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聊什麼,都是些女兒家的私房話,你也感興趣?”何時笑着說道,伸手拉過了喬初楠的手,“你瞧,我跟初楠現在可是朋友了呢?”
“哦?”裴逸庭好整以暇的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喬初楠。
不知道怎麼的,喬初楠在這樣的眼神下竟然有些毛骨悚然,忙回握住何時的手,“是啊,何小姐跟我脾氣相投,做朋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可好了,以後我跟裴總兩人忙着工作的時候,你們女人就可以約着一起逛街了。”蕭逸然也跟了過來,坐在喬初楠的身邊,一句話,既是想跟何時拉近距離,也是想再次試探裴逸庭對跟自己合作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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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庭只是笑,不說話,蕭逸然卻把這當成了裴逸庭的默認。
“楠楠,咱們去跳舞,別打擾何小姐和裴總了。”蕭逸然胸有成竹的站起身,拉着喬初楠劃入了舞池。
平心而論,喬初楠這幾年在喬家,被薰陶的倒是一身的富家千金氣質,再加上學了幾年國標舞,只要她在舞池上,她就永遠是最引人注意的那個。
何時看着舞池裡的喬初楠,也不知在想什麼,正發呆的時候,身旁的裴逸庭已經站起了身,優雅的向何時伸出了手,“美麗的小姐,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何時愣了一下,隨即就扯起了一抹笑容,緩緩放下手裡的酒杯,優雅的將自己的手交到了裴逸庭的手中。
這並不是何時和裴逸庭頭一次跳舞,裴逸庭是何時的舞蹈老師,但這一次,何時收起了身上的報復心理,全身心的放到了舞蹈上。
裴逸庭教過何時,想要練好舞蹈,最重要的就是心無旁騖。
想要吸引蕭逸然,只能在這樣的舞會上蓋過喬初楠的風頭,一鳴驚人。
富麗堂皇的宴會廳裡裡,一對璧人正翩翩起舞,輕盈的身姿跟着音樂的旋律舞動,如霜的雪色禮服,如墨的長髮在風中凌亂飛舞,毫無瑕疵的臉寵俊美絕倫,一雙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整張面容顯出幾分高貴與張揚傲然之氣。
衆人如癡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依偎在裴逸庭懷中的何時美目流盼,在場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約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裴逸庭和何時開始跳舞的時候,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包括蕭逸然和喬初楠,看着本該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被何時剝奪,喬初楠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怨恨,默默的攥緊了手裡的拳頭。
曲罷,宴會廳裡響起了如雷的掌聲,喬初楠看到何時嬌羞的低下頭,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覺得何時好像若有似無的朝着自己這裡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別開了臉。
“沒想到這個女人舞跳得還不錯,楠楠,比起你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蕭逸然的嘴裡帶着些許讚賞,喬初楠淡淡的應了一聲,憤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