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鬱西一覺醒來已經快接近中午,桌上放了一杯牛奶,但已經只有一點溫熱了。
她今天穿的花枝招展,全身上下都是十分鮮豔的顏色,尤其是那抹着桃紅色的嘴脣,讓人一看,就勾起一種莫名的慾望。
她扭着腰肢,踏着10公分的高跟鞋,從樓上走了下來,董母正端坐在沙發上,翻閱着財經雜誌,她擡頭看了一眼女兒,直嘆息的搖搖頭。
她的這個女兒,也許是從小寵壞了,什麼都不會關心,永遠像個未長大的孩子,只會逛街購物遊玩,正經事什麼都不會,令她十分頭疼,但又無可奈何。
“媽,你看我今天穿的怎麼樣啊?好看吧?”鬱西在董母面前惦着裙角,悠悠的轉着。
“你是大忙人呀,每天都有約會,對了,我還沒問你昨天晚上去秦叔叔家的事呢?你覺得他們怎麼樣?”董母還是很希望她和其中一個能有緣分。
“都很好啊,就是那個冷寒,可惡至極,沒有度量,還不跟我說話,臉上也是一副誰欠他八百萬的表情。”鬱西一想起冷寒就憤怒。
“那秦天呢?我看你跟他聊的挺開心的。”
“秦天啊,他蠻會逗女孩子開心的,但是媽媽,我身邊這種男人一抓一大把,他們對我都像是衆星捧月一般。”
“哎,我看你啊,實在無可救藥了,對你好,你不喜歡,對你不好,你也不喜歡,你到底想要哪樣的?”
“哎呀,媽,你急什麼呀?我現在還年輕,着什麼急啊,你女兒這麼漂亮,還愁嫁不出去啊?”
“女人的漂亮不能當飯吃,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注重內涵,內在美才是永恆的美。”
“好了,好了,你看你又來了,我出去了啊,朋友都等着呢。”
董母還想說的話被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望着女兒出去的背影,心中無比惆悵,她是一個知書達理的知性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鬱西卻沒有遺傳她半點嫺靜。
鬱西開着車,車上放着勁爆的歌曲,她帶着耳機,嘴裡不斷地哼着歌曲,她對自己開車的技術十分自信,從來沒出過
什麼意外。
在她哼的正盡興的時候,歌曲卻突然中止,難懂是磁盤壞了?鬱西納悶兒的低下頭,用手搗鼓了一番,卻不料,恰巧撞上了側面迎來的一輛車。
“我說師傅,你開車認真點行嗎?”溫暖的車被猛的一撞,神色十分緊張。
“我開車怎麼了?是你技術不行,撞上來的,還反過來怪我了!”
鬱西一看,居然是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女人,一看就是個弱女子,她怎麼能輸給她!
“這位小姐,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明明就是你違反交通規則,我們可以調錄像的。”溫暖被撞,對方不道歉,還指責是她的錯,氣不打一處來。
“哎喲,調錄像?你以爲你誰啊,這麼牛掰,你想怎麼着,我告訴你,想讓我道歉賠償?門兒都沒有。”
“我只希望你能真誠的道個歉,以後開車注意點,要對自己,對別人的生命負責。我的車我自己會開去修,不需要你的賠償。”
“今兒我還就不道歉了,怎麼着?”董鬱西昂起頭。
“你…!怎麼這麼蠻不講理。”溫暖快被氣炸了。
路邊的人都在圍觀,還是頭一回見兩個年輕女孩兒開車相撞,此路段居然沒有設卡子,連一個交警都沒有。
有好心人出來相勸,被董鬱西罵了個狗血淋頭,“滾開!關你屁事啊,這兒輪得着你來插話嗎?!”
路人大罵一聲‘神經病!’便氣憤地離開了,這時溫暖的手機剛好響起,是冷寒打來的電話,他們約好今天中午一起吃飯的,卻不料遇上這事。
“喂,暖暖,你到哪兒了?我要不要先把菜點好啊?”
“不要,我在路上倒黴的遇上了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她違反交規,把我車撞了,還在這兒給我嚷嚷。”溫暖狠狠瞪着董鬱西。
“你說什麼呢?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的錯!”董鬱西氣急敗壞的要搶溫暖的手機。
“暖暖,你彆着急,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在琴臺路。”
溫暖掛完電話,沉默的瞪着
董鬱西,鬱西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兒,“你以爲我叫不到救兵啊,可笑!”
“我沒叫救兵,我不想跟你糾纏下去,只是讓我男朋友過來把我接走,跟你這種人計較,失了我的身份。”
“你說什麼呢!失了你的身份!你以爲你誰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暖將頭轉向另一邊,對鬱西的胡攪蠻纏置之不理,冷寒老遠就看到溫暖的車,他趕緊把車靠在路邊,小跑着過來。
“暖暖,你沒事吧?”冷寒一把扶着溫暖的雙肩,從頭到腳,看了個遍。
“我沒事,就是車壞了。”
“你沒事就好,車壞了我們去修,沒事兒啊。”
冷寒說完轉過頭來,不禁吃驚了一下,“怎麼是你?!”
“對,就是我,那你認識她?!”董鬱西一看到是冷寒,汗毛都豎起來了,真是冤家路窄,但是他怎麼會是她男朋友呢?他不是單身嗎?
“這是我女朋友,是你的車把她車撞了,是嗎?”冷寒多餘的話並不想多說。
“是她撞的我。”鬱西倔強的昂起頭。
“暖暖,我們犯不着跟這種人計較,不能顯得我們沒有了素質,我們走吧,我找人把車拖走。”
冷寒把手搭在溫暖的肩上,朝她溫柔的微笑,她只要看到他,什麼壞心情都一掃而光。
“你不是說你沒有女朋友嗎?爲什麼要騙人?”
在冷寒相擁着溫暖轉身離去時,董鬱西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溫暖的雙腳立即釘在了地上,擡不起來。
“那只是我們父母說的,我從來沒有說過,她就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我未來的妻子,再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可是昨天晚上你家人明明就是要撮合我們兩個在一起,你爲什麼不說清楚?現在我已經愛上你了,你看着辦吧。”
董鬱西的話猶如晴天霹靂,連冷寒都大吃一驚,愛究竟是什麼?這麼輕易就能說出口。
溫暖滿臉疑惑的望着冷寒,冷寒張了張嘴脣,卻不知該怎麼說,溫暖的眼神在慢慢地變得憤怒。
(本章完)