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書裡看到的,說一個人的一個眼神或者一聲吼就能嚇破人膽,只覺得太誇張不切實際,現在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臉上泛着寒氣的淺笑和穿透力極強的鋒利冰冷的眼神,才知道真的有人可以殺人於無形。他,到底是什麼人?
吉心心虛且害怕的連連後退,碰到身後的妝臺,阻斷後路,無法後退了。只能看着這個兇狠嗜血,面帶陰晴不定的笑容的男人緩緩逼近,有些哆嗦地問:“你……你想幹嘛?”她想着他今天若是再像昨天那樣對她施暴,她的小命怕是當場就要交代了。
夜元閻擡起手來,吉心以爲他要打她,嚇得閉上眼睛,卻不料他只是替她理了理頭髮,陰蟄冰冷的聲音道:“既然這樣怕我,剛纔爲何還要籤那則結婚協議?”
吉心穩了穩情緒,回答說:“跟你這樣的冷血動物說不清楚的!想幹什麼,直說吧,少在這裡裝深沉!”
這是她今天第幾次頂撞他了?夜元閻兇狠的擡手卡住吉心的脖子:“你最好記住,以後都不要用這樣的態度給我說話!否則我會讓你很難受!”說着將她甩到牀上,作勢要壓上來。
吉心剛剛撞到妝臺的時候,在妝臺上摸了把剪刀,剪刀並不,可是用它來保住自己的尊嚴足夠,她拿着剪刀抵住自己的頸部動脈對他說:“滾開!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夜元閻不屑地笑了,區區一把剪刀就想威脅他?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手中的剪刀給繳了,牢牢地壓住她的兩天胳膊,俯視着她語氣陰森地問:“寧死也不讓我碰你,那你剛纔爲何還要籤那個結婚協議?”
吉心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冰冷的俊臉問他:“閻少,你懂得什麼是愛嗎?”
夜元閻更加不屑地笑了:“愛?少給我扯些沒用的,你以爲你是聖母?”
吉心沒有理會他的嘲笑,自顧自地回答說:“我愛我的父親,我不想他難過,爲難,所以我簽了那個結婚協議,爲了我爸爸不犯難,你帶給我的所有羞辱我可以……忍!”
夜元閻很是不屑地笑出了聲:“別吹牛了,說得好像自己是女神一樣,我就不信你這麼的高尚,除了愛,難道你就沒恨過?”
“我當然有恨過,我你那個撞死我楚阿姨的情人,更恨你這個沒人性的魔鬼,可是很多時候恨是沒用的,對於已經失去的親人,恨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她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吉心說的失去的親人,是她的楚阿姨,那個像母親一樣呵護她長大的大恩人。可是她的話聽在夜元閻的耳朵裡,卻讓他想起了他小時候失去的父母。
恨真的沒有用嗎?他不覺得,他覺得他一路走到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爲有些當年的血海深仇在支撐着自己!
於是他對她說:“你錯了,假如有仇恨,就一定要報,不然含恨而死的人,就永遠不會瞑目!”
吉心看着他幽深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那好,既然你說得仇恨一定要得報,那就請把你的那個情人交給我,我要給我楚阿姨報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