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揚長而去,一旁的蕭以寒卻緊緊的握着拳頭,這樣喪權辱國的條約,她也只能答應,只是答應歸答應,這樣一來,自己跟何時之間的樑子算是結得更深了。
“小時,你太帥了。”張妍拉着何時的手,一臉崇拜的說道,“你在蕭以寒的耳邊到底說了什麼,她怎麼這麼輕易就答應了跟你道歉?”
“能有什麼,不過就是爲了耳根清淨,讓她以後別出現在我的面前而已。”何時碰到這樣胡攪蠻纏的蕭以寒,只能說是自己倒黴。
“可是…以蕭以寒的性子,可不是這麼聽話的人,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看她那個表情,想發火又不敢,真的是太精彩了。”張妍一想到蕭以寒吃癟的樣子就覺得解氣。
何時倒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想着蕭以寒能不再糾纏自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蕭以寒的軟肋,就是江書陽。”何時淡淡的說了一句,“蕭以寒能夠得到江氏夏裝代言人的機會,肯定跟江書陽有關係,我雖然不瞭解這個江書陽,但我想,蕭以寒肯定在背後使了很多見不得人,尤其是見不得江書陽的手段。”
何時的嘴角掛起一抹冷笑,有喬初楠這樣一個軍師在身邊,蕭以寒會有這樣的手段也是正常。
“蕭以寒是不敢跟我去江書陽面前對峙的,我不過就是拿捏住了她的軟肋,讓她從今往後不要再來煩我而已。”何時的話說完,張妍喜笑顏開。
在何時這邊吃了憋的蕭以寒,一回家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砸了一屋子的東西,無論陶書紅在外面怎麼敲門,蕭以寒都不肯開門。
一想到自己在何時低三下四的樣子,蕭以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喬初楠剛從外面回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微微嘆了一口氣,喬初楠放下手裡的東西,然後徑直走到了蕭以寒的房間門口。
在這個家裡,脾氣這麼大的估計也就蕭以寒一個人了。
“媽,以寒這是怎麼了?”喬初楠走上前去,陶書紅還在不停的捶門,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看到喬初楠過來的時候,陶書紅忙側過頭來,“楠楠,你懷着孕呢,趕緊回房間去。”
“媽,我沒事。”能讓蕭以寒發這麼大的火,估計也只可能是因爲何時了,“以寒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一回家就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問她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砸東西。”陶書紅皺着眉頭,“楠楠,你趕緊回房間去,當心傷着肚子裡的孩子。”
陶書紅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的推着喬初楠。
“媽,我哪有這麼嬌貴。”喬初楠淡淡的說道,伸手拉開了陶書紅的手。
“媽,你先下去吧,我來跟以寒聊聊。”喬初楠衝着陶書紅說道,陶書紅剛想拒絕,面前一直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拉了開來,蕭以寒站在房間門口,看向喬初楠的一雙眼睛彷彿是在噴火。
“以寒,你……”陶書紅見房間門開了,剛想說話,就被蕭以寒打斷了,“媽,你別管我。”
蕭以寒看着面前的喬初楠,“不是說要聊聊嗎?進來吧。”
蕭以寒的房門大開,喬初楠剛想進去,陶書紅就皺起了眉頭,“以寒,好端端的,你又在鬧什麼,你嫂子現在懷着孕,萬一磕着碰着了,你哥能饒得了你嗎?”
“你放心,我不會對嫂子怎麼樣的。”蕭以寒冷笑了一聲,在公司裡面所受的屈辱,讓蕭以寒失去了理智,“我就是有些話想跟嫂子單獨說。”
喬初楠倒是一點都不怕,笑着看了一眼陶書紅,“媽,沒事的,我就是跟以寒說兩句話。”
陶書紅是知道蕭以寒的脾氣的,發起脾氣來不管不顧的,萬一傷到了喬初楠不要緊,傷到喬初楠肚子裡的孩子,那自己也是沒辦法交代的。
剛想說話,面前的喬初楠已經堵住了陶書紅的話,“媽,真的沒事,我晚上想喝魚湯,您能給我做嗎?”
“……好。”陶書紅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蕭以寒的房間裡面東西砸了一地,幾乎是沒有下腳的地方,喬初楠微微皺起眉頭,挑了好下腳的地方走,然後坐在了蕭以寒的牀上,微微擡起頭,看着面前的蕭以寒嗎,“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會爸回來了我看你怎麼交代。”
“你還好意思問?”蕭以寒冷笑了一聲,“要不是因爲你,我今天在公司也不可能被何時這樣羞辱。”
一想到自己在何時面前那個窩囊的樣子,蕭以寒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她又做了什麼,惹得蕭大小姐這樣大動干戈的?”喬初楠倒是很平靜,自己在何時身上吃的虧還少嗎?
“她……”蕭以寒剛想開口說話,最後又生生忍住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她還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行了,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喬初楠淡淡的說道,“我在何時的手上也沒少栽跟頭,你就別藏着掖着的了,這樣一來,誰能幫得了你。”
“我……”蕭以寒猶豫了一下,狠了狠心,最後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喬初楠,要不是你出這個勞什子主意,我不可能因爲擔心謊言被揭穿,這樣被何時羞辱,也不會在同事面前這麼丟人。”蕭以寒看着面前的喬初楠,喬初楠的臉上還是很平靜。
聽完蕭以寒的敘述,喬初楠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江書陽一開始心儀的代言人可是何時,現在決定啓用兩個,這對你來說可是莫大的好事,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還有什麼好生氣的?”蕭以寒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憑什麼用兩個代言人?她何時憑什麼?總能在江書陽的面前出風頭?”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嫂子,你可別忘了,我跟何時這樣勢同水火的關係,勉強在一個公司已經是極限了,現在一起代言了江氏的夏裝,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之間的交集可就更多了,我可不信何時的什麼鬼話。”
蕭以寒抿着嘴,“只要她是江氏的代言人,就勢必會跟江書陽有交集,萬一她在江書陽面前說漏嘴,又或者江書陽對她越來越瞭解,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你怕什麼?”喬初楠不屑的說道,“她現在是江氏的代言人不假,可是你難道不能想辦法讓她不是嗎?”
“我……”蕭以寒語塞,她只顧着自怨自艾,卻沒有想到這一層,“我能怎麼做,何時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我的軟肋,我只要有什麼動作,她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這你不用管。”喬初楠微微皺起了眉頭,蕭以寒的手上握着自己的證據,如今何時的手上也捏着蕭以寒的軟肋,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
喬初楠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會替你想辦法,不過以寒,你跟江書陽的事情,只要江書陽的心在你身上,那麼何時就威脅不到你,所以,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抓住江書陽的心,只有這樣,何時纔拿你沒辦法。”
“你說得輕鬆,江書陽自打從醫院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倒是想抓住他的心,可也得他出現啊。”蕭以寒一想到這裡就心寒,江書陽的態度忽冷忽熱的,這纔是真正讓蕭以寒心裡沒底的事。
喬初楠雖然沒見過江書陽,但是光聽蕭以寒說,也能知道一些大概。
現在的江書陽,心裡或多或少是有蕭以寒的影子的,“我今天……去了一趟我媽那。”
喬初楠頓了頓,繼續說道,“過兩天就是何時的生日,我媽打算替她辦個生日宴。”
話還沒說完,蕭以寒就冷笑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個何時到底走得什麼狗屎運,好像所有的人都圍着她轉一樣。”
“你先別管這些,我只是覺得……假如有這樣一個機會的話,那對於你和江書陽來說,倒真的是哥不錯的契機。”喬初楠微微眯起眼睛,“江書陽現在可能還處在猶豫的階段,你趁着這次機會,邀請江書陽來參加何時的生日宴,到時候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我知道了。”蕭以寒鬧了一個下午,也是真的累了,聽到喬初楠這樣說的時候,疲憊的點了點頭。
喬初楠又跟蕭以寒說了一會話,吃過晚飯之後,早早的就睡了。
三天之後就是何時的生日宴,這三天裡,蕭以寒果然是夾緊了尾巴做人,只要有何時出現的地方,蕭以寒能不去就不去。
何時生日宴的邀請函,喬初楠一早就給了自己,蕭以寒猶豫了很久,還是去了一趟江書陽的公司。
“你好,請問有預約嗎?”辦公室門口的秘書笑容滿面的衝着蕭以寒問道,蕭以寒看了一眼江書陽辦公室的方向,百葉窗簾開着,蕭以寒貪婪的看着裡面江書陽忙碌的身影。
“這位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見蕭以寒不說話,秘書小姐又問了一遍。
“哦,沒有。”蕭以寒轉過頭,衝着秘書小姐說道,“我不是來找江總的,我只是,有個東西要交給他。”
蕭以寒低下頭,從包裡摸出了何時生日宴的邀請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江少。”
秘書接過邀請函,不屑的扔到了一旁,“不好意思,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這東西我不能幫您轉交。”
秘書看着面前的蕭以寒,“我們江少每天要處理那麼這麼多的文件,見那麼多的客戶,要是好要收這種小女生才玩的請帖,那江少就不用休息了。”
秘書一臉不屑的看着面前的蕭以寒,像這樣的花癡她每天要接待無數個,要是放進去一個,她就不用在這個公司混了。
這要是以蕭以寒以前的脾氣,肯定早就撕逼了,但這是在江書陽的公司,蕭以寒只能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好聲好氣的說道,“麻煩你……”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打斷,“行了,再不走我可叫保安了。”
蕭以寒差點就壓抑不住自己心頭的怒氣,好在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着些許不確定,“蕭小姐?”
“阿強?”蕭以寒認識他,是江書陽的司機,只是蕭以寒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他。
阿強確認是蕭以寒之後,略微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蕭以寒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江書陽的辦公室,他正埋頭處理文件,沒注意到這裡,蕭以寒的心頭既失望又慶幸。
“阿強,我就是來給江少送請帖。”蕭以寒看了一眼被秘書扔到一旁的請帖,秘書見阿強和蕭以寒熟稔的樣子,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
拿起桌上的請帖遞給了蕭以寒,“蕭小姐認識阿強哥怎麼不早說,我還把你當成是外面那些花癡小姑娘,早知道您認識阿強哥的話,我早就讓你進去了。”
蕭以寒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是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阿強跟了江書陽這麼久,自然是知道江書陽的心思的,雖然江書陽現在對於蕭以寒還不是這麼熱情,但是蕭以寒在江書陽的心裡,或多或少是特殊的。
阿強在這裡看到蕭以寒,自然是客客氣氣的,“既然來了就進去吧,我進去跟江少說一聲,什麼請帖你還是自己進去送比較好。”
“不了。”蕭以寒淡淡的拒絕了阿強的好意,來之前喬初楠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久留,最好是扔下請帖就離開。
至今爲止,蕭以寒只能相信喬初楠。
“阿強,麻煩你幫我把這個請帖給他。”蕭以寒把手裡的請帖遞給了阿強,“我知道他的心思,這是何時生日宴的請帖,你記得給他。”
蕭以寒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卻又折返,衝着阿強說道,“阿強,我今天來的事情,麻煩你就不要告訴江少了。”
蕭以寒話說完就走了,一旁的秘書小姐八卦的湊到了阿強的身邊,衝着阿強問道,“阿強哥,這女人是誰啊,你怎麼對她這麼客氣?”
阿強跟在江書陽的身邊這麼久,不光是司機,工作上也一樣能幫到江書陽,所以對於江書陽來說,阿強不單單是個司機這麼簡單。
公司裡面的人也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所以纔會對阿強這麼客氣。
阿強掃了一眼秘書,淡淡的說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下次她再來的時候你要是還這麼不客氣的話,老闆怪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阿強一直都知道秘書是什麼樣的人,蕭以寒在秘書這裡,肯定是沒少受氣的。
秘書被阿強戳穿了心思,頓時有些尷尬,但是阿強卻沒有再管秘書的心思,拿着手裡的請帖,敲響了江書陽辦公室的門。
“進來。”辦公室裡面傳來江書陽冷漠的聲音,阿強推門進去的時候,一直冷着臉的江書陽臉色才稍稍好轉。
看着桌上攤成一堆的文件,揉了揉太陽穴,衝着阿強問道,“你怎麼來了?”
“來給你送這個。”阿強揚了揚手裡的請帖,衝着阿強問道。
阿強淡淡的說道,“何時生日宴的請帖,剛剛送來的。”
“誰?何時?”江書陽略微有些詫異,“她怎麼會來?”
江書陽給何時送了一個多月的花,何時都沒有搭理過自己,怎麼生日了,竟然會主動給自己送請帖,江書陽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誰告訴你是何時送的了?”阿強嗤笑了一聲,“你這剛把代言人的事情定下來,照道理來說,你也算是何時老闆,何時過生日請你也是應該的,但是今天這請帖,確實不是何時送來的。”
“不是她?”很奇怪,知道請帖不是何時送的,江書陽卻沒了以前那種失望的感覺,“那是誰送來的?”
阿強嘆了一口氣,“還能是誰,當然是蕭以寒蕭小姐。”
“她?”江書陽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楞了一下,擡起頭來看了一眼窗外,沒有那熟悉的身影,心頭反倒是閃過了一絲失望,再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有些沙啞,“她怎麼會來?”
“還能是爲了什麼?”阿強翻了一個白眼,“蕭小姐是最知道你對何時心思的人,她特意來給你送請帖,還不是希望你能開心,說真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像蕭小姐這樣捨己爲人的女孩子。”
江書陽的身邊,向來不缺女生,但是像何時這樣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女生實在是少數,但是爲了成全別人犧牲自己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江書陽的心裡對蕭以寒的感覺更加……說不清道不明瞭。
自打上次在醫院,自己的想法被蕭以寒戳穿之後,江書陽就落荒而逃。
倒不是對蕭以寒有意見,只是覺得丟人,覺得沒臉面對蕭以寒。
江書陽對蕭以寒,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到現在的意味不明,他自己也很迷茫。
“她……她人呢?”江書陽突然想見見她。
“走了。”阿強淡淡的說道。
江書陽摩挲着手裡的請帖,猶豫了。
何時的生日宴當天,範雲錦一早就開始準備,前一天晚上,何時留宿喬家,就連喬初楠也回來了。
很奇怪,喬初楠竟然對何時客客氣氣的,也沒有來找何時的麻煩。
“小時。”晚宴開始之前,裴逸庭出現了。
“你怎麼來了?”何時略微有些詫異,對於她來說,今天的生日宴就是爲了給範雲錦一個安慰,根本算不得真正的生日,真正的生日,裴逸庭早就已經陪自己過了,所以今天何時壓根就沒邀請裴逸庭,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裴逸庭竟然來了。
“是我叫的。”範雲錦瞪了一眼何時,“就知道你是敷衍我,所以我把他叫來了。”
“媽……”何時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範雲錦,又轉過頭來看着裴逸庭,“你先進去吧,我一會過去找你。”
“好。”裴逸庭笑着伸手揉亂了何時的頭髮。
江書陽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裴逸庭和何時舉止親密的那一幕,喬初楠一直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江書陽眼裡一閃而逝的失落自然也被她看在了眼裡。
連老天都在幫自己。
江書陽在門口站了一會,這才朝着何時走了過去,看到江書陽出現的那一刻,何時更加吃驚了,“江總?”
“生日快樂。”江書陽把手裡的禮物遞給了何時,是讓阿強隨便去買的一隻鐲子,貴是貴,但到底沒多少心意。
“謝謝。”何時接過禮物,大概也能猜到到底是誰請了江書陽,只是江書陽現在怎麼說都算是自己的老闆,何時也不會傻到問他怎麼會來。
“江總,您裡面請吧。”何時淡淡的笑着,江書陽看了一眼何時,然後徑直走進了屋裡。
蕭以寒果然沒有說錯,何時心裡是有人的。
剛剛她跟裴逸庭的那個互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人的關係肯定是不一般的。
江書陽進屋之後,掃了一圈大廳,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在找什麼,但是不可否認,他的心裡是期盼能夠見到蕭以寒的。
只是這一圈掃下來,並沒有看到蕭以寒的身影。
晚宴快開始的時候,蕭以寒才姍姍來遲,跟着喬初楠走到了何時的面前,遞上了自己的禮物,“何時,生日快樂。”
“謝謝。”何時淡淡的道謝,倒是沒有翻臉,不過臉上的疏離和冷漠還是讓蕭以寒心裡很是沒底。
今天江書陽肯定也在,要是何時真的不管不顧的把事情說出來,那就真的完了。
“喬小姐,麻煩你帶着蕭小姐進屋吧。”何時淡淡的衝着喬初楠說道,“你現在懷着孕,做任何事情都得深思熟慮,畢竟……是爲孩子積德。”
這兩人湊在一起準沒好事,何時算是看穿了,喬初楠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放心,今天的生日宴媽媽看得這麼緊,閒雜人等混不進來,要是再出現什麼小癟三登徒子,可絕對是何小姐你自己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