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待弟就這樣,躺在那一抹紅的旁邊,沉沉的睡去了。這一夜,她睡的非常的安穩,非常的踏實。
而李宗漢,卻一夜無眠,時時刻刻的注意着餘待弟那邊的動靜,生怕她會再出什麼事情。
直到清晨五點的時候,他才因爲再也抵不過疲憊的侵擾,沉沉的睡去了。
這個夜晚,對他們來說,都是和往常不一樣的。他們在看待彼此的眼光和角度,也在這一夜開始,慢慢的發生着改變。
餘待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
看見牀頭櫃子上擺放的那個鬧鐘上的時間的時候,她立即從牀上跳了起來。
然後,又看見牀單上的那一抹紅,臉上再次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
從牀上爬起來之後,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看着清爽不施粉黛的自己,她會心一笑。
離決賽已經沒有幾天了,他們的時間還是非常的緊迫的。
於是,她決定,過去找李宗漢,和往常那樣的那種相處方式去找他。
朝着李宗漢的房間走去的時候,她的心是非常的忐忑不安的,帶着緊張,心跳也隨着漸漸的靠近李宗漢的房間,而變得越來越快。
她努力的讓自己鎮定,讓自己的狀態和往日裡沒有什麼不同。
走到他的門口,她打開門,卻發現李宗漢還在那裡睡着,似乎誰的很沉的樣子。
於是,她快步的朝他那裡走了過去,看着李宗漢那睡着的樣子,依舊是那麼的讓她沉醉,沒有一點抵抗力。
看着李宗漢睡着的樣子,失神了約莫一分鐘左右,她纔回過神來。
她掀開了李宗漢的被子,然後,大聲的喊了一句,“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這裡睡,真是懶到家了。”
被餘待弟的聲音吵醒的李宗漢,吃力的睜開了他的眼皮,微眯着眼睛,看見了餘待弟正在看着他。
“在這裡看什麼看?還不快起來?我們還要去食材市場呢,沒見過你這麼懶的人。”餘待弟見他不說話的看着她,心裡有些心虛,便又說了一句。
餘待弟的聲音太大,終於把他給震的
完全的清醒了,他從牀上爬了起來,揉了揉雙眼,說,“我昨天晚上不是一直都在注意你房間的動靜,怕有人再來綁架你,所以,一個晚上沒睡覺,這才睡過頭了。”
說完,他偷偷的看了一眼餘待弟,看見她的眼裡有那麼一絲的變化,心裡暗自竊喜。
她不是要和他像以前一樣的相處方式來和他相處嗎?他會如她所願的。可是,他也一定會時不時的,說一些讓她感動的話,看她能夠堅持多久。
“誰要你注意了?”餘待弟不屑的說了一句,可是,心裡卻感覺暖暖的,被一個人關心着在意着,真的是一件非常好,非常幸福的事情啊。
“你啊,你需要我保護啊。”李宗漢厚着臉皮的繼續說。
“還坐在牀上幹嘛?還不快起來?難道要我請你下來嗎?”餘待弟一臉的兇巴巴的樣子,說。
“得,還是算了吧。就你,請人的方式,我可不敢恭維。”李宗漢說着,便馬上跳下了牀。餘待弟說的請,肯定是拿着一把掃把,然後把他給掃下牀的。
似乎,他們之間,又在慢慢的恢復到前幾天之前的相處方式了。
表面上脣槍舌戰,把彼此損到了塵埃裡,可是,心裡卻又是關心在意着彼此的。
在餘待弟指手畫腳的情況下,李宗漢終於刷好了牙,洗好了臉。
洗好臉之後,李宗漢便去衣櫃裡找了一身休閒裝出來。
拿着手中的那套白色的休閒裝,他看着餘待弟,有些爲難的樣子。
“幹嘛站在這裡看着我?你不換衣服嗎?”餘待弟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又或者說,是心虛。
李宗漢一臉爲難的看着她,說,“你站在這裡,我怎麼換衣服?難道,你要看着我換嗎?”
餘待弟聽了,頓時臉紅了起來,低下了頭,想要說什麼。
“不過,也沒事,反正,也不是沒看過。沒事,你就在這裡站着吧。”
在餘待弟準備說,她馬上出去的時候,李宗漢的嘴裡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來。餘待弟聽了,更加的窘迫了。
她看着李宗漢,紅着雙臉,罵了一句,“混蛋。”
說完,她便轉身,跑出了李宗漢的房間。
李宗漢看着餘待弟落荒而逃,笑了起來。然後,便很快就換好了衣服,鞋子。
換好衣服之後,他便去找餘待弟了,不出他的意料的,她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整個人蒙在被子裡。
他走過去,將被子掀開,看見滿臉通紅的餘待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餘待弟見他那個樣子,粗暴的說了一句,說完,就爬了起來,又憋了一眼李宗漢,說,“走吧,坐在這裡幹什麼?還沒有睡夠嗎?”
“恩,的確是,還沒有,睡夠。”李宗漢點了點頭,別有深意的說。還特意將‘睡夠’這兩個字說的重了一些。
餘待弟這才發現她說錯話了,她本來是說李宗漢太懶,卻沒想到被李宗漢那樣的曲解了她話裡的意思。
心裡那個惱怒,那個氣憤,根本就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了。
她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李宗漢,便快步的往門口走去。
李宗漢看着她那個樣子,心情就覺得好極了,想不到,調戲她,是一件那好玩的事情。
他也緊隨其後,很快,便跟上了她的腳步。
餘待弟見他那麼快就跟上了她,和她並肩的走在一起,心裡更加的慌亂了,於是,又加快了腳步,遠離了李宗漢。她覺得,和他呆在一起,靠的越近,她就越緊張,就越會胡思亂想,想入非非。
“喂,幹嘛把我當瘟神一樣,這樣的敬而遠之啊?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李宗漢慢悠悠的走在餘待弟的身後,嘴角帶着一抹玩味,說道。
餘待弟心裡那個惱恨啊,爲什麼他說每一句話,都帶着曖昧的氣息,讓她窘迫的差一點就像要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了。
“你的確是一個瘟神,可怕的瘟神。所以啊,你離我遠一點,至少離我五米遠的距離。”她轉過身,大聲的喊了一句。
“瘟神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麼?”李宗漢又說了一句。
“我怕你身上的厚臉皮會會傳染給我,可以了吧。”餘待弟泄氣的喊了一句,便不再理會他,往門口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