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你竟然也會帶個女人回來。哦,安拉真神,我一定是看錯了。”
“真是讓人意外,我們不喜歡女人的an也會有搶女人的一天,能告訴我,你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回來嗎。”
“an,你的女人好像比阿普辛的女人溫馴,你的眼光很高,這個女人一定比外面的女人漂亮,要不,玩完之後借我也玩玩?”
他們說的全是本地語言,所幸顧晨一字都未聽懂,否則半夜三更一定會直接殺人。
她聽不懂,可段昭安能聽懂,在一聲聲不堪的調侃聲裡,他目光冷冷地環視一圍,冷殘的視線直接是讓這些人訕訕閉嘴。
“該死的,我總是怕他的眼神。”
“這是被真神寵愛的男人,是真神賜予他一雙凜冽的眼睛……。”
這些人還在咕嘀着,外面突然傳來阿普辛的慘叫聲,那叫聲實在太過於悽慘,是讓顧晨都不由回頭看過去。
噗……,好重口味的場面!
搶回來的老婆是半趴在地上,儘管她的頭髮被阿普辛揪在手裡,哪怕被他揪到頭皮流血,女子非常彪悍,一口是死咬住阿普辛的命根子……。
嘖嘖嘖,這口是下死勁了,頭都要被咬下來了吧。
女子勇氣可嘉!那麼污髒的玩意兒她竟然能咬得下口。
隨着女子的鬆口,阿普辛雙手緊緊捂着褲襠慘叫不停,大把大把的烏髮隨風飄風,全是女子被阿普辛抓下來的頭髮。
“你這個渾蛋!真神是不會庇佑你,一定會懲罰你!”女子大聲悽叫,她沒有再留在原地,是被兩個男人一人拖着一條手臂離開。
經過顧晨身邊,女子的腳後跟已經磨蹭到血肉糊塗,血流在了石頭上,暗褐暗褐的……。
女子是眼鏡王蛇成員的家屬,只要她沒有幹出背叛組織的事,是不會受到懲罰。卻也讓顧晨知道,這個組織裡,成員對成員同樣是殘忍的。
打着聖戰旗號,實際上依舊逃不開爭權,在這裡,同樣只有強者纔是真理,纔是真神。
弱者,等待的只有死亡。
顧晨抿抿嘴角,在段昭安的“推搡”下沒有再停下來,乖乖走在他前面朝敞開門的豪宅裡走去。
太陽已是西落,一日幕落,精彩的晚上將開始。
頂樓上,將這個村莊全部收攬在眼裡的持槍者注視着整個村莊,尤其是入口住,一架天文望遠鏡架着,是密切盯緊着。
豪宅裡,顧晨看到段昭安“效忠”的成員之一,是眼鏡王蛇領導者最小的兒子吉姆。
這是一個身形威猛,棕褐色皮膚的手臂上紋着一條尾巴盤距,頭部仰高,毒牙猙獰的眼鏡王蛇的男子。
他的眼裡充滿了殘冷,全身上下張揚着猛獸般的氣勢,手臂虯結的肌肉蘊着蓄勢待發的力量,隨着他的哈哈大笑,肌肉鼓動,整個人像是一條行走在沙漠裡的響尾蛇。
“an,幹得漂亮!你讓我與父親非常滿意!”他把手裡閃爍星火的雪茄煙頭丟到地上,擡起腳捻滅,大步走過來,“祝賀你,我的好兄弟。”=
今晚一定更一萬,還在碼字中,熬夜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