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深林視線豁然開闊,一連排泰式吊腳樓的燈火通明在告訴顧晨今晚目的地便是在這裡。
黑金並不在,這裡不過是一個毒品轉輸點而已。
來往間都是荷槍實彈,臉上帶着殺氣的僱傭兵。
這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爲了錢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在出發前,軍方派了三名人員整晚輪流爲顧晨補充知識。現在,顧晨看到這些人便知道正是軍方所說的僱傭兵。
四個男子是很熟悉此處,帶着顧晨直往一間燈火最亮的吊腳樓裡去。還未靠近顧晨便聽到裡面聲聲****做樂的聲音,有男人的粗吼聲,女人嬌滴滴地求饒聲。
“這些傢伙又在玩女人了。”
“憋久了,好不容易送來幾個肯定要抓緊時間玩一下。”
走在前面的兩個男子直接討論起來,這些話題在他們嘴裡就跟談天氣如何如何地習以爲常。
顧晨的駐足,轉身對身後的兩個男子道:“我還要進去?”說的是中文,意思表達清楚,就是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懂。
一個長期活動在雲省的男子粗礪着嗓子開口,“不進去你吃什麼!”他不明白爲什麼老大要把這個中方女人接過來,還派他們四人一起過來接。
他旁邊的男人沒有聽懂泰語問完後,突然是哈哈大笑起來,目光是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着顧晨,道:“長得不錯,老大看上的只怕是這張臉吧。”
“想玩?等老大玩膩了你再玩!”
眉間從容的顧晨淡淡道:“你把我的晚餐端到外面來,裡面是你們男人的天堂,我在外面用餐。”
她的話是引起能聽懂中文的男子哈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是用泰語告訴同伴,“瞧瞧這個中方女人,還沒有成老大的女人就命令我們服侍了!”
雖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可口氣裡的輕蔑是能分辨出來。
顧晨眉頭輕地皺了下,……她現在是深入蛇口,面對這些持槍的僱傭兵……不得不低下頭。
能屈能伸方成大事,以顧晨上輩子的閱歷,她是不會計較一時的得失。
因爲知道,遲早會討回來。
沒有再多說什麼,是由着四個男子的安排。
吊腳樓內的情景是個男人都要獸血沸騰一下,本是在顧晨面前囂張的四個男子在看清楚最上位是何人做樂時,臉色突然大變,一下子是跪在地上嘰哇哇說了一堆。
顧晨只是靜靜的站着,對眼前穢亂一幕毫不感到半點驚訝與尷尬。
屋子裡只有一個男人,但他身邊有四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環伺着,興許是鬧得太歡樂,一個食案被踹翻,長粒米飯與菜餚灑了一地。
她是站着看,四個男人偷偷地瞄了幾眼並沒有提醒半句。
等到讓他們敬畏的男子把身上的女人拉下來丟到一邊後,顧晨看到一雙滿而溢的冷殘的雙目,勾起的鼻子是讓整張臉添了許多兇戾。
“把她拖下去試下身手。”鷹勾鼻的男人扯出一抹殘虐地笑,眼裡閃爍興奮地光芒。
今天完了,週六周未老規矩,要帶娃更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