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很冷,是殘冷的冷,吩咐陳一的時候,騰騰的殺氣就從眼裡一泄而出。
這讓傅家德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他想質問他想幹什麼,可脖子被掐住,聲音變成了嗚嗚聲。
傅居澈帶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飄着走,他是癮君子,自己販毒也吸毒。
“喲,原來是堂弟,好久不……”
king出手,從來不會問人,也不會看時候,他連頭都沒有回,從口袋裡掏出槍,對着傅居澈就是一槍。
沒有回頭,可槍法卻是極準備,正正好好擊中傅居澈的脖子,那麼大一個血窟窿,就出現在傅居澈的脖子上。
“二叔,兄弟情,真不過爾爾!你看,我也能做到。”
一槍是要了傅家德獨子的命,這比經了他自己的命還要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跟他爸一樣重兄弟感情的侄子,就這麼……真就這麼一槍要了自己兒子的命。
喉嚨裡的咕噥聲更大了,整個人是掙扎着,雙手撲棱想往傅修澈的臉上抓去。
鬆開手,傅修澈目光輕冷地看着大口大口喘氣的他,“二叔,你下半輩子就好好在瘋人院裡吧,我爸有事,你也別想着自己還能好好活下來。”
“老爺子臨終前還想着我留下你們兩父子的命,我也應了,不過,這回,我應不了!該是你應該受了,你就得受着!”
“傅修澈,你敢,你敢,你你你……”氣火攻心的傅家德還想咒着狠毒的話出來,結果是兩眼往上一翻,是直接氣暈了過去。
傅修澈冷冷地睇了他一眼,讓人把傅居澈處理一下,再安排人直接把傅家德擡上車,送至瘋人院裡。
等他把這邊兩人料理清楚,回到自己的公寓時都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走出電梯,便看到站在樓道通口有一個身影長身玉立地站着,他在吸菸,點點腥紅色是在微微閃爍着。
聽到電梯門打開發出“叮”地聲音,那人擡頭看過來,笑道:“等了你一個半小時,再不回來,打算出去找人了。”
傅修澈的腳步不着痕跡地緊了下,復又自然而從容地過來:“來了打個電話,我趕回來就是了。”
“怕你不方便,乾脆等你了,介不介意進去聊兒?”
人已經在這裡,顯然是有備而來,傅修澈揚起嘴角,“有什麼介意?還可以順便喝點紅酒。”
他們是多年的兄弟,彼此攙扶着,一路走過來眨眼就是十多年了,喝點小酒,聊聊天,也是一樁美事。
次日,顧晨醒來的時候,發現段昭安早早地準備了早餐,今天是兩人一起放鬆出遊的時候,早早用過早餐,便可以出發。
這一天,倆人是真如同普通情侶一般爬了長城,看了京裡有名的風景名勝,一直到下午五點,段昭安纔將顧晨送回來。
沒有回大院,而是回了公寓。
“這兩天忙完後,我們兩人的時間都能騰出來,結婚該準備的,都得準備起來。影樓已經約好,明天可以讓嬸嬸陪你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