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衆席上的熱情還沒有散去,當顧晨離開的時候,手上可是擰着維莫給的三十萬現金。
是維莫停止再放第二條、第三條鱷魚進去,而不是顧晨不滿意比賽,所以,他的三十萬現金必須要給顧晨。
“他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回到酒店,顧晨就把三十萬美金直接是往地毯上一丟,“我需要洗一洗,等會再出來談談。”
段昭安在生氣,她是知道,所以,她再給他一點冷靜的時間,讓他知道,她所做的並不是僅僅因爲是個人。
而是整個團隊。
從衣帽間裡取出浴袍,顧晨便一個人進了浴室裡,與鱷魚對戰這種事情,她想,她不會再有下次了。
那個大傢伙,確實夠大,夠讓人有壓力,好幾回其實她是差點被甩下來,只不過,最好還是她戰勝了這種明明是低等的,卻偏偏被維莫捧到凌駕於人的東西。
段昭安一個人站在房間裡,聽到浴室裡傳來水的聲音,抿緊的薄脣很輕地籲出一口濁氣。
他把大衣脫掉,解開了皮帶,把衣服從褲子里拉出來,再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
浴室並不廳狹窄,兩人共浴也不會顯擁擠。
蓬頭裡水流涌出,細細地水流裡,兩人相擁接吻着,水的霧氣朦朧了兩人交織的身邊,只聽到男人的粗喘聲,還有女人細微的聲音。
一場像是格鬥的歡悅結束,顧晨是直接抱着浴巾出來,段昭安只在腰間圍着一塊浴巾,手裡拿着一塊潔白的毛巾,以及一個吹風筒走了出來。
“嗚嗚”的吹風筒在房間裡響着,傳來顧晨食足過來,慵懶而嫵媚的聲音,“用這種方式渲泄你的生氣,似乎還不錯。”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烏髮的短髮,俊顏認真地吹着她的頭髮,直到手上沒有感覺到一絲溼意。
“有點生氣,但不至於用這種方式來渲泄。”一直到她的頭髮吹乾,關掉吹風機後,段昭安才輕嘆開口,“顧晨,你要習慣把風險分擔給自己的戰友纔對,有時候,我們知道你的能力,但不併代表認同你的作法”
“記住,在任務時候,你都要絕對地相信,你的戰友是有能力處理好將會發生的事情。”
其實顧晨也知道自己這個毛病,並非不相信自己的戰友,而是害怕失去……,總認爲自己出面,會更好。
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這種想法呢。
“我會盡量改正過來,能配合所有的戰友。”在這件事情上面,顧晨沒有替自己辨駁,而是承認,她確實是需要改進。
“三十萬現金,維莫不會這麼輕鬆給我們。依你看,如何處理?”她問。
“明天直接接過去,跟他談的生意,可不以再繼續磨下去。聯邦局那邊不會同意,國際警方那邊也急需收網。”
段昭安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手是在她光滑的後背輕輕地撫動着,肌如綢緞讓他興奮,也能讓他冷靜下來,“美方那邊有特工在維莫身邊,今晚看看有沒有過來跟我們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