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之所以在顧晨與容照一道滾下山遲遲未來,是他清楚容照有傷需要妥善安排好,他與顧晨才能離開好看的小說。
他帶了專用槍傷的消炎類藥,給容照清洗好傷口後重新綁上綁帶,便攙起他左肩膀,“去印方哨卡,中方已經有人在接應,匯合後你與他們直接回國。”
“你都安排妥當,我還有什麼好說呢。”容照閃了下身,沒有讓他扶着自己走,淡笑道:“得了,我又不是腿受傷,攙扶個什麼,自己能走。”
又朝顧晨道:“我們段少可沒有伺候過人,跟他出一起出任務是沒少受傷,也沒有見他像今天這麼熱乎,弄得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兄弟之間,哪怕共同喜歡上一個女孩子,該損的還是要損。
顧晨是揮揮手,樂道:“你該偷着笑纔對,多好的人啊,只怕是連家裡的老爺子都沒有伺候過,頭一個伺候是你,瞧着你還不樂意呢。”
容照氣結,瞪了站在旁邊不吱聲的段昭安,清凌凌的月光下是清清楚楚看到他眼裡是噙着笑。
哼果然是一個人在偷着樂呢。
“別不高興啊,段少現在是我看中了男人,自家的男人不自個護,難不成還要別人護着不成了全文字小說。”顧晨扯起嘴皮子,犯起渾來是一溜兒的甜言蜜語,哄得段昭安在心裡是甜到出蜜。
他一高興,容照是生生地氣了個倒仰,一張溫雅如冠玉的臉是青白交錯,好不五彩呈紛。
一口一個自家男人,自家男人,心窩子都被她無形中補了幾十刀了
攬在她腰上的手臂是收緊着,月光下的段昭安眉目清貴,自有一股凜而峻傲的高貴在眼中,“這是在承認我的身份了”
自家的男人嗯,他很喜歡在
沉穩的男聲,有着難以言喻的性命,身上如青竹般的氣息在寒風裡更是格外清冽。他很喜歡低下頭,讓嘴脣湊到她耳邊說完,薄脣在一張一閤中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總是會輕輕地擦碰她的耳垂,酥酥癢癢,似有細微的電流,帶着勾兒直往心裡頭竄。
顧晨是很喜歡他身上乾淨,清爽的氣息,又被這麼地引誘,心尖兒是被帶着勾的電流一電,直接顫了好幾回。
清下嗓子,對容照大大方方道:“我要對段少辦件事,,也不宜,麻煩背避兩分鐘。”
容照:“”一個插刀,一個是補刀,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天生一對一個默想,又把自己給憋出口血,天生一對,那他是什麼
看着默默轉過身的容照,心裡直髮癢的顧晨不等段昭安有什麼反應,直接是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在那張清雋俊臉上“吧唧”一口,咂舌道:“一般來說,我比較喜歡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纔會更直接掌局面,被動出擊還未開始就在氣勢下落了一籌,顧晨向來出手凌厲,在這種事情上面自然也不會讓段昭安一人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