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偷確實是臨時起意,無人指示,又加是他在醫院裡沒有偷到其它珍重物品,老生常談般的教育教育,再關個七天左右就能放出去。
顧晨不再關心小偷,她只想知道傅婉秋既然是有意給顧大槐送一張卡,她能肯定的就是在兩人生前一定有過某些不能被人知道的對話,而對話內容……除了她之外,她想不出還有誰。
兩人雖然都已過逝,留下來的疑團委實不小。
當段瑞夙查出銀行卡的擁有者是誰,他目光微緊地看了顧晨一眼,對電話那端的人道:“你確認?”得到那邊確切的答覆後,段瑞夙掛下電話的動作微地頓了下。
轉過身,看了顧晨一會,認真道:“你在國外有什麼時親戚?”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倒顧晨了,她還真不知道這軀身體在國外有什麼親戚。突地,顧晨覺得……查銀行卡的擁有者是一個很愚蠢的事。
首先,她對顧晨到底是誰的親生女兒從來不關心,那麼,她就沒有必要……,等等!目光倏地一沉的顧晨似是想到了什麼,含着笑的面靨一下子斂了冷意。
她不關心自己到底是誰的親生女兒,那傅婉秋呢?她臨別前的眼神分明是在掙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訴她,有關於顧晨的身世,最終,傅婉秋選擇了沉默,那不是徹底的沉默,而是……
在段昭安的注視下,顧晨的嘴角緩緩的勾了一下,傅婉秋啊傅婉秋,你當真是死後還算計了她一把。
她那時候沒有說,是篤定她在拿到卡後一定會查吧。
因爲傅婉秋知道,只要是關係到顧大槐的事情,自己一定會查清楚!就這樣,她因爲顧大槐而查,便落入了傅婉秋最後的算計裡。
“沒有親戚,以顧家的條件來說,不存還有國外的親戚。”她已經不想知道擁有銀行卡的人是誰了,也不想去知道傅婉秋到底還有什麼目地了,關於銀行卡的事情就到此爲止。
站起來,對眉心微皺的段瑞夙欠欠身,禮貌道:“小叔,謝謝你的幫忙。這張銀行卡交給公安部門處理吧。”
“卡的擁有者是你,你現在在這裡,我們無權處理。”段瑞夙擡眉,視線沉沉地落在顧晨身上,“這是一張二十年前就開的卡,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需要到年底才二十歲,……”
顧晨不等他說完,淡淡地揚了聲,直接打斷道:“小叔,不管這張卡是不是我的,我也說了,二十年前的我還沒有出生,又如何能跑到國外去辦張瑞士銀行卡,所以,這不過是一張開戶名恰好與我同名同姓罷了。”
錯誤,查這張卡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一旦能順着這張卡的線索查下去,顧晨到底是誰的女兒估計會水落石出。
可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從她來到這裡,顧大槐就是她的父親,就是她的親人!她不再需要一個什麼國外的親戚,可不需要另一個父親!
在她心裡,顧大槐就是她顧晨唯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