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果說,他送一大束的玫瑰花給她,她是不是會高興的飛上天呢?
“呵呵,小建啊!進去坐坐吧!”正在李宗漢還在獨自生悶氣的時候,廚神禮貌的說,當然,他還是知道的,這個張小建如果進去了,李宗漢肯定要氣炸了。
“好啊,好啊。”張小建毫不客氣的答應了,笑着說。
於是,李宗漢和廚神走在前面,餘待弟和張小建走在後面。
李宗漢的臉色早已晴轉陰,陰轉雨,差一點要下冰雹了。
餘待弟捧着那一束野菊花,好像非常喜歡的樣子,一會兒聞聞,一會兒摸一摸。
張小建見她對他送的那束野菊花愛不釋手,高興極了。
“待弟妹妹,你很喜歡野菊花嗎?如果你喜歡,我經常去採摘一些送給你啊!”他笑着說。
“好啊,好啊!我喜歡這野菊花,漂亮極了。”餘待弟擺弄着那一束野菊花,說。
“我明天就回去再摘一些來,送給你。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願意爲你做。”張小建繼續說道。
餘待弟聽了這句話,玩野菊花的動作一怔,停下了腳步。她當然聽出了這句話裡所含着的意思,尷尬的抿了抿脣,說,“小建哥,其實,不用每天送的。”
李宗漢走在前面,臉色已經越來越陰暗,恨不得把那個張小建,不,張小賤給劈了,然後刷一層油,放到火上去烤了。
心想,餘待弟這傻丫頭,真的是,太沒眼光了。認識的人,關係好些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啊!個個都是那麼的奇葩,不是還沒斷奶的小娃娃,就是沒有品味沒有情調的屌絲。
“待弟妹妹,你不用和我客氣,我家門口多的是這些野菊花,想要多少就多少,一點也不會麻煩的。如果你喜歡,還可以去我家去看看啊!”張小建忙擺擺手,說。
“廚神爺爺,這裡空氣不好,也折騰了一上午了,我陪您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這時,李宗漢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廚神點了點頭,說,“也好,我也有些累了。”
說完
,停下腳步,轉身,笑着看了一眼餘待弟和張小建,說,“你們玩吧!我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又看了一眼張小建,說,“小建啊!在這裡不用拘束,就當成自己的家裡一樣。”
張小建點了點頭,說,“謝謝爺爺。”
“嗯。”廚神點了點頭,一臉的慈愛。然後,便轉身,在李宗漢的攙扶下,離開了餘待弟和張小建的視線裡。
李宗漢扶着廚神,去往廚神的房間。
“呵呵,宗漢啊!是不是感覺酸酸的啊?”廚神邊走着,說。
李宗漢倔強的假裝心情很好的樣子,說,“廚神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心情好極了,怎麼會酸呢?”
“呵呵,你就嘴硬吧你,真是個倔脾氣。”廚神樂呵呵的說,停頓了兩秒鐘,繼續說道,“你和待弟都是好孩子,我非常的喜歡你們,過兩天就要去學校學習了,學校可沒有外面這麼好,你們可要做好準備哦。”
李宗漢點了點頭,說,“我們會的。”
心裡卻在嘀咕,要不要想辦法在廚神這邊試探一下,關於最美味醬汁的配方的的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他又有些不忍心,畢竟,廚神對他,的確是非常的不錯的,這些日子住在他的家裡,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孫子一樣的疼愛。
忽然之間,他發現,自從和餘待弟遇見之後,他的心就變得越來越柔軟了,變得猶豫不決,心軟如泥。
想起過去的他,冷漠無情,每天都板着一張臉,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笑容。處事雷厲風行,毫不留情。
而今,不過是一個老人家而已,他卻捨不得再去如最初接近他時的心境那般,去利用他了。
和餘待弟呆在一起越久,他就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了。過去的乾脆利落哪裡去了?過去的心硬如鐵哪裡去了呢?
他也不知道,他甚至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過去的那個自己好,還是現在的自己更快樂,活的更加的自我!
安置好了廚神之後,李宗漢便離開了他的房間,然後,立即去找餘待弟了。
總之,他就是非常的不喜歡餘待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一秒鐘,他都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剛剛若不是看廚神有些疲憊,又剛剛經歷一場離別,怕他身心疲憊,他是斷然不會在餘待弟身邊還有別的男人的時候,就離開的。
李宗漢在客廳裡找到了餘待弟和張小建兩個人,他站在門口的時候,便聽見張小建在那裡說話。
“待弟妹妹,你知道嗎?自從那天和你分開之後,我每天都在想你,時時刻刻都在想你,我覺得我快要瘋掉了。所以我想,我一定是愛上你了。”
李宗漢站在門口,看見張小建蹲在餘待弟面前,深情款款的看着餘待弟,說了這麼一段告白的話。
他差一點沒有衝上去把那個張小建給舉起來,扔出這座院子。然而,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緊張,怕餘待弟會答應他的告白,於是,一瞬間,他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那個。。。。。。小建哥,你別這樣。”餘待弟將身子往後挪了挪,尷尬的笑着,說。
聽到餘待弟這句話,李宗漢懸着的心才終於放下來了,於是,他故作輕鬆的走了進去。
“喲,喲,這是在幹嘛呢?在求婚嗎?”他不冷不熱的說。
餘待弟見是李宗漢進來了,忙站起身,心裡其實是怕被他誤會的,“沒什麼,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張小建見李宗漢打亂了他已經計劃了好幾天的告白,心情非常的不好,可是卻又不能說什麼,只好悶悶不樂的站在那裡,看着李宗漢的雙眼,別提有多凌厲了。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張小建此時此刻的眼神,一定可以把李宗漢給殺個片甲不留,粉身碎骨了。
李宗漢沒有再理會他們兩個,看了一眼被餘待弟放在桌子上的那束野菊花,他就覺得非常的刺眼。
於是,他走過去,將那束野菊花拿了起來,微皺着眉頭,一幅非常惋惜的語氣,說,“這麼漂亮的花兒,應該找一個花瓶查起來纔是,放在桌子上,多浪費啊,傻丫頭,你真是,暴殘天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