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港城方面陳組長,一個還沒有開口就已經帶了三分笑的男子,顧晨與他握手時,修眉是不着痕跡地輕輕皺了一下。
在他伸手的瞬間,……她聞到極淡,卻但熟悉的香水氣味。
簡單的介紹過後,便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中。
“這是下水道通道,這裡是通氣口通道,我們的人已經探查過,兩邊都可以通行。”負責技術的方組長指着別墅內部結構圖,濃眉鎖緊,沉聲道:“從這兩個地方進去需要避開六個攝像頭才行,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就位,會有兩分鐘的屏蔽。”
也就是說,顧晨需要在這兩分鐘屏蔽時間內進入梅筱茹的別墅內部。
容照微微擡眸看了顧晨一眼,像這種潛伏任務,他是知道顧晨是從不需要外面的人協助,憑她自己一個人之力就能輕輕鬆鬆的潛入。
根本是不需要外面的人支援。
不過,此時顧晨並沒有提出無需支援,而是認真地點點頭,道:“好,我爭取在兩分鐘之內成功潛入。這份結構圖紙,我能不能拿一份?”
“當然可以,我們已經複印的幾份。”內陸的邵隊伸出一直沒有拿出來的左手,從放在自己身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複印件,這是他早早準備好的房屋結構圖,“按一比一的比例縮要小。“
顧晨這纔看到邵隊的左手手背上有一條猙獰的傷疤,很長,從手前一直延長到手腕上面,像一條蜈公趴在皮膚上般。
很遺憾的是,別墅下面的結構我們沒有堪察到,能肯定的是,在嫌疑人別墅下面一定有一個地下酒窖。”邵隊是重地嘆了口氣,眉目間是難掩倦意。
爲了這個案件,他代表內陸當地警察與坐在自己身邊這位港城警方陳組長是經常失眠到天亮,一日未結案,一日是吊在心裡,食難嚥,睡難寢,頭髮都不知道白了多少。
在今天以前,他跟這位陳組長確實是配合得很好,也很信任對方。
但現在,他此時是坐在沙發已是如坐針毯,只能是將希望放在上級派來的兩名特種兵身上了,看看他們能不能發覺什麼了!
如果他們沒有一點察覺,自己只能是見機行事,看能否暗中提醒他們。
“此案是港城迴歸後最大一起槍枝走私案件,牽涉範圍之廣是遠遠超於我們之前的估計,危險系統是達到最高級別。”
“已經有一名線人死亡,一名線人失蹤,兩名警察受傷。這讓我很痛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出現這麼大的傷亡率。”
在偵破過程間有人員傷亡是很正常的事情,每次大案都會有一定的犧牲率,像這種大案犧牲率是早早的算好。不過,整個網還沒有展開,就已經出現傷亡情況,危險系統確實不是一般的大。
顧晨卻是微微地皺了下眉頭,下意識地擡眸看向容照。
卻見容照亦是擡眸,墨玉般的黑眸內目光沉沉地看着顧晨,兩人的視線短暫相觸,容照嘴角微地動了下,似乎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