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沈元亨的計劃,若蝶大家讚賞着:“不錯,沈大哥,我相信你重新創業,也一定會在商界叱吒風雲的。”
沈元亨微笑着說了一句謝謝,然後他就動作優雅地攪動着面前的咖啡。
若蝶坐在他的對面個,感覺有些尷尬,大概是因爲太久沒有見到的原因了吧,所以在這一刻,她有些沒有辦法讓自己主動提出離婚的事情。
沈元亨終於停下了攪動咖啡動作,他將咖啡杯子握在手中,輕輕地喝了一口,看着對面有些不自在的若蝶,他問:“怎麼了?是不是太久沒有見我,覺得陌生了呢?”
若蝶點了點頭,然後又搖晃了下腦袋,她滿帶着笑容地奉承着:“雖然很久沒有見到沈大哥,但沈大哥依然如同曾經那樣,意氣風發,英俊瀟傻,一個字兒形容,那就是很帥。”
若蝶的讚賞讓沈元亨有些不適應,他呵呵地笑了笑,看着對面那張陌生的臉,卻有熟悉的感覺。
一開始,聽見她說她換了一張臉,他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現在,他覺得她就是蘭若蝶,是那個曾經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但最終,他沈元亨還是得不到她的心的,沈元亨低頭,嘆了口氣。
再擡起頭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掛着笑容,她問對面的若蝶:“對了,你和冷冥羽怎麼樣?你們?”
沈元亨看過之前的新聞,冷冥羽和百新結婚了,那現在的蘭若蝶怎麼樣呢?她有沒有和冷冥羽扯開距離,撇清關係呢?
沈元亨突然間很好奇,然後他就發現了,他的心裡面還在懷揣着某種不切實際的期望。
他在想,如果若蝶和冷冥羽劃清關係的話,說不定,他們還能夠在一塊兒,反正又沒有離婚,就那麼相濡以沫一輩子,也是件兒幸福的事情。
可是讓沈元亨沒有想到的是,他對面的若蝶,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沈大哥,我和冥羽,我們要結婚了。”
的沈元亨愕然地看着若蝶,他不知道,他睡着的這些日子,有發生過什麼事情,爲什麼冷冥羽那麼高調地和百新結婚,他們的婚姻又爲什麼土崩瓦解。
反正在聽見對面的若蝶說要和冷冥羽結婚的時候,沈元亨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你說的,都是真的?”沈元亨有些不相信地詢問。
若蝶點了點頭,話題終於轉移到了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上,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沈大哥,我想求你一件兒事情。”
沈元亨還沒有從她要和冷冥羽結婚的事情上面緩和過來,他端着咖啡杯子,低頭喝着。
放下杯子的時候,她問若蝶:“什麼事情?”
若蝶不知道,沈元亨會不解會答應,會不會在聽見她說要離婚之後,就突然間火大地衝她吼,但是她必須要說出來,爲了她一輩子的幸福。
她望着沈元亨,沒有半點兒的怯懦,她衝沈元亨詢問:“沈大哥,我們可不可以離婚?”
沈元亨其實有所擦覺她要說什麼,當聽見她親口說要離婚的話時,他的心一痛。
和她在一塊兒的那
些日子,是他沈元亨最開心的日子,但他知道,這個叫做蘭若蝶的女人,即使和他結婚了之後,也從來沒有一刻是屬於他的。
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她一直都在忠於着冷冥羽。
沈元亨有過很多次想要將他們拆散,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將他們拆散,是不可能的。
不然的話,爲什麼冷冥羽娶了百新,而蘭若蝶變了容貌,兜兜轉轉的,他們還能夠再在一塊兒。
沈元亨沉默了幾分鐘,然後他說:“好,我們離婚。“
若蝶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反正她是帶着一顆必須要和沈元亨離婚的心情來見他的,一切似乎都比她想象當中的要順利得多。
她開心地抓着沈元亨的手,開心地對他說:“謝謝你,沈大哥,太感謝你了。”
那熟悉的聲音,那熟悉神色,都讓沈元亨動容,可是那一張臉卻是陌生的。
沈元亨對若蝶說:“不過,你別這麼高興,我們要離婚,可能有些麻煩。”
被沈元亨這麼一說,若蝶收起了欣喜的笑容,他緊張地望着沈元亨,不安地問:“爲什麼?”
沈元亨伸出手指指着若蝶那張變了的臉,他說:“我們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你以前的,現在你變了一張臉。”
被他這麼一說,若蝶頓住,然後沉默了起來。
沈元亨道:“不過,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只是離婚的時間可能會稍微地推遲一些,你耐心等待。”
若蝶點了點頭,她的這張臉,給她帶來了不少麻煩,她其實早已習慣了那些麻煩。
沈元亨的話,也很有道理,所以,她沒有再糾纏些什麼,衝沈元亨點頭。
許久沒有見,畢竟曾經算是很親密的人,所以若蝶和沈元亨說了很多的話。
敘完舊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若蝶這纔想起來給冷冥羽留的紙條,當時說要回家給他做飯的,這天都黑了,他還沒有打電話來催促她,是不是他也還沒有回家呢?
若蝶懷揣着一顆要趕回去給冷冥羽做飯的心情,她邊拿出手機,邊試圖給冷冥羽打電話。
剛剛將號碼撥通,還沒有來得及等到電話撥通,就感覺頭有人拍打了她的肩膀一下,她在想,難道是冷冥羽,驚喜地回頭,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
下一秒,若蝶的頭暈厥地厲害,握在手中的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到了地上。
她重重地往地上跌倒,沒有摔落在地上,而是被黑衣人懶腰抱着塞進了不遠處的麪包車裡。
冷冥羽接通電話,餵了好幾聲,都沒有聽見蘭若蝶的聲音,他以爲那個女人是在用這樣的方式給他玩兒。
他也就沒有在意,掛斷電話之後,將手中的最後一份兒文件丟在桌上,他想,他該回家吃飯了。
小樓院子裡面沒有開燈,黑漆漆的,冷冥羽將車停下,就扯着嗓門大聲地喊:“若蝶,若蝶,若蝶……”
他的聲音大得都讓自己覺得很是刺耳,可是卻沒有聽見
蘭若蝶的回答。
他的腳步停在小樓客廳門口的時候,往裡面一張望黑漆漆的,冷冥羽這才意識到,若蝶沒有在家。
他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將燈打開,滿臉的疑惑,這蘭若蝶去了什麼地方?爲什麼沒有在家?
冷冥羽走到沙發旁,剛一坐下,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留言條,
他還沒有來得及伸一個懶腰,就繃緊了神經,激昂留言條拽在守着那個,冷冥羽看着上面的留言。
若蝶說,六點會回來給他做飯吃的,眉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晚上八點半了,若蝶卻還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再一想想,他之間給若蝶打電話,只有周圍嘈雜的聲音,並沒有若蝶說話的聲音,冷冥羽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兒。
他怎麼會那麼大意,若蝶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焦急的冷冥羽拿着手機,慌亂地打到了公司的保安部,要求他們找人。
若蝶感覺眼前黑乎乎的,手和腳都被綁住了。
她的腦子裡面出現了綁架一詞兒,然後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可悲了,怎麼又會被綁架呢?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了腳步聲音,充滿了警惕的她,繃緊了神經,聽着那腳步聲音望着她的方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後腳步聲音在她的面前停下,她感覺到有人伸手將罩在她頭上的東西扯開。
然後剛剛都還黑乎乎的視線,一下子就恢復了光亮。
若蝶以爲她被綁架了,應該會和以前被綁架的那次一樣,在一個郊區的破舊倉庫當中。
可是和她想象的不一樣,這一次,沒有在郊區的破舊倉庫裡,而是在一間四四方方,看上去冷冰冰的房間當中,房間的牆壁被刷得雪白雪白的,看上去很是嚇人,沒有任何的傢俱擺設,所以房間看上去空空的。
若蝶擡起頭,就看見了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的男人,男人低頭望着若蝶問:“你怕痛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若蝶奇怪,她沒有答話,而是盯着男人,充滿了好奇。
“如果你怕痛的話,我會用把麻藥用的稍微重一點兒。”男人自顧自地道。
若蝶依然沒有回答他,她環顧了一圈房間,除去了白色就是白色,她搞不明白,是誰綁架了她,她又是在什麼地方,面前這個穿着白大褂,裝扮像是醫生的男人,又是誰?
“這裡是哪裡?”若蝶盯着男人詢問。
男人淡淡地道:“這裡是一家醫院,我是來帶你去做手術前準備的。”
白大褂躬身,一把就抓住若蝶的手,他的手中突然間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刀刃看上去很是鋒利,若蝶盯着那刀刃,眸子裡面滿滿的驚恐。
白大褂躬身,將纏繞着她腳的繩子割開,然後收起了他手中的刀。
若蝶被嚇得不輕,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般,任由着白大褂從地上拽起,他拖拽着她往門口走着,邊走邊對她說:“你別緊張,我只是帶你去做一個檢查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