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兄弟與顧晨上回見面是去年過年時,大半年過去,不止是顧晨面容發生細微變化,兩個已經朝男子漢邁了一大步的雙胞胎變化更是大到驚人。
由其是於長燁,細長丹鳳眼哪怕是輕冷冷一瞪,都覺得是驚豔,男生女相,便指了就是於長燁。
於長寧是個戶外活動狂熱者,一到週六、週日是在家裡呆不住,削尖了腦袋想要出去,故而是把以前那身讓女同學們都自慚形穢的白皙皮膚曬成小麥色,長手長腿的,有韓國男生的味道。
他們在起先並不知道顧晨已經回來,還是打電話向於建剛詢問電影街這帶地下行情,兩兄弟才知道。
知道後,兩人皆是把晚上活動全面取消,開着輛進口寶馬車油踩在踩到底,是飛快朝電影街奔來。
在開車來的路上,兩兄弟是沉默到可怕,眼裡閃光的狠勁是一模一樣,連抿着嘴角的表情都是相同。
他們在車上想了好多,想到了興師問罪,想要問問顧晨到底有沒有當他們兩個當成親人,回到宣州竟然也不告訴他們一聲。
也想問問了顧晨,她到底記不記得他倆,不然,爲什麼一個電話都不來呢?就算是軍校,也有打電話的權力,不是麼?
想了許多,在見到那個坐在泛白燈光下的女子,看到她擡頭,黛眉輕擡,悠然一笑間時,心裡頭的不快瞬間湮滅。
瞧,她還記得我呢。
一個眼神,一記微笑,便能感覺能顧晨的真誠,對記在心裡頭的,顧晨從不吝嗇自己的誠意。
顧晨是坐在劉桂秀與顧大槐晚上臨時休息的小房間時,劉桂秀心靈手巧,不到八平方的小房間貼着淡色茶花牆紙,一張白色小木牀,一張白色小書桌,就把八平米的小房音在裝飾到溫馨而素雅。
更難得的是,小房間離廚房有些近,卻沒有一點點在油煙味,能看出來,劉桂秀是個極愛乾淨的婦女。
顧晨是在兩夫妻強烈要求下,只許坐在房間裡,不許出來。
顧大槐更是難得地強勢,是堅決不許顧晨出來,按他的本意是要把顧晨趕回家裡去,結果,還是沒有強過自家女兒無聲無息極有壓力的眼神,是默默地把摺疊小桌,與一些需要串的羊肉搬到小房間裡。
於家兩兄弟一進來,小小的房間頓時顯得逼仄、狹小。
“顧晨姐,你這回玩的動靜真是……夠大啊。”於長寧並不介意空間擁齊是笑嘻嘻坐在牀上,陰柔如女子的細長丹鳳眼早在暗中打量了顧晨,看到她毫髮無損這纔是放下心來。
於長燁則是不放心地直到顧晨身邊,目光斂緊緊看着她,“有沒有受傷?”
“看我像受傷的模樣嗎?”顧晨手中飛快把最後一串羊肉串,取下一次性手套,拿起大約二十來串左右的羊肉,笑道:“要不要吃點?我剛纔嚐了點,味道不錯。”
兩兄弟都有些嫌棄看了一眼,興趣並不是很大。
是讓顧晨失聲笑起來,“放心吃,這是真正的新鮮羊肉,可不是人肉什麼的。”正是因爲顧大槐食材新鮮,生意纔是紅紅火火。
今晚只有二千,是來電後爬起牀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