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頹廢活着,不如選擇死亡”這是她戰徵一生的座右銘;還好成家兄弟沒有因爲消沉下去,不然,她會真忍住出手。
於長燁、於長寧見好友還是一臉茫然連忙站起來,一人拉起一個往洗手間裡拖過去。
洗手間裡,成家兩兄弟是被於家兄弟拿着花灑從頭淋到腳。
半個小時後,顧晨看到無論是神情,還是氣勢都是肅冷凌厲的成盛從旋轉樓梯自上而下。
“順眼多了,坐。”顧晨點點頭,十七的她在十六歲的成盛面前如一位氣勢凜冽的長輩,坐在沙發上面色沉冷是讓成盛眸光微動,順從地坐下來。
“比我想像中要好多了,不過,還差遠了。在你們眼裡,我雖然看不到屈服,可沒有看到什麼戰鬥力。”顧晨清冽冽地聲色像是在琴絃上流走的尖刀,能讓人全身繃緊不敢有半點放肆。
成盛苦笑了下,“你是沒有看到前段時日的我,一定會認爲是街頭流浪漢。”
趁於長燁兩兄弟還在樓下跟成勵說話,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封揉皺皺的書信放到茶几上,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按住一直推到顧晨的眼前,抿着嘴,聲色低低道:“顧晨,我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人,但爸爸生前對你讚譽極高,……這封信,我想可以給你看看。”
低下頭,似有些艱難道:“一直以爲爸爸是個清白商人,哪裡知道……”
能赤手空拳掙下若大個家業的有幾個是清白呢?
顧晨放下上面沾着血紅硃砂的信,淡地一笑,道:“既然他們要的是華盛集團,給他們便是,你爸留下來的財產夠你們東山再起。”爲了錢而丟命?顧晨是不相信。
如果說成氏夫妻手裡有某些能威肋到對方的東西,從而招來殺身之禍,這還差不多。
只是她的猜測沒有證據前不好說。
成勵下來正好聽到顧晨道:“我會替你們把它收好,等某一天你們需要用時再拿出來。”他搭在實木扶手上的手緊了下,哥哥把……信交給顧晨保管?
聽到於家兄弟關上房間聲音,他連忙揚聲道:“長寧,幫我拿下吹風機。”
顧晨挑眉,“你們連於家也防着,也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由其你們現在情況並不太好。”
“沒有辦法再相信任何人。”成盛眼裡的苦笑更深了,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透着冷銳,“前幾天父親,母親兩邊親戚爲了爭養我們兩兄弟,在這間屋子裡打到不可開交,最後,雙方有人受傷這才罷手。”
“你說,我還能相信誰啊。”他的雙目是赤紅,聲色雖輕卻是一字一字宛如千斤重。
顧晨勾起了嘴角,對他的悲傷是冷靜到漠然,“人死不可怕,可怕是活着如木偶一生,一輩子都被操控。你已經知道反抗,很好了。”
“來,好久沒有跟你們兩兄弟打一場,走!這夜黑風高的,正是打架作賊好時候。”拍拍手掌,顧晨的思維來了個突躍,朝還未下樓的成勵道:“動作快點,出去找樂子去。”
努力的碼啊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