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擋住他們,一根鐵棍子抵在其中一個混混的肚子上,桃花面含笑,道:“記住,什麼話該說,什麼話是不該說的!不然,你們可以當心了。”
她的笑太過寒冽,是讓急着逃命的兩人嚇到慌不迭地點頭,“一定不會亂說!一定不會亂說的!”
“就算是抓到,你們也應該知道說什麼話了吧。”是手拖着鐵棍的於長寧走來,尖銳在摩擦聲是讓他們一時間更慌起來。
只要能活命,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啊!
倉庫門打開,兩個能正常行走的混混是拖着臉被藥性漲得通紅,全身赤裸的老大逃竄開來。
一跑出來就傻了,警笛是在外面拉響沒錯,可TM的公安早就站在倉庫外面只等自己出來了!怪不得那女孩子說什麼“什麼話是不能亂說的!”
一直沒有露面的男子長長輕了口氣,等到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看了衣襯破爛的顧晨一眼,眼裡閃過一絲佩服便頭也不回離開。
軍方里人才不少,但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真沒有一個。
把兩兄弟劈暈那刻持槍的公局破門而入,顧晨兩眼一閉,躺在兩兄弟身邊裝死了。等到急驟髮腳步聲過來,她硬是逼得自己額頭冒汗,看上去就是……一幅被虐待的可憐小模樣。
所有的證詞,證物全是指向蔣婷,她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涉及。
當然就是被涉及也沒有關係,做爲一名被害人做出正當防衛,並保護另外兩名人質,很正常,軍方是絕對強勢站在顧晨身邊的。
蔣婷是被藥性折騰到在地上打着滾,長髮凌亂,面容含春地在公安人員的眼皮子低下做出一個又一個的騷首姿勢。饒是冷靜的公局也被她的模樣給驚了跳。
現場很亂,一個斷了手臂初步判定是同夥的嫌疑犯因失血過多而死亡。另外兩個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進來的醫護人員初步確診應該是肋骨骨折刺入脫肺部。
顧晨聽着他們低低的聲音,閉緊的眼裡掠過一絲笑。她早說了,誰讓她不爽,她會讓誰更不爽!
“人質都在這裡!”另外一撥是跑到顧晨、於家兄弟面前,一見他們衣襯被撕破,個個都是受了凌虐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心。
還是晚來了一步啊。
公安局裡是不平靜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連夜審訊。
大腦袋是被一盆一盆的冷水給潑清的,視線微亮一點就被眼前幾個大蓋帽給駭到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瞪大眼睛,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抓進公安局裡的!
蔣婷更慘,一個女孩子家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一直到醫院裡還在叫着“給我給我”這類讓護士都感到羞恥的淫詞豔語。
真是搞不懂這些學生了,好好的還打什麼……春藥!
於太太早就知道自家兩寶貝被綁架了,但沒有想到在綁架策劃的竟然是蔣家的閨女。與於建成火急火急趕到醫院裡正好碰見同樣急如熱鍋上的蟻螞的蔣家夫妻,於太太拿着年輕時候的彪悍,只差沒有把蔣太太,蔣緯國打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