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正在經歷餐桌小蛇突發事件,成家的用餐卻是安靜多了。
“爸,您那個救命恩人確實夠厲害呢。”成盛開口,與成夫人肖似的面容帶着幾分秀氣,目色微凝道:“您怎麼突然想到讓她來教我們防身術?”
成夫人看了丈夫一眼,眉間裡閃過一絲擔擾,小啜了口清湯笑道:“還不是爲了你們好,好了好了,小孩子家家問這麼多做什麼。快點吃完早早休息,明天早上五點半還得起來呢。”
成隸湛放下筷子,看了兩個兒子一眼,沉道:“最近有些不太太平,有顧晨在你們身邊爸媽會放心許多。”
成勵只比成盛小一世,性子卻是老沉的,他點點頭,在學校裡總能吸引女生目光的帥氣臉上有了幾分凝重,“我知道了,會用心學的。”
兩個兒子的懂事向來是成隸湛的驕傲,到了晚上兩夫妻躺在牀上,成夫人嘆道:“實在不行就報警吧。”
“再看吧,僅憑一封信就報警,不會受理。”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的成隸湛闔上了眼,他與於建成雖說都是白手起家,可真要說來,他是不同的。
沒有人知道他的公司在陷入最大資金週轉問題險些破產時,最終是靠給人洗黑錢才週轉過來。
條件就是五年之內需要替對方洗五個億。
那五年他是熬着過來的,連兒子,老婆都不敢放在身邊全放在鄉里,直到合同終止又過了一年這纔敢接回來。
又是一個五年過去,平靜了這麼久沒有想到……再次接到來自國外的郵件。
不能報警啊,一旦報警他的心血就完了。
成家這一晚是跟以往一樣安靜渡過,而於家是不同的。
有了餐桌上的事件於家兩個小魔頭暫時是老實了,不過,想要讓他們徹底老實下來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來了不蛇,那就來點別的吧!
到了半夜,顧晨便聽到門鎖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響,雙目倏地睜開,涼薄地眼底寒光微爍,房門打開時牀上的顧晨已經不知所蹤。
“小聲一點,別把爸媽吵醒了。”
“知道了,擔心什麼!”
兩道極輕地聲音在黑暗中傳來,站在窗臺邊緣的顧晨便聽出來是於家兩兄弟了。
好小子,還是沒有嚇夠對吧。那就別怪她玩點狠的了!這些嚇算什麼,性命倏關的纔是真正的嚇。
兩兄弟手裡拿着一把仿真槍溜進了房間裡,手裡還擰着一個黑色布袋子,他們臉上蒙着塊黑布,仔細一看就知道這是從某件黑衣服上剪下來的。
一進門就衝到牀邊,大喝起來,“不許動,給我起來!”還知道把真實聲音給隱藏住,黑色布袋子同時往牀上丟去,“吱吱吱”地聲音一聽便知道是老鼠。
身子貼着牆體的顧晨對這種幼稚做法只感到好笑,晚風吹拂,薄薄的紗窗簾吹在窗戶外面揚起揚落。
顧晨微地笑起來,眼裡的邪氣肆意流淌。
抓住紗窗簾身子閃動,便將簾子往屋子裡一甩,跟長眼睛似的一下子纏到於長燁的手臂上,在他沒有半點反應時,腿勾住空調機架的顧晨是用力一扯一帶,便把於長燁瞬間從屋子裡瞬間拉到了窗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