樣就越要一起,這樣纔有可能打敗丞相,奪回你的王位。”
焰刑沒有作聲,名書感激地道:“真是太謝謝尊主了,若沒有您,我們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呢。”
冷雪沒有客氣回覆他,而是將目光投在焰刑的臉上。“一切的事情都在丞相,只要把丞相打敗,是不是什麼事也沒有了?”
焰刑點頭,心情沉重。“丞相,又如何能輕易打敗的?他的一身幻術就足以控制焰國,國內上至王公貴族,下至普通百姓,沒有一個不被他嚇到的。”
“就算他是妖,是鬼,是神,也會有弱點的。我們可以慢慢找。”冷雪若有所思地道。就如她這樣的吸血鬼,不還是被時代所控制,發揮不了吸血鬼的真正作用了麼?她這三百年的身體還不是變得和凡人一般?
刑焰和知書沉重地點頭,卻也找不到突破口。
“這樣吧,你們想辦法聯絡到皇宮裡與他最親近的人,瞭解一下他平日裡最不討厭的是什麼,也就是說什麼東西不能讓他看到。”
焰刑擡頭,滿臉疑惑。
冷雪解釋道:“不管他是什麼人,總有弱點,而他爲了不讓弱點顯現,就會拒絕對他有害的東西,所以,這些消息可以去伺候他起居的人身上打聽,或許可以得到答案。”
“嗯。”焰刑眼前一亮,對冷雪充滿了欣賞。“本王現在就派人去打聽。”
冷雪從茶肆裡出來就與焰刑和知書分開了,她也有事要做,就是想想用什麼辦法可以阻擋丞相使用幻術。
她記得每一次都是那蒙面公子救她,是否他有方法可以控制丞相的幻術?
帶着疑惑,她走了回來,坐在樓下蒙面公子常坐的地方。他沒在,時常跟着她的手下也沒有了影子,莫不又去進行什麼行動了?
蒙面公子複雜得難以猜測,她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猜測他的身世,索性叫店小二上了茶慢慢等候
。
剛喝完一杯茶,就聽到了輕輕的腳步,她擡眼,看到了蒙面公子悠然從外面走進來,身上清爽如風,沒有一絲風塵的痕跡,讓冷雪忍不住懷疑,他只是在門外站了片刻,哪兒也沒有去。
蒙面公子看到她,眼睛一亮朝這邊走來。
“有事?”他輕易地看透了她,問道。
冷雪點點頭,看到周邊還有些外人,不好開口。
蒙面公子理解地點點頭,指指樓上。“到我房裡說吧。”
第一次進到蒙面公子的房裡,裡面典雅乾淨,看不到一絲塵土,乾淨得就像從來沒有人住。
她也不講究,直接坐下,看着蒙面公子隱約不清的臉。
“那個丞相的幻術有沒有辦法破解?”
她直入主題,沒有任何手沓的打算。
蒙面公子一愣,沒想到她問的是這樣的問題,他低頭,沉吟起來,這樣子,像極了某個人。冷雪想起了幕天翊,好久不見了,從他的身上確實可以看到幕天翊的影子。
他這麼久時間沒有跟自己見面是因爲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跟他一起度過了兩年,似乎,他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有的時候不覺得珍貴,沒有了卻還要思念。
他,給她的是一種大哥哥的感覺,也是她到這個世界來對她最好的人之一。
蒙面公子搖搖頭。“沒有特別的方法,不過,如果他在使用幻術時有人驚擾,效果就會差很遠。”
他指的是自己的那一聲驚叫與提醒,確實成功地將他的幻術逼退。
“當然,還會有別的辦法,幻術是虛假的,只要我們找對方法就可以讓他無力發揮。”
“還有什麼辦法?”
冷雪問,蒙面公子搖搖頭,道:“這些事情本與你無關,不要摻合到裡面去了,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吧,或者跟本公子一起遊盡天涯,做些生意?”
他的眼裡流露促狹,很不正經的模樣,冷雪差點背過氣去。明明說着重要的事,卻要在中間開些玩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