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五年後

這是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谷,兩邊長滿了各種奇異的花草。色彩豔麗,花骨朵猶如碗口般大。瀑布飛流直下,四濺的流水打在人的身上,肌膚感到一陣的清涼。

只見瀑布邊站着一位白衣勝雪的人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臉的冷然,左邊眼角處有着一隻銀白***的印記。看上去,美幻美崙。那如黑色綢緞般的秀髮,完好的束起來。餘下的,隨意的披散在肩處。隨着風,不斷的舞動着。

“宮主,宮主。您在這裡就好了,屬下找你找的好辛苦。”聽見來者的說話聲,憶初便回過身去。微微的挑起眉頭,不悅的瞥了一眼粉紅短裝的小巧女子。

來者正是玉蝶宮的玉面嬌娘,她最拿手的絕活就是易容術。在玉蝶宮十二使裡,排行第六。眼角有紅色的蝴蝶印記,比起憶初的,玉面嬌娘的蝴蝶印記的顏色比較明顯。按照顏色來分配身份大小,而銀色是玉蝶宮裡最高的身份象徵。

被玉面嬌娘換作宮主的憶初,已經走在了她的前頭。“如果,你的手也能易容的話就好了。”這句話把玉面嬌娘氣的不輕,她最引以爲傲的就是自己一生的絕學,易容術。如今卻被憶初出言批評,否決。她的心裡,肯定不好受。下次一定連手都一起易容,省得被人罵學藝不精。

“還不快走,難道你想下寒潭去不成。”走在玉面嬌娘前頭的憶初,突然停下腳步朝着她呵斥了一句。

玉面嬌娘氣得一跺腳,快速的跟上她的腳步。隨後,一伸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只見面具下露出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玉面嬌娘,實際年齡已經二十歲。而,她不想被人誤認爲自己還未及笄。便,一直靠着人皮面具行走江湖。

無極殿

等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殿裡已經聚集了所有玉蝶宮的人。憶初突然腳尖輕點地面,施展着輕功飛向殿堂上最高的位置。等她輕巧的落座之後,殿下的人全部都跪了下來。

“宮主聖安。”洪亮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殿堂之中。憶初擺手,讓所有的下屬起身。

掃了一眼殿上的所有人,她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紫蓉對着她抱拳一拜,隨後說出最近以來的憂患。

“宮主,如今,赤炎國與紫霞國之間會有一場戰亂。恐怕,黎民百姓,又會遭受水深火熱的苦難。屬下認爲,只要宮主能出面進宮面聖。以,宮主目前在江湖上的地位與威望。想必,皇帝也不敢對宮主有任何的異議。”憶初閉着眼睛,聽取着紫蓉的意見。

玉蝶宮,自從創派以來。與皇族還有江湖之間都有着一層緊密的聯繫,鼻祖。原本是一對神仙眷侶,男方來自皇族,而女方卻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俠女。爲此,玉蝶宮裡所有的人都能夠在江湖與官場之中行走自如。

“這件事情,就交給赤使去打探。如果,此事千真萬確。那麼,再重長計議。”她說完之後,便往裡面的方向走去。

殿上的衆人已經全部都散去,見到離去的憶初紫蓉便了追上去。“蓉姨,出來吧!”憶初並未回身,對着跟蹤在她身後的紫蓉喊了一句。

紫蓉從後面走出來,緩緩上前看着眼前冷冰冰的憶初。她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慶幸。“五年了,你覺得這五年來還習慣這裡的生活嗎?若非,你擁有玉蝶宮掌門的指環。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來安置你,想起這些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似的。”紫蓉有些微微感嘆着,五年的時間已經物是人非事事休。

憶初仍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手指上那枚烏金指環讓她既陌生又熟悉。“蓉姨,以前的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爲了報仇而活。我要親手殺了南宮彥,不殺他我誓不爲人。他加諸在我身上的傷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場大火,讓我與他之間的情分已經蕩然無存。爲了替自己保全面子,他不惜把我逼上死路。如果,此生我再次遇見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她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南宮彥在她的心中只是仇人沒有昔日的夫妻情分可言。

紫蓉的眼看向遠處的山巒,想起五年前救回憶初那天的情形。救她回來,卻已經喪失了生存下去的勇氣。爲了讓她再次活下去,紫蓉不惜隱瞞所有的真相。告訴她,南宮彥是她的仇人。想要報仇,就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怕她狠不下心來,紫蓉把醉生夢死放在她的面前。喝下去,就能讓她忘記所有的人與事。只會記得,自己心中最痛恨的人。以前的快樂,以前的痛苦便會忘記的一乾二淨。

五年來,憶初爲了讓自己站的更高。每當玉蝶宮所有人都睡覺的時候,她卻泡在寒潭之中。日夜苦練,只爲了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手刃南宮彥。

“憶初,放下吧!這段仇恨,只會令你更加的痛苦。不要忘記,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有晨兒這個親人要照顧。”紫蓉別無他法,希望晨兒能夠讓憶初不再抱有仇恨之心。

聽完紫蓉的話,憶初臉上的表情有些緩和下來。“蓉姨,如果這一切仇恨能夠放下。那麼,我活着也沒有任何的意思。除非,南宮彥他死在我的劍下。”憶初還是一口否決紫蓉的好意,等話剛說完她的人卻已經消失在了紫蓉的背後。

紫蓉微微嘆息,五年前與五年後。她與南宮彥之間的夙世恩怨終究還是沒有化解的辦法,罷了。這一切天意難違。他們兩個人註定會有一場浩劫。

集市

憶初走到一條暗巷,伸出手敲了幾下門。忽聞院內傳來孩童的笑聲,憶初的臉上隱隱露出了淺笑。隨後,門被打開。小孩童,便從樹上爬下來。落入憶初的懷抱之中,隨後孩童把頭埋進憶初柔嫩的頸窩間。

“娘娘,你怎麼纔來看晨兒啊。晨兒都想死娘娘了,晨兒以爲娘娘不要晨兒了。”被晨兒換作娘娘的憶初,頓時板起了臉。

她把孩子放下來,隨後蹲下身抓住孩童的雙肩。“記住,以後不準喊我娘娘。晨兒要喊我姨,下次不許喊錯了。”孩童眨巴着圓潤的大眼睛,有些不解便委屈的嘟起嘴脣。

“娘娘爲何要晨兒喊你姨呢?晨兒難道不是娘娘所生嗎?”憶初抱住孩子,心卻有些泛起疼痛。

有家不能回,有子不能認。這一切拜誰所賜,南宮彥這些都是你害的,我會記住你給予我的一切傷痛。被她摟住的晨兒,有些不安的扭動着自己的小身子。“痛,姨抱的太緊了。晨兒,難以呼吸。”

想起今天是郭玉蝶的忌日,她便帶孩子去西郊山上。每次出門,她必定會用易容術喬裝一番。不能以真實的面目出現在南宮彥的面前,不然五年來的努力將會付諸東流。

西郊

等她走到的時候,發現山上站着一位女子。憶初快速的走上前去,衣袖下的劍卻完好的抵在了女子的脖子處。“說,你是何人。誰派你來的,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女子轉過頭,聽見那五年來日夜牽掛的聲音。手卻有些微微顫抖起來,當她看清楚憶初的容貌時。臉上卻露出失落的神情,不理會憶初的威脅。女子跪在了郭玉蝶的墳墓前重重的磕着頭。

夫人,五年了。您在下面還過的好嗎?五年來,奴婢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活下去的目的。奴婢相信,小姐不會死的。夫人,您若在天有靈。讓奴婢找到小姐吧!五年的時間,奴婢受盡了煎熬。爲的就是能夠再次見小姐一面,這樣奴婢就死而無憾了。憶初見女子對郭玉蝶這般的恭敬,她有些奇怪。這究竟是誰呢?爲何,在自己的記憶之中沒有這個人的任何印象。

女子起身,朝着憶初微微頷首。“小姐,你大可不必激動。此處安葬的是我家夫人,當朝侍郎的三房夫人郭玉蝶。至於我是誰,我是從鬼門關走一遭都沒死成的活死人。看小姐面相陌生,敢問小姐和我家夫人是什麼關係。”

憶初沒有回答,在心裡問着自己是該說實話還是假話。正當她沉思的時候,晨兒便甩開她的手。“外婆,外婆,晨兒來看你了。外婆想不想晨兒啊?”孩童的一句話,猶如當頭棒喝。女子,聽完之後內心之中的情緒猶如翻江倒海。外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西郊山上的風,不斷的吹來。揚起女子與憶初的裙襬,這一幕是這樣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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